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对了”想到了好玩的点子,詹落阳刚的俊脸笑地贱兮兮地。“毕竟曾经是个音乐老师,不让下贱的骚货给我们弹首钢琴曲怎么行呢?当然,要弹地够浪、够骚,才不浪费这么淫荡的天性嘛!”说罢,强壮的手臂将被学生们七手八脚摆在钢琴盖上的南宫镜一把捞起,只手打开厚重死沉的钢琴盖,支撑架固定,再将臂膀中意识不清的公用尿壶预备役放到密密麻麻的琴弦上。
“叮、叮咚、叮咚、叮叮”
“不要啊啊不啊啊啊啊”
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正仰躺在自己最心爱的钢琴上,无法接受、绝对无法接受的南宫镜挣扎着要从钢琴上爬起,绵软的身体却无法支撑如此大幅度的动作,只能无力地在琴弦上扭动,催动叮叮咚咚不成乐理的狼狈琴音。
“这个骚尿壶既爱被虐待又爱被灌尿,你们玩的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千万不要留手,太慢吞吞的话,骚尿壶可是会欲求不满地发脾气呢!”短短几句话宣判南宫镜被学生们狠狠凌虐的命运,詹落自己拉了张椅子坐下,健壮的肌肉骚货蹲在他旁边,像是只随时等待主人召唤的大型骚犬。
“知道了!我们怎么可能留手!这么骚的骚货要是不狠狠地cao,搞不好回头要怪我们没让他爽呢!”
“肯定要玩死他啊!都这么淫荡地勾引我们了!”
“骚尿壶看起来很期待啊!一架钢琴也扭地这么骚,该不会平常就是躺在钢琴上挨cao的吧?哎哎我修过这个尿壶的钢琴课,那时候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可惜了!”
听话的学生们立刻将淫荡扭动的骚货用他们胯下粗大的鸡巴团团包围,你一言我一语,话中不乏对不知羞耻地勾引粗大鸡巴的淫荡骚货的鄙夷,一个能在凌虐与羞辱中感受到快感的骚货,哪里值得他们的温柔?凌虐欲望在音乐教室内熊熊燃烧,叫嚣着要赶紧去用力地cao弄钢琴上淫荡的骚货,粗大的鸡巴抵住臀部中间被微微cao开了的骚穴,噗哧一声,又是一根粗大的鸡巴cao进湿湿滑滑却紧致非凡的内里。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翻来覆去地用细微的嗓音拒绝,然而再次cao进他骚穴内的粗大鸡巴将他所有无意义的抵抗cao弄地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躺在自己最心爱的钢琴上,耳边是叮叮咚咚不象样的嘈杂,南宫镜身心的防线一而再再而三溃堤,粗大的鸡巴用力cao开被尿液污染的肠肉,顶弄敏感的前列腺,再往内凶猛地撞进柔软的腹腔,深深浅浅地研磨,磨出隐藏于艳红肠肉内的大量透明淫水。
“啊啊唔唔唔唔”
仰躺的脑袋亦被凶猛地扯出钢琴外掰向一旁,粗大的鸡巴用力地cao进柔软的口腔,顶弄淫荡的喉咙口。
“唔唔唔呜呜”
被学生们轮流奸淫、还是躺在自己最心爱的钢琴上被轮流奸淫,南宫镜涣散的眼睛内不由得闪烁点点晶莹,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哀悼他逝去的、音乐上的荣光。
南宫镜从来没有一天如此后悔,早知道会变成这样,他就不应该为了追求一时的快意,着手去调教什么见鬼的骚尿壶!说到底他自己又用不上!混乱的意识中除了后悔更多的是怨恨,怨恨着两个下贱的骚尿壶、怨恨着自己一时识人不清聘用的猪队友,假如不是他们,自己怎么会沦落成学生们胯下的玩具!他南宫镜应该是典雅的、高贵的,根本不该是现在这副该死的狼狈模样!
只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被粗大鸡巴进入过的身体,大量的精液尿液在他体内留下令他做呕的骚臭味道,无论是身体抑或灵魂,都被学生们打上低贱的记号,注定要在粗大的鸡巴下辗转求欢,沦落成为肉欲的奴隶。
“叮叮、咚咚”
不成气候的嘈杂音效是淫乱的配乐,与南宫镜口中唔唔唔的声音组合在一起,促使学生们更猛烈地奸淫这具欲求不满的淫荡身躯,毫无顾忌地施以残忍的蹂躏,满身青青紫紫被不知轻重的学生们用力地掐了遍,坠着乳环的乳首以及插着火媒棒的性器,更是学生们残忍地揉捏的重中之重,尖锐的刺痛化成麻麻的疼,再化成酥酥麻麻的快感,淫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南宫镜本人所拥有,叮叮咚咚弹奏淫靡的音乐,为一旁观看的主人提供余兴节目。
还不错啊。
叮叮咚咚地多热闹啊。
詹落深深觉得这一关是自己大赚特赚了,不说还有间酒吧,冲着骚货的音乐才艺,拿下手怎样也不亏,又能cao又能弹琴,上厕所还能当尿壶使。
抱臂思索音乐相关的玩法,或许他下次可以试试让骚货一边弹世界名曲,一边撅着屁股挨cao,每弹错一个音,就用皮带狠狠地抽打一下,看能不能将骚货白皙的后背抽打至皮开肉绽,如此没有自知之明的骚货,怎样虐待都不算过分,必须好好地招呼,以发泄心头怒火,喔对了,他还可以训练骚货们用骚穴吹笛子,骚货们一起表演肯定很有趣!
“随便乱弹也不难听呢!骚货那样子扭看起来有够骚的!”显然詹裴也想到了一处去,因为下一秒他便提议着说道:“哥你组个奴隶乐团怎样?让那些骚奴隶用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