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你主、主人你要带我带骚货去哪里?”
被强硬地从学生粗大的鸡巴上扯下来,一件衣服也不肯给地硬拉出学校,南宫镜的心里是崩溃的,他难堪地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脸,希望不要被任何人认出他的身分,然并卵,cao过他的学生那么多,自然一望就认出他,聚在一起对他指指点点地,各种鄙夷嘲弄的话语不要钱似地砸了过来。
“主、主人”
詹落脸上的怒气几乎能具现化,南宫镜不由得思索起自己是不是不小心得罪了这家伙?自从打定主意要自救,他对这个他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主人,可以说是尽他所能地顺从了,抛开自尊、迎合粗大的鸡巴,无论是轮奸还是轮灌都硬生生咬牙忍了下来,他这么配合,怎么可能还会惹这家伙生气?别的不说,至少他很有眼色地不脱口而出那些曾经触怒这家伙的话,并且,他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态度随着他的顺从而有所软化,全然的暴力变少了,占据日常的是快感大过痛苦的轮奸。
那么是哪里又出了问题
难道被发现了?
一闪而过的可能性使南宫镜整个人都陷入绝对的恐慌之中,尽管他不知道詹落是怎么发现的,也不认为有那么容易被发现,但若是真的被发现,等待他的,似乎就只有被送去商店街当街道尿壶这个下场
南宫镜的思绪尚未从极度恐惧中挣脱出来,他就一丝不挂地被拉到了商店街上。
“主人主人这太太过火了”
人来人往的商店街上,几乎每个男人都讶异地瞪着大大的眼睛,移不开眼地注视着一丝不挂的新骚货,骚货身上的青青紫紫还很新鲜,显然不久之前才被许多人蹂躏过,骚货挡住脸,却挡不住暴露在空气中的乳首与性器,玫红色的乳首坠着两枚精致的乳环,连那种地方都能穿环,想必是个喜欢被男人们虐待的贱货!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小巧臀部中间被cao弄地微微外翻的骚穴,走地急了锁不住穴口,丝丝缕缕的乳白色精液顺着大腿滑下。
“这是你的奴隶?玩一次怎么算?”
“让奴隶这样子大摇大摆地上街也太猛了吧!够带劲!给我们玩玩吧?保证把这个骚货cao翻天!爽到连自己姓啥名啥都想不起来,就知道挨鸡巴cao!”
“哈哈哈骚货发情了!光是看到这么多大鸡巴,那个骚屁股就忍不住扭个不停了!”
“哈哈哈”
对路人鼓噪的声音一概不理,詹落扯着南宫镜继续往前,他确实快要气炸了,自从进入游戏世界以来前所未有的生气!今天一早发现的事情几乎要令他原地爆炸,想不到在游戏主角的强大光环之下,被成功攻略的奴隶竟然还能找到漏洞钻,不能泄漏主人的相关信息,也不希望留下任何证据,南宫镜就让为他干活的李影带来学生名册,用手指的方式将詹落的身分暴露给李影,让李影把求救的讯息传回南宫镜家中,只要家里出面,南宫镜自然能顺利地脱离这所学校,不再受詹落控制,甚至能更进一步地让其他人来打击詹落,奴隶不能背叛主人,但不相干的人可以啊!
要不是詹裴对于下一个攻略目标是双性这点有兴趣,最近闲着没事就晃去酒吧看看,恐怕直到南宫镜的计谋成功,詹落都还被蒙在鼓里,连是哪个贱人干的都搞不清楚!
一路拉着南宫镜来到陈尧待的地方,果不其然陈尧又被轮番折腾地奄奄一息,一键还原了陈尧,詹落挑着眉对陈尧开口道:
“这个就是一开始害你去酒吧接客的家伙,现在他归你了。”
“不不要主、主人别这样”
“”
南宫镜脸上的惊慌失措落在沉默的陈尧的眼中,他哪里还有什么疑问?主人没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欺骗一个已经下贱地不能再下贱的骚尿壶,所以肯定是真的,被蹂躏地波澜不惊如死水一般地眼中闪烁强烈的恨意,他恨,恨这个最一开始改变他人生的恶徒!没有异议地从詹落手中接过浑身赤裸的南宫镜,陈尧拳拳到肉地又踢又打,直到可恨的前奴隶主被打地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不要!不要打我!啊啊走、走开啊!你这个疯子!啊啊--”
“滚!滚开离我远一点!啊啊--”
“啊啊啊啊”
从未受过如此充满强烈恨意的攻击,南宫镜一身白皙肌肤被打地瘀血乌青肿胀不堪,雅致的面孔更是直接被揍成猪头,肿地恐怕连他弟弟南宫梓都认不出来这是谁。
稍微发泄了怒火,然而在心里疯狂叫嚣的仇恨仍未消退那怕一丝半点,空旷的街道上也找不到多少堪用的东西,陈尧随手捡了几块石头,用石头粗暴地砸着南宫镜胯下的性器玩,没有什么音乐,比南宫镜被折腾地几乎要断气时的呜咽更令陈尧觉得动听,石头砸完了犹不满足,陈尧将南宫镜小巧的臀部一抬,一个一个,将粗砺的石头塞进了活该被cao的骚穴内。
“啊啊啊啊”
昏死的南宫镜依然能感受到身体上的痛苦,粗砺的石头在他的肠道内狠狠摩擦脆弱的肠肉,好一些滚进了敏感的腹腔,滚动、撞击尽其所能地折磨南宫镜柔软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