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不要这样林峰你、你是老师为为什么唔唔唔唔唔”
好不容易那根粗大的巨根才离开他的身体,臀部中间的后穴被微微cao开,缓缓流出金黄色的尿液,南宫镜没来得及休息休息平复身体的躁动,下一根比之巨根亦毫不逊色的粗大鸡巴,便自身后抵住微微张开的穴口,就着后穴内各种淫秽液体的润滑,狠狠地一cao到底,飞速抽插敏感的肠肉。
免费看了场藏镜人掉马甲大戏的詹裴也转啊转啊转地,将粗大的鸡巴cao进骚货柔软的唇舌,凶猛地cao弄脆弱的喉咙口,挤压骚货口腔内的每一处黏膜。
“唔唔、唔唔唔”南宫镜狼狈地不断挣扎,大量的为什么在他的心中疯狂刷屏,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要找上他?为什么不只用他调教好的那些尿壶就好?他和那些低贱的尿壶是不同的!不一样的!然而再多的否认亦无法否定此刻淫荡地、双腿大开地任人恣意玩弄的身体,他和他所调教出来的那些尿壶在本质上并无太大区别,同样淫荡低贱的身体、同样被男人在柔软的腹腔内留下骚臭的尿液。
粗大的鸡巴狠狠地cao弄他的后穴,将更多淫秽不堪的液体cao弄出来,心知在绝对的武力差距下,任何的挣扎都是徒劳,南宫镜却无法停止,只有不那么安分地任由男人玩弄,他才能从中找到自己和尿壶们不一样的地方。
口腔内抽插的粗大鸡巴,令他忍不住连连做呕,除此之外,他亦震惊于怎么会有如此神奇地、能不借助任何外力飘浮于半空中的鸡巴,他尝试咬下,却未能得逞,那根鸡巴玩具似乎有什么防咬功能一般,每当南宫镜想要合上牙关时便改变形状,既是防咬亦是责罚,长出无数凸起狠狠地摩擦他柔软的上颚与喉咙口。
“好了。”挑挑拣拣了老半天的詹落总算是选好了,他走过来,眼中带着满怀恶意的、虚假的歉意。“抱歉让骚货久等了啊!我们现在就开始玩吧!”
“唔唔唔--”不要--不要--
南宫镜惊恐地看着詹落手上的一对物品,那是一对相当精致的饰品,亮银色的金属环上镶嵌着闪烁的蓝色水钻,一排排水钻彷佛夜空群星,以美妙的姿态固定在他们该待的位置,若这饰品由他掌管,他肯定不介意将他们用在尿壶们淫荡的乳首上,哪怕针尖上的锋芒会在敏感细致的部位留下难以抹灭的伤害,只是地位翻转,眼下就要被如此残暴对待的人变成了南宫镜自己,他的心情便只能用无比绝望来形容了。
“唔!唔唔唔--”
詹落邪恶地露齿一笑,笑地像只捕食的野兽,乳环上锐利的乳针狠狠地刺破了南宫镜胸前两枚乳首的表皮,刺进内里的嫩肉,再从乳首的另一端突破而出,挤出一滴又一滴受伤的鲜红血液,喀擦一声,乳环封针。
“皮肤白的骚货戴起来真好看!啊不对,骚货从今天开始就是个挂牌营业的骚尿壶了!”
恶意地拨弄南宫镜胸前尚未止血的、两枚可怜的乳首,见骚货因疼痛忍不住颤抖,詹落貌似真心诚意为他好地提议道:“反正骚货身边已经有两个骚尿壶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更别说其中一个还是骚货的亲弟弟,身为骚货的主人,当然不忍心拆散你们兄弟啊对不对?等我把你弟弟也收了,你们就能一起工作了,一家人一起当尿壶,多么有爱的一家人啊!”
“唔唔--唔唔--唔唔唔--”
疼、胸前两枚被乳环恶意破坏的乳首火烧般地疼,但再疼也比不过听到詹落恶意满满的话语时,内心深处涌出的惊怒恐惧,他怎么能!怎么能将自己与下贱的尿壶相提并论!即使被粗大鸡巴狠狠cao弄的淫荡姿态,与他看不上眼的低贱尿壶相差无几,南宫镜亦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生于音乐世家,他生来就是高人一等的,哪里能、哪里能和那些低俗的、自甘堕落的尿壶相提并论!他绝不能成为尿壶!宁死不屈!
“还有这个,这可是汪阗老师最喜欢的了。”
“唔!唔唔--唔唔唔--”
一根细细长长的竹签被用力地插进了性器头部的小孔,为了增加刺激,竹签被削成了火媒棒的造型,坚硬的竹刺狠狠地折磨敏感的尿道,疼痛加剧,尤其是詹落抓着竹签抽插的时候,南宫镜以为自己就要疼死在这里。
然而这不是结束。
几个晒衣夹子夹上了他的囊袋,插着竹签的性器也被胡乱夹住,手指、脸颊、腋下、穴口能夹的部位都夹上了恐怖的晒衣夹,疼地南宫镜流出痛苦的泪水,因痛苦而紧绷的肌肉夹地体内粗大的鸡巴舒爽,更用力地蹂躏他柔软的口腔与后穴,被恶意玩弄的南宫镜却痛苦不堪,快感与疼痛交织着折磨这具淫荡的身驱。
“还有呢!这是奴隶胆敢不尊敬主人的惩罚!”
“唔!唔唔唔--”
破空的声音由远而近,一条皮带狠狠地抽打在受伤未愈的乳首上,瞬间的激痛疼地南宫镜双眼发直,差一点就这么晕死过去,然而下一鞭随即落了下来,皮带的鞭打接踵而至,不给南宫镜喘息的时间,即使晕死也能打醒,坠着乳环的乳首,很快就被抽打地肿胀不堪,足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