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詹落笑了,为一个虚拟人物的没有自知之明。“被掐住把柄的是你不是我,只要我想,你的所作所为马上就会暴露在阳光下。”说罢,手指强势地塞回骚穴内,用力地旋转抠挖淫荡的肠肉。
“嗯啊这个真舒服怪不得他们那么爽啊啊”
被狠狠地撕开伪装的南宫镜既不挣扎,亦不继续维持一无所知的表象,恶劣的表情尚未消退,又因手指的挑逗添上一股淫荡的媚意,脸颊嫣红,如他淫乱地无可救药的骚猫弟弟一般,吐出舌头轻轻地呻吟喘息,身为成功调教出两名骚浪尿壶的调教师,即使南宫镜尚未亲身经历风月之事,他也知道该怎样放松紧绷的身体与肠道,才能让自己从尖锐粗暴的入侵中享受无上的快感。
该放松就放松、该吮紧就吮紧,没必要与之抗衡,手指戳到哪里会引起怎样的身体反应,南宫镜早已是心知肚明,他喘息着,再次开口向詹落谈条件:
“谁谁说我没资格?嗯小、小树林啊小树林的事是是你干的吧”
“哦?”詹落抠挖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将淫荡的骚货抠地两条腿弹动不停,柔软的骚穴在他的手指下被淫弄地敏感极了,指尖用力地戳上了敏感的前列腺,将骚货胯下的性器戳地勃起变硬。
“不要不要装傻嗯啊你!别、别cao进来啊啊出、出去”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不会以为你有任何能指认我的证据吧?空口说白话可不会有人相信的喔!”有的话就让自家系统老弟帮忙解决,詹落抽出作弄骚穴的手指,将指尖透明的淫水全抹在骚货的性器上,随后拉开裤炼掏出粗大的巨根,缓缓抵住微开的骚穴穴口,稍一用力便cao了进去,九浅一深地cao弄着柔软的骚穴。
“啊啊我我不用指认你提供提供你的数据给学校就够了嗯啊啊”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cao服了就是自己的奴隶,奴隶怎么能将主人的信息往外说呢?南宫镜的威胁对詹落来说压根不成威胁,粗大的巨根更是毫无怜惜地用力捣弄初次承欢的骚穴,要将淫荡的骚货cao地服服贴贴。
“那酒吧怎样呢嗯啊酒吧是我的可以给你”
“呵呵。”酒吧的话就更无所谓了,等拿下南宫镜,什么东西是奴隶名下却不归主人所有的?想到即将到手的产业,詹落折腾地更是没轻没重,飞速抽插的粗大巨根狠狠捅开包夹上来的柔软肠肉,深入浅出,将骚货淫荡的身体cao地不断扭动,无论如何,胆敢与主人谈条件的奴隶需要狠狠地责罚,巨根伞状的粗大头部以猛烈的力道一次又一次撞进了柔软的腹腔,撞出鲜明的凸起,可想而知隐藏于薄薄一层表皮下的抽送多么剧烈。
“嗯啊肚子好酥好麻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迅速上涨,几乎要将南宫镜残存的理智尽数淹没其中,南宫镜眨了眨雅致的丹凤眼,为什么?为什么威逼利诱对这个男人没有一样行得通?屡次的失败令他倍感恼火,本以为不会被揭穿的身分,就算揭穿了也能想办法糊弄过去,却被该死的猪队友所害,跟了他多少年了,连基本的职责都做不好!他想补救,然而他拥有的筹码,却好似在这个男人眼中不值一提。
“啊啊啊”柔软的肠道被cao弄地酥酥麻麻,亲身体验到让人自甘堕落化身尿壶的快感,南宫镜学着南宫梓平时的做法,用力锁紧了穴口,吸吸啜啜,想将粗大巨根内的白浊液体尽快吸吮出来。
“跟你弟弟一样骚!”
“不不要打!啊啊不要、不要打啊啊”
詹落用力地拍了拍骚货腹部上由自己的巨根顶出的凸起,感受巨根上陡然加重的刺激,深埋骚穴的巨根爽了,被狠狠拍打着腹部的南宫镜就痛苦了,腹部的震动牵扯容纳巨根的柔软腹腔,肠肉被震地一阵又一阵颤动着,手掌与巨根两面夹击淫荡的腹腔,cao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打桩一般地凶猛,几乎带起了令人眼花撩乱的残影。
在骚货体内膨胀,膨胀的巨根牢牢地占据了骚货的小巧臀部。
毫不留情地用力cao弄每一处敏感的肠肉,詹落冷酷地预告即将上演的暴行:“知不知道自作聪明的骚货会是什么下场?我不但要cao你,还要往死里cao你,正好我手边有不少好东西,我们可以一样一样慢慢玩。”
“不不要我、我可以提供提供情报!嗯啊南、南宫梓的李影的都可以给啊啊”
“还有还有我我可以帮忙帮忙调教尿壶我很很会调教”
“不要不要再打了嗯啊好痛、好痛”
“里、里面要要高潮了”
“啊啊啊--”
南宫镜的后穴被膨胀的巨根cao出了无上的高潮,大量的淫水一泄如注,与南宫梓系出同源的淫荡身体却自然地死锁锁紧,不让肠道内骚浪的淫水流出任何一滴,全部落在巨根与肠肉的暧昧搅拌间,膨胀的巨根持续蹂躏,直到南宫镜被过度的痉挛刺激地射出乳白色精液,才用力地cao入满是淫水的骚浪深处,一阵哆嗦,滚烫的精液射入柔软的肠道冲刷深处肠肉。
“不要!不要尿!啊啊啊--”
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