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咚~叮咚咚~叮咚咚~叮咚咚~叮咚咚~叮叮咚咚叮咚咚~”
“不行的太、太勉强了啊啊里、里面这样动嗯啊”
南宫镜双手撑在钢琴的琴键上,下沉的裸背与后腰弯出诱人的弧度,臀部向后高高翘起,粗大的巨根正深入浅出地cao弄着柔软的骚穴,搅动内里淫荡的肠肉与润滑的水液,虽是双手撑着钢琴的琴键,却不得支撑,双手十指被逼着抬起,往琴键上弹奏一首又一首流行而非典雅的曲目,本就以难以维持平衡的姿势承受身后粗大的巨根cao弄,手一抬,简直跟断了线的风筝似地摇摇欲坠,随时会倒在他最心爱的钢琴上。
“叮咚咚~叮咚咚~叮咚咚~叮咚咚~叮咚咚~叮叮咚咚叮咚咚~”
“啊啊嗯啊不、不行我不行啊啊出去、出去啊啊这样这样弹不了”
“不是弹得挺顺的吗?怎么就弹不了了?”
令南宫镜深恶痛绝的声音今天也是嘲讽满满,彷佛他的家世、他的才艺,在这个学生的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废物,不过是个学生而已却如此傲慢,如何能不让南宫镜气得牙痒痒?然而他无法反抗此人的命令,他的家世、他的才艺、他的身体甚至是他的一切,都变成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学生的私有物。
从调教尿壶的奴隶主,变成别人手中的奴隶,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而已,南宫镜却是度日如年,大部分清醒的时间都辗转于学生们的胯下,被cao透了的淫荡身体,由内而外散发一股不容忽视的淫荡骚气。
“啊啊!不唔啊啊!不要捏不、不要拉啊啊--”
南宫镜不回话,不代表詹落没办法治他,掐着骚货腰身的大掌转而抓向坠着乳环的两枚乳首,用力地揉捏拉扯,乳首上的疼痛立刻让骚货发出难耐的呻吟,腰身和夹着粗大巨根的小屁股扭个不停,说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那还不快点继续弹?反正你也没什么别的用处不是吗?”詹落用力地撞进柔软的骚穴,恶意地说道:“还是你想继续当骚尿壶?也行啊!我这就多叫点人过来一起撒尿,肯定把这个小肚子灌地饱饱地。”
顿了下,詹落又说道:“不过太肮脏的尿壶,主人我可不乐意cao,还不如送去商店街跟陈尧作伴,摆着就有积分入账。”
“不!不要不要啊啊我、我弹不要我不要啊啊啊”
“叮咚咚~叮咚咚叮叮咚叮叮~叮咚咚~叮咚咚~叮咚咚”
差点被詹落描述的恐怖未来逼到崩溃,南宫镜勉强抬起双手,继续弹奏在他眼中半点也不入流,却不得不弹来助性的流行音乐,叮叮咚咚的音乐与身后噗哧噗哧的cao穴声相映成趣,被学生们轮流灌了一肚子尿的事情,绝对是他此生最不愿意回想起的没有之一,虽然后来,他的“主人”向意犹未尽的学生们表示,在玩腻之前不打算再来一次,但这已经足够让南宫镜浑身寒毛直立,陷入对身体被玩弄地破破烂烂的未来的恐惧之中。
那一天早晚会到来的
在那之前,他得做些什么才行
丝毫不怀疑自己会有被“主人”弃如敝屣的一天,毕竟这几天下来,虽然没让他的后穴被学生们疯狂地灌尿,却也少不了名为开发淫荡身体本性的轮奸虐待,数也数不清的粗大鸡巴cao进他淫乱肮脏的身体里,数也数不清的青青紫紫被印在他身上,随时间消退复再生,这个男人原本就视他如敝屣,只是还没有玩腻而已。
“叮咚咚~叮叮咚咚叮叮咚咚~叮叮咚咚叮咚咚~叮叮咚咚叮咚咚~”
“啊啊好酥好麻里、里面都都软了嗯啊”
至于商店街被送去那里的话还有活路吗?南宫镜一想到陈尧的下场就觉得头皮发麻,那是真正的永远辗转于男人胯下不得翻身,吃的喝的,都是男人的精液与尿液,没有一刻能离开男人们粗大的鸡巴,醒了昏昏了醒,在源源不绝的欲望环绕之下,即便体力不支彻底昏死过去,也有不那么挑剔的男人愿意继续cao弄失去神智的松弛骚穴,毕竟,免费cao穴的好事可遇不可求,不cao也能痛快地尿上一泡。
“叮叮咚咚~叮叮咚咚~叮叮咚叮叮咚咚~”
“大好大不要不要再大了”
体内抽送的粗大巨根猛地膨胀起来,撑开后穴内每一处淫荡的肠肉,被飞速cao弄狠狠摩擦的感觉是那样舒爽,彷佛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被剥夺,只有被粗大巨根狠狠cao弄的后穴才是真实的存在,酥酥麻麻,淫荡的肠肉自顾自地吮紧了cao入抽出的粗大巨根,引领巨根cao弄每一处难耐的肠肉。
这太舒服了,舒服地难以置信。
“啊啊哈啊啊啊啊”每一处淫荡的肠肉都被粗大巨根顶弄地极为舒爽,南宫镜不自觉地停下了手边的弹奏,快感如潮,有什么东西就要从淫乱的体内喷涌而出--
“哼!”
粗大的巨根却不管不顾地也停下了动作,任凭骚货腰扭地再骚,就是不肯再多cao哪怕一下,亟欲高潮的淫荡肠道温度高得吓人,柔软的肠肉讨好地用力吸吮不肯动弹的巨根,想吮出能让淫荡肠道直冲上高潮的火热抽插,浮浮沉沉的意识内隐约知道,是自己停下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