立刻开始溢出,池震难以置信的低下头看着自己右边的伤口,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红色、猩红血红鲜红深红在他的衣服上注入那些纹路里,他感到有些头晕,却知道自己并不晕血。
是陆离吗?他无力地想要摇头否认,你看看他看见你死了的时候那个欲哭无泪的表情,池震试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说服自己,他相信陆离,即使有那么多他,即使他有那么多秘密,他也愿意相信陆离。
陆离站在原地,他的双腿像是灌了铅,无法动弹。他见过很多尸体,自己的别人的,然后现在是池震的。他开始头痛,向下一倒,对着池震的尸体下跪,他尝试着用力扯自己的头发,他开始拼命的想——想象池震活过来的样子,想象他在他的面前像个被撒了气的气球又重新鼓起来那样活过来,可惜下一秒,陆离就倒在了池震的血泊里。
五.
那究竟是怎样的场面呢?池震睁开眼时是熟悉的天花板和床,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双手和双脚正被铁链牢牢地禁锢在两边。看起来房间的主人根本没有打算给他留任何的体面或是尊严——他的衣服被褪去,身上只留下一件花衬衫,还带着一点刚刚被枪击中留下的血迹,而他的心脏却已经恢复的完好如初。房间里的温度很低,接连发生的这一切都让他本能的感到恐惧,未知,不稳定,跳跃性,这个桦城似乎是建立在一盘流沙,或是一个淘气的孩子手中的橡皮泥上的——一切都要按照他的想法来。
池震躺在这个他在熟悉不过的床上,与静谧之中听到了一声甜腻的呻吟。他睁大眼睛在四周寻找声音的源头,然后理所当然的像是故意有人要他看见一样,他看见了那面玻璃背后的小房间。
四.
那是陆离。
三05.衔尾舌尖。
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晦涩昏暗,池震躺在床上,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里会有另外一个自己,而且显然,他们正在做爱。他没法使自己移开视线,仿佛陆离的身体具有什么魔力一般,让他死死地盯着那具正像个小兽一般雌伏在别人身下承欢的肉体,昏暗的光线里有一缕雾飘进来,大概是热气蒸腾,他看见陆离正在接受侵犯,而他却在房间的这头,被禁锢在床上,下身隐隐约约有了抬头的迹象。
很难,太难了。而房间的那头的另一个自己正在舔弄着陆离早已涨红的乳头,教唆他怎样玩弄自己的身体,直到习惯了靠下身的两个肉穴来获得快感。
他看见他的陆离,正在另一个自己不怀好意的肉棒下被侵入,被占有,被快感的毒液腐蚀理智,然后心智纯净、仿佛是世界上所有快感的完美容器。
他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已经对这这样的陆离起了反应。事实上,池震早就明白了他或许会对陆离有些难以言明的感情,他尴尬的看着自己已经抬起头来很精神的性器,无地自容。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门那一头的池震,正看着这边的一切。身下的陆离早就在频频高潮的快感卷席下失去了理智,他失神的望向没了动静的池震,难耐的活动了一下腰,结果就是那些小穴含不住的精液也跟着流出来,弄脏了衣服和地板。
池震忽得勾起一个笑来,他将陆离温柔地从地上抱起来,然后走到关着另外那个池震的房间去。
二06.衔尾利齿
池震看见自己抱着满身体液斑驳的陆离来到他面前时,他立刻明白了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于是不满的皱起眉头,尝试着挪动身体向后退。
“你是谁?”
“如你所见。”
“你的目的是什么?”
“如你所想。”
“我可没想要那些。”
“你可没法骗自己。”
而此刻的陆离已经被他的那位“主人”放到了床上,他看见被禁锢在床上的池震,原本无神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清明。他默默地朝他爬过去。“是我的错。”陆离横跨在池震的身体上,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一只手扶着他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坐下去时在哭。
可池震呢?仿佛被触了逆鳞的生气的怪物一般,狠狠地往他身体的更深处探索。房间里面的那位旁观者似乎对他们的状态很满意,于是大发慈悲的解开了池震双手的禁锢。池震带有敌意的瞥了他一眼,但仅仅只有一眼,剩下便开始埋头苦干。他用刚刚获得了自由的双手抚摸正在他身上被他顶弄到上气不接下气的陆离,他坐直了身子,让自己的性器可以插得更深。他听见陆离说你活着就好,可是池震没有回答,他所做的只是用力的啃咬陆离的皮肤,在他的身上留下暴力的痕迹。
可是并不是一切都会如他们所愿。陆离的“主人”在这时候走过来,他轻轻地托住陆离摇摇欲坠的屁股,肆意揉捏着那些臀肉道,“吃独食可不好。”
“你疯了。”池震红着眼说。
“是他疯了才对。”池震云淡风轻道,“你看他甚至为自己想出了这样一幅身体。疯的到底是谁?”
一07.衔尾深喉。
陆离睁开眼睛时是深夜。他甚至懒得去打理乱糟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