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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尾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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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湿的桦城。然后轻手轻脚的,不带钥匙,不弄出任何声响的,从他的窗口翻了出去。

    九.

    闪光灯,话筒,人群,记者的舌头,快门,咔嚓声。

    “这已经是第二起了,为什么警方一直没有给出结果?”

    董令其快应付不过来了,他耐下性子,“请相信我们的能力,我们已经展开了调查。”

    “请问这是又一起的连环杀人案吗?能否透露一些受害者的特征?”

    “额……”多年的任职经验使得董令其的演技早已炉火纯青。他皱起眉头,试探性的低声道,“这也正是我们在追查的,请群众放心,我们一定能将犯人绳之以法。”

    不知道第几层的一位女记者大声提问道,“可是如何确保我们市民的安全呢?”,她的声音和胆量几乎盖过了在座的所有人。

    “那就别唧唧喳喳的惹人厌。”

    一瞬间寂静下来的空气。鸡蛋仔在一旁小声提示道,“《桦城晚报》。”

    “咳咳,”董令其清清嗓子来打破这个局面,仿佛刚刚谁都没有听到他的那句话,那只是因为自己的嗓子状态不好而随口说的无稽之谈。他继续道,“我们的回答到此为止,有什么问题可以问问我们的刑侦队队长陆警官。他会代替我回答一些跟案件有关的信息。”

    “我们会将犯人绳之以法的,在这之前,我们也会加强桦城的警卫工作,请不要担心安全问题。”

    04.

    一回生两回熟,这次陆离没花太久时间就找到了池震的家。那似乎变成了一个他每天都必须去的地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在提醒他:一场驯化不仅发生在过他的身体上,并且现在,一场mind break正在腐蚀他。

    /

    “啊……哈、”陆离的胸口正激烈的起伏着,他正因为男人恶意的抚摸而颤抖。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而陆离正跪在地上挨操。他今天来迟了几分钟,需要接受惩罚。

    他失去理智前记得池震正笑着帮他褪去衣服,格外温柔的跟他说这件事。池震覆上身去,夺去陆离的任何一寸可以逃走的空间。他显然对陆离的迟到很不满意,陆离嗅得出那丝危险的气息:池震没有吻他,而是去舔他的耳垂,一边玩弄着他的乳头,用那种足以摧毁陆离所有思考的低音说道,“我们小陆今天怎么迟到了?”

    “路上耽误了一会,今天睡的太久了。”陆离被迫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眼睛。

    池震眯起眼睛,“那我们玩点别的,”他说,像当初盈满了毒液的蛇的尖利牙齿叼住夏娃的喉咙,诱惑她吃下苹果一样,“这可能需要我们辛苦一点。”

    陆离喜欢听他用这个词,“我们”,这让他有一种归属的安全感——而实际上陆离现在也正在这个男人的怀中颤抖。池震总是喜欢这样,温和的侵占一切,包括他的选择权。他轻轻点点头,然后红着脸羞耻的转过头去不看池震得逞的笑容。

    他好像,有非常短暂的几秒钟是没法拒绝池震的。

    而就是这几秒钟,也被他拉长到了从发梢到脚趾的距离。

    时间回到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陆离的喘息。他正以一种兽类趴伏着的姿态跪在地上挨操。“今天的你就只是个洞,你知道吗?”说着,池震恶意的往更深处顶了顶,感受到花穴的一阵颤抖——他似乎是受了刺激,那里面的媚肉咬的更紧,却也像是含紧了一包水儿,用他的主人一般失了神一样往外流,混着那些温凉的润滑油,从交合处向下,浸湿大腿内侧。

    “哈啊……不要了、池、池震!”快感像是咬在他腰上的蚂蚁,沿着他的尾椎一路向上开垦出对失控的期待和恐惧。

    失控,会怎样?陆离的腰被池震从身后紧紧握住,没有任何的舒缓药剂,甚至他的全身上下,不仅仅是正在被抽插的这个花穴,他甚至不会放过他的后穴——里面也塞着属于池震的东西。

    而池震似乎对于陆离的缄默不言十分不满,他希望他可以失控,彻底抛弃所有陆离,仅剩一个“池震的陆离”留在他身上。(他总是有这般的毁灭性质的独占欲,他童年时就深信独占一张爱不释手的白纸的最佳方法就是拿它用来做剪纸。)他猛地将自己的性器从他的体内退出,却反手就是把那根按摩棒的频率开到了最大。

    按摩棒的顶端不停的挤压这他的前列腺,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让陆离无法思考。但是池震却在此刻发问道:

    “你是谁?” “我……我是陆离……啊”

    “你想要什么?”“你……进来”

    “我是谁?”“池震……啊、不行,太快了,要、”

    陆离尖叫着,他的前段正不受控制的流淌出白色浊液。“这可不行,”池震拿出一根细棒道,“我来帮你,在没有我允许的时候不许射。”说着,他便拿着那根细管对着他的性器扎进去。“啊!”不能射精的痛苦占据了他的身体,大口的吞食他的理智,积攒的太多欲望终于像决堤洪水一般将他淹没。

    “让我射……池震,”陆离难耐的扭着腰,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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