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贪婪的腹腔与肠胃也是有极限的,无法无限制地将源源不绝的骚臭尿液容纳进身体里,无数学生轮灌下来,南宫镜的腹部已经胀如怀双胞胎即将临盆,呼吸困难,过大的腹部沉甸甸地、重重地压迫五脏六腑,使南宫镜连维持生存的呼吸都无法持续,断断续续地、伴随着永不间断地粗大鸡巴攻势,在臭不可闻的音乐教室内,演奏残忍暴虐的淫玩篇章。
“唔唔”
响彻前后两张骚嘴巴的噗哧噗哧cao穴声不会停止,学生们一根cao完换过一根,孜孜不倦地蹂躏鞭笞被cao弄地红肿不堪的骚穴。
他的喉咙口肿了一圈,恰到好处地阻挡想往食道用力钻入的伞状头部,带给粗大鸡巴更强大的挤压感,然而伞状的粗大头部撞在那圈肿肉上的感觉就不是全然地美妙了,红肿的喉咙口被顶弄地酸酸胀胀地,麻麻地疼,疼痛却更刺激了这具低贱身体的淫荡天性,紧缩着、用力吸吮着刺入喉咙口的伞状头部;口腔如此,比口腔更淫荡的后穴更是沉浸于痛苦的欢愉之中,淫乱的穴口几乎被粗大的鸡巴cao烂,红红肿肿、可怜兮兮地外翻,却因肿胀不堪而更加地紧缩,穴口处环状的肿肉形成了绝佳的鸡巴束环,能死死地锁紧每一根cao入的粗大鸡巴,同时牢牢锁住穴口,不让肠道内任何一滴淫秽的液体逆流而出,打湿他最心爱的钢琴。
只是,南宫镜就快要撑不住了。
“唔唔唔唔唔”
又是两泡分量十足的骚臭尿液射入体内,南宫镜贪婪的口腔与后穴将浑浑噩噩中觉得美味的液体尽数往深处吸吮,即将胀破的肿胀腹部却拒绝更多液体的入侵,双方的拉扯令南宫镜痛苦极了,偏偏他神智不清,昏昏胀胀的大脑无法判断何者才是正确,艰难地吞咽着骚臭的液体,低贱的尿壶勤勤恳恳地执行着尿壶的职责。
好恐怖啊
那么大一个肚子比他自己调教出来的骚尿壶容量还大,与其说是他调教尿壶,不如说是他自己想当尿壶,求而不得,才只好去调教别人吧?
脑补了一个一直想当尿壶,却因为拉不下脸,只好把渴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欲求不满大少爷,詹落默默地摇摇头,唉唉,面子好不得,想要就想要有什么好拉不下脸的?人生如此多累啊!现在淫荡地灌满肚子不是挺好的?你爽我爽大家爽!见南宫镜一滴不漏地将污秽骚臭的液体吞下肚,哪怕再胀,也死死地锁着穴口不让任何一滴逆流而出,詹落啧啧称奇,初次承欢的骚货就有如此淫荡的资质,那以后呢?是不是多少液体都能灌下肚?
这样想着,詹落却默默地抬起椅子换了个距离钢琴较远的位置,眼看那个大肚子很可能就要胀破,他傻了才留在尿液的喷击范围,他可没有被喷一身尿的兴趣,还是离远点好。
“唔唔唔唔唔唔”
然而虚拟学生们没有詹落这样的危机感,他们继续挺着胯下粗大的鸡巴征战挞伐,用力地cao弄着淫乱的骚穴,红肿的肠道被cao地又酸又麻,肿胀的腹腔内痛苦大过快感,越是随着鸡巴cao弄的频率摇晃,腹部越是痛苦,毫无怜悯的暴行使淫乱的尿壶陷入了紊乱,痛苦与快感交织,刺激过了头,承载尿液的身体渐渐地出气多入气少。
“骚货别装死!这才多少人啊!”
“怎么骚货都这么喜欢翻脸不认人?只顾骚穴爽,爽完了就不屑要大鸡巴了!没人告诉你是鸡巴cao你,不是你玩鸡巴吗!快醒醒!还有一大堆人等着呢!”
“夹一下不就醒了?要我说再不醒就把下面的骚鸡巴打烂,反正骚货有能挨cao的骚穴就够了,根本用不上那根骚鸡巴吧!”
“呜呜呜呜呜”
陷入昏迷又被粗暴地用晒衣夹暴力唤醒,纵气若游丝,南宫镜依然自肿胀难受的喉咙中,发出细不可闻的呜咽声,前所未有的绝望将他所淹没,混沌的意识无法预见学生们永无止境的暴行的尽头,他们会走吗?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厌弃他淫荡的身体?许多问题没有答案,亦无法思考,只能继续大张着腿任由学生们暴力地蹂躏灌尿,布满了青青紫紫瘀痕的身体也得不到学生们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悯,无路可走,在被虐欲望的道路上他已无路可走。
痛苦,强烈的欢愉。
矛盾的作用在南宫镜淫荡的身体内部不断地发酵,他无法否认,即使在腹部即将爆开的情况之下,淫乱的身体第一时间感受到的,依然是比烈火熊熊燃烧更强烈的快感。
快了。
差不多要爆了。
“说真的看起来超恐怖的。”詹裴也远远地看着南宫镜圆滚滚的腹部,胀大如球已经不能形容那样子的狰狞,根本不是人体能容纳的大量骚臭液体,可想而知,爆开之时会是一场多么盛大淫乱的烟花。
场外两个看地心惊的兄弟暗地交流,场内勇猛无惧的虚拟学生们仍是一根又一根地征战,粗大的鸡巴尽情地蹂躏骚尿壶,百八十下地cao弄,最后将淫秽骚臭的液体射入尿壶中,尿壶腹部的鼓胀越来越不可思议,彷佛将整个世界狠狠塞入的程度,有什么撕裂的声音,自尿壶肿胀不堪的腹部冲向体外。
“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