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唔--”继南宫镜高潮之后,林峰和詹裴粗大的鸡巴被高潮紧缩的骚穴一夹,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尿液紧接着精液,粗暴凶猛地往南宫镜上下两张骚嘴巴内灌,一次又一次,持续蹂躏他的后穴与口腔,身上那些几乎可说是刑具的物品也没放过他,敏感的乳首、尿道、囊袋,甚至是不那么敏感的肌肤都被凄惨地折磨,直到淫荡的身体再次高潮痉挛死死绷紧,将体内粗大的鸡巴用力地夹出乳白色的肮脏精液。
“哈啊啊啊”
林峰和詹裴爽完了,无情地拔出粗大鸡巴抽身离开,满身红痕、一肚子精液尿水的南宫镜便被随意地扔在地上弃如敝屣,气喘吁吁,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沦落此境地的淫荡身体瘫软着,回味不久之前被cao弄虐打的疯狂快感。
“哈啊不!不要!不要再来了不要打--不要打--”
紊乱的呼吸没来得及平复,皮带的破空声又席卷上南宫镜淫乱的身体,啪啪啪,重重地抽打着不知好歹的骚货,皮带抽在手臂上疼地南宫镜连声哀叫缩起手臂,下一鞭却抽打在比手臂更敏感的小巧臀部上,南宫镜顾得了这边顾不了那边,带着条条红痕的白皙身体不断扭动,想逃避、又似想追求更多更重的暴虐攻击。
“看来下贱的骚货很喜欢被打呢!扭地这么浪!”詹落恶意地接连数鞭都抽打在南宫镜的性器上,一瞬间传遍全身的激痛令南宫镜白眼一翻浑身痉挛,大张的嘴角口吐白沫、啊啊啊地叫个不停。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在男人胯下喝尿的骚尿壶罢了!也敢跟主人谈条件!”
“骚穴里还痒着吧?这么点鸡巴不够吃吧?”
“把你也吊在小树林里怎么样?”
“嗯?”
“不要--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啊啊啊--”被粗暴的言行逼地近乎崩溃,南宫镜插着竹签的性器颤抖着、瑟缩着承受一下比一下更重的虐打,性器内高潮却流不出来的精液胀地他难受,鼓胀的性器被皮带重重地抽打至痛不欲生,南宫镜狼狈不堪地缩起身体,想躲避蔓延全身的恐怖疼痛,只是这点无力的抵抗,立马被不耐烦的詹落用脚踹开,粗暴地将赖在地上的骚货踹成双腿大开的姿势,皮带毫不留情地对准双腿之间狠狠施虐。
“啊啊啊--啊啊啊--”越疼,就越爽,与疼痛同步上涨的疯狂快感诉说着淫荡身体的真实感受,南宫镜凄厉的哀嚎,在静谧的音乐教室内一声大过一声地回荡。
然而大声的哀嚎并不能减缓他的痛苦抑或是快感,只能吸引闻风而至的狂蜂浪蝶,不一会儿,杂乱纷沓的脚步声伴随说话的声音自远而近渐渐传来,眼冒绿光的虚拟学生们一把拉开了内藏阴暗淫欲的大门,是的,不知何时前后门的反锁已经被詹落解开,学生们鱼贯进入满是骚臭气味的音乐教室,将地上凄惨挨打的低贱骚货团团包围。
“不要!不要!”
濒临崩溃的神智察觉到有许多人来到音乐教室并且看见了自己的丑态,南宫镜忍不住大声地尖叫,双手双脚蜷缩起来遮掩自己被玩弄地狼狈不堪的私密部位,却遮不住满身的受虐红痕,与地板上骚臭污秽的精液尿液。
“又一个骚尿壶?”
“上次那个还没玩够就离开学校了,好可惜啊!这个可以尿吗?我要尿他一肚子哈哈哈”
“身上那些是什么啊!难道被尿还不够?要被打才爽啊!”
“不是!走开!不要碰我!啊啊--”
不满于骚货将身体遮掩起来的非暴力不配合举动,学生们愉快地使用暴力,撕扯着、暴虐地将骚货的手脚拉开,暴露满是红痕的淫荡身体,看到骚货胸前乳首两枚乳环,以及几乎夹满所有敏感部位的晒衣夹子,下流的口哨声此起彼落,立刻就有人摸上了做工精致的乳环,拉拉扯扯,挑战骚货淫荡的乳首的弹性。
“啊啊--走、走开!不要拉、不要拉啊!好痛啊啊啊--”伤口才刚刚开始愈合的乳首被用力拉扯,南宫镜痛到不行,雅致的五官皱在一起,白皙的身体淫乱地扭动挣扎。
“不!不要拔、不要拔!啊啊啊--”
“啊啊--”
“啊啊啊啊啊--”
紧接着乳首的玩弄,是学生们用力地扯去夹满他全身敏感部位的晒衣夹的痛苦,南宫镜凄厉的惨叫划破音乐教室周遭每一处静谧的空气,不单单只是扯去,离开身体的夹子很快又被夹到其他地方,再次用力地撕扯下来,轮番肆虐南宫镜身体上每一处尚且白皙的肌肤,将淫荡的红痕印满全身,红痕没多久转变为糜烂的青青紫紫,淫荡的身体被学生们狠狠蹂躏地体无完肤。
“啊啊啊啊啊”惨叫直到近乎失声,过度的刺激使淫荡的身体失禁似地流出大股液体,后穴内大量的淫水冲出残留肠道的污秽液体,射不出来的性器将所有的精液尿液堵在里面,肿胀不堪地颤动着。
“还没cao他就高潮了!这个骚货比之前的尿壶还贱啊!竟然有这么喜欢被虐待的骚货!”
“这对骚奶头也很下贱啊!随便拉拉就变得这么大,哪里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