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2-5</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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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牛猝不及防,壯軀一震,抓著她肩頭的手掌下滑摟住她的腰身,縱聲大笑。
「哈哈哈……有趣、有趣!愛妃!妳天外飛來一筆,叮咚、叮咚!是啥名堂?」
嚴舒姬捧住他的陰囊,情不自禁地臉熱心跳,羞嗒嗒說:「回稟皇上!臣妾曾接見過一位來自海外的金毛人士,聽他說他們家鄉屋子,戶戶大門裝設一種小機關。訪客來時無需敲門,只要撥動那機關,便會發出叮咚、叮咚,你相信嗎?」
「雖說很神奇,但只要懂機關術的能人,總能化腐朽為神奇,肯定造得出來。倒是妳,舉一反三,把叮咚之技運用在蛋蛋上,憑添情趣。手法靈巧,想必常玩齁?」鐵牛很愛說笑,嚴舒姬被臊到耳根發燙,淨把臉孔藏在他懷裡。「臣妾深居後宮,也只跟你玩啊!」
「是嗎?」鐵牛湊向她耳邊吹氣,「那妳說,那機關和寡人的蛋蛋,孰神奇?」
聞言,嚴舒姬只覺耳根變成燒肉,偏偏控制不了左手五根手指不輕舉妄動,就是要捏弄他軟柔的陰囊,感受那兩粒卵蛋的活力。這實在是很難釐清的心態,想當初,她若不去玩某人的蛋蛋,肚子就不會一天天膨脹起來。這會兒,不只捏玩的感覺相似,連兩粒蛋蛋的重量好像也很相近,她不由心想:「怪我以前放不開,混了好些年才玩到一名男人的蛋蛋。現在想後悔都來不及,連男人的卵蛋是否一樣,都拿捏不準,真是可惜了。」嘴吧拍馬屁說:「神奇小子,唯有麒麟蛋。」
「是是是!麒麟蛋成雙成對,萬年富貴,愛妃喜歡嗎?」
「不喜歡,難道摸心酸齁?」
「妳摸、妳摸!摸個高興、摸到寡人無疾、摸到天長地久,可好?」
「啍!油腔滑舌,誰不知道,皇上擁有三千粉黛,日日還在覓新嬌。」
「朕那麼花心,自己居然不曉得。愛妃莫惱,寡人耍個小把戲,妳瞧!」
話落,鐵牛運功將真氣導入下體,驅策聳立在胯間的那座帳篷,擻擻抖動猶如遭遇強風襲擊。
嚴舒姬看到又羞又好笑,乾脆快速撥弄他的蛋蛋配合,咕咕猛笑。
「如何,孤王這隻揚昂翹首的麒麟,是否博得愛妃愛屋及烏,想撫頭嘉許嗎?」
這話有夠挑逗,耳邊呢喃更加煽情。嚴舒姬渾身發燙,軟趴趴偎在鐵牛懷中。她真的很想去抓,那隻怒起紅頭翹,引吭衝雲霄的麒麟。可是又怕抓錯對象,為自己掙來蕩婦美名。她難下決斷,聽得他說道:「擔心被咬,寡人不為難妳。現有一事不明,寡人必須先弄清楚。昨夜紅鸞星動,妳不乖乖待在風雅的畫樓,躺在溫暖的被窩等火熱的小滑頭,爬上床傚尤鳳凰于飛。卻見妳卸下鉛華,奇裝異服不畏黑,跑到荒廢的皇城來,私會老相好?」
嚴舒姬聽到心兒怦怦跳,連忙道:「冤枉啊!皇上!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皇上你好沒良心吶!」
「寡人若沒良心,此刻妳還有命坐在這裡當愛妃?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真想知道?」嚴舒姬抬頭盯視。
鐵牛把臉轉開,淡漠說:「妳不用拖延,切記!若有半句謊言,休怪我翻臉無情。」
他不再演戲,擺明見真章的時候了。嚴舒姬也不是省油的燈,用力眨眼逼出淚水,裝出弦然欲泣說:「皇上!容稟啊~臣妾遭逢橫禍,蓬頭垢面,狼狽只為逃命。豈知,迷迷糊糊來到這裡,無意撞見,皇上與大臣商討政務。臣妾不敢驚擾,摀耳屏息靜待,差點昏過去,什麼都沒聽見,還望陛下明察。」
鐵牛聽了,嗤之以鼻。「天香樓又不是紙紮的,妳還會天降橫禍?」
「難怪皇上不信,事情詭譎難測,臣妾也百思莫解。若非遇上一對主僕,仗義相救,臣妾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