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雀无声。
太过凶残的画面,即便是自诩为顶天立地的大老爷儿们都看地心惊胆战、遍体发寒,平常在他们胯下辗转呻吟、任cao任灌的骚尿壶,一转眼变成如开膛手杰克一般地凶残人物,强大的反差让围观的路人们不但不敢上前,占撕逼撕地正厉害的两个骚货的便宜,相反地全都往后退了两三步,以免不小心扫到盛怒的台风尾巴,给自己带来惨绝人寰的教训。
粗大鸡巴被挟怨拧掉之类的,谁也不想啊!
“啊啊啊啊”
一时间商店街上只剩下南宫镜痛苦的呻吟,与拳头猛烈击打柔软的后穴与腹腔的响亮责罚声,拳拳到肉,听起来非常骇人,隐约有石头互相撞击的声音,从拳头深入的柔软腹腔内传出,那一定非常地疼痛,人类的身体无法承受的残酷刑罚,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毫无掩饰地上演。
“啊啊啊啊”
只剩下混乱呻吟的能力,垂死的南宫镜啊啊地喊痛,太过痛苦,无论是唾液、精液、尿液还是淫水,全都失禁一般地源源不绝流出体外,大量脱水的身体如一条即将死去的鱼,挣扎着想回到赖以为生的活水中,然而可悲的后穴被死死地钉在陈尧猛烈捣入的拳头之上,离了水的鱼眼看着就要死去,却在复仇者持续施予的痛苦之中不得安生,粗砺石块在腹腔内滚动的感觉非常恐怖,彷佛整个腹部要被搅动的石块与手臂绞成碎肉。
“呼呼”只是作为施虐者的陈尧并不像其他人以为地好受,酣畅淋漓地将满腔的仇恨发泄出来,怒火稍退,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迷茫,他怔怔地看着自己插在南宫镜骚穴内的手臂,心底发冷。
自己是这么残暴的人吗?
他是不是要死了
手下的南宫镜凄惨地只能用毁坏的破布娃娃来形容,本来挺好看的脸被打成了猪头,只是这样并不能使陈尧长久的怨恨消失,相反地,一看到南宫镜的脸,心底又有隐约的怒火升腾,这就是害他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让他如何能不一见到便心生怨忿?插在淫荡骚穴内的一只手试探性地又动了下,听到南宫镜痛苦的呻吟,舒缓的快意才又压过了满心的怨忿。
就算是这样一个贱人,柔软的骚穴也是温热的,手臂插在柔软肠道内的触感美好地不可思议,紧致的肠道吃力地包覆住比粗大鸡巴大非常多的手臂,承受拳头粗暴的攻击。
五指挪动着,摸到更早之前自己粗暴塞进骚穴内的石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恨的家伙承受着比他之前更猛烈的痛苦,这个认知令陈尧感受到无上快意,手指抓到了一小块坚硬的石块,张开握住,足足变大一圈的拳头撑地柔软的骚穴眼看着就要涨裂,弹性极佳的骚穴却用力蠕动着,硬是将巨大的拳头很好地容纳了下来,南宫镜口中痛苦的呜咽声音不断,昏迷中的男人被逼出了痛苦的泪水,透明的眼泪滑过肿成了猪头的脸颊,勾不起同情,只有满满地狼狈与滑稽。
陈尧还满厉害的嘛!拳交都玩上了!
要是这个游戏会死人的话,南宫镜早就被他玩死了!
陷入疯狂状态的骚尿壶,就连已经成功攻略的詹落都觉得好怕怕,万幸的是这是个游戏,不可能出现奴隶噬主的情况,喔,钻空子不算,就算钻空子也没办法亲自动手,只能拜托不相干的人来对付主人,光是要避开游戏限制将主人的讯息透露出去让旁人知晓,就是一桩极困难的任务,更别说不是每个奴隶都有能托付的对象。
这样看来,还得注意奴隶们的人际关系呢!
不过在那之前
借着陈尧的手责罚了南宫镜的詹落,自然不可能放过作为南宫镜协助者的李影,别说李影这次得罪他得罪地狠了,就说李影的双性身分,与留着他不攻略可能会再闹出的么蛾子,詹落便不可能轻易地放过他,南宫镜之后的下一个攻略目标就决定是李影,得赶在李影有所动作之前,把人cao服了,把所有可能泄漏出去的消息全部烂在两个骚货的骚穴里,随着骚货们淫荡耐cao的身体消失无踪。
“骚货爽了耶!”
“老天啊!这样也能爽是有多骚啊!那只手插在骚穴里看地我都觉得眼睛辣到不行,得有多疼啊!骚货竟然还能爽到勃起,果然骚货和我们的构造是不一样的吧!”
“不然怎么叫骚货?这还是个喜欢被虐待的骚货啊!真恐怖!”
“啊啊啊啊”
南宫镜确实地勃起了,即使性器青青紫紫、肿胀不堪,甚至本身昏迷不醒,当体内的挪动的拳头缓缓抵上他敏感的前列腺,开始缓缓研磨的时候,胯下被蹂躏地奄奄一息的性器依然诚实地勃起变硬,滴出透明的前导液体,将淫荡的姿态暴露在围观的人们眼中。
“”
陈尧亦为这诡谲的淫靡所震惊,硬梆梆的拳头缓慢而坚定地动作,一遍又一遍顶弄引发南宫镜身体反应的部位,愤怒的眼中闪过阴暗的欲望,捣弄着、研磨着敏感的前列腺,将可悲的性器刺激地越来越硬,耳边人们七嘴八舌的嘲弄第一次如此地悦耳,感受到无上的征服欲与胜利感,手下的南宫镜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