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2-6</h1><div class="imgStyle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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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問的語氣,充滿否決的意味。
嚴舒姬一聽,放開他,抬頭挺胸坐直腰桿。
她一臉堅決,咄咄逼視道:「這是上天賜予我的生命,有幸保住,我身為母親,豈能不更加珍惜。無論前途多麼舛駁艱辛,我有責任得把小孩撫養成人,不是嗎?」
「呃,也是、也是。」鐵牛附和的語氣,有種敷衍的草率。他轉開眼光,一面打量著周遭,一面說道:「妳的決心與勇氣,令人佩服。好像無所寄望,能夠……圓滿?」
嚴舒姬看了他一眼,淡淡說:「人各有志,有些事強求無用,不如順其自然。」
「哈!一般女子遇上這種事,怕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盡想以死相逼。妳倒想得開,冷靜出奇。不求不鬧,提得起放得下,不愧為紅樓奇女子,怎不令人動心吶!」
鐵牛左臂一緊,很霸道將她攬入懷裡。他伸出食指,很輕佻抬高她的下巴。盡展男人的風流倜儻,盡顯灑脫不拘的放肆。嚴舒姬宛如落入虎口的綿羊,千依百順,任由擺佈。見他深情凝視,雙眸流轉溫溫柔柔的光采,就像兩個深不見底的水潭,蕩漾莫測的漣漪。她不由想起某月某日,或晨昏或星夜,某人也曾這樣望著她,撒下滿天情網鋪陳甜蜜的溫柔世界,就是不談兩人的未來。嚴舒姬心裡有數,絲毫不怪對方。就像現在一樣,不管鐵牛有何意圖。為了腹中孩子著想,她必須逆來順受。聞得他緩緩吐氣,洩出低沉的嗓音:「這一折騰,天香樓妳是回不去了,今後要靠什麼活下去?」
「多謝掛慮。臣妾暫無想法,只求一切平安。不過,眼下……」嚴舒姬心一橫,毅然握住幫鐵牛撐起帳篷的那根粗長的柱子。甫覺又硬又熱,倏然引發一陣猛烈的抖動。牽引他的身軀雄雄一顫,脫口「噢的」一聲。充滿暢意的快慰透露濃濃的春意,既撩人又煽情。全在嚴舒姬的預料之中,一不做二不休,她加把勁緊握著他飽漲情慾的命根子,上下搓揉,邊說:「我最感興趣的,發現有人躲在柱子後,你怎知是我?」
「寡人只知有人,壓根不知是誰。倘若早知是愛妃,朕何必與他們周旋許久。導致冷落了愛妃,此刻方得昂揚的麒麟為伴,粗硬難當啊。被愛妃搓打起來,興奮無比,噢……」鐵牛的壯軀劇烈抖了抖,摟著嚴舒姬往後靠。「發火的麒麟,需要被拳拳馴伏。愛妃!妳無需客氣,大力一點、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