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 嗯……”张亭微闭着双眼挣扎着想要醒来,隐约中察觉到身下有些潮湿,他绞了绞大腿,没想到泥泞的不适感却愈发清晰。
好不容易睁开眼睛,脑海中几幅淫靡画面一闪而逝,张亭不禁怔了怔:“ 怎么做这种梦。”不知廉耻,他内心暗暗唾弃,而且那档子事哪里有那么舒服,只能把人疼得死去活来。想到这,他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好像想到了什么痛苦的回忆。
只是个梦而已,不必当真。想清楚之后他就坐起身来叫家仆进来帮忙洗漱,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是项家的主母,一天的事情还有很多,一个梦还不值得被他一直惦记,而且今天起的有些迟,得快一点。张亭稍稍擦拭了一下穴口外面的淫液就开始正常穿衣。
“ 爹亲,儿媳秦晚来给您敬茶了。”院外传来了秦晚的请安声。
“ 夫人,这……”伺候他穿衣的奴仆青竹踌躇道。
“ 快一点,让先他去厅堂等着吧。”张亭吩咐下去。
秦晚昨晚一人睡新房也圆不了房,但他身为婆婆还是得快些去厅堂接茶,没有喝那杯茶,秦晚就不算是真的嫁入项家。项岳人现在还在青楼里厮混不能来接茶,他就只能一人全权代接了。
厅堂里
“ 爹亲。”张亭接过了秦晚微笑着捧上的一盏茶。
“ 好孩子,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张亭小口抿了抿,右侧的酒窝若隐若现,秦晚有些听不清他后面的话,脑海里只有那处可爱的小小凹陷,真想再舔几口。心里这样想着,嘴上还不忘顺着张亭的意应声。
“ 那我现在就带你一起去向老夫人问好。”
“ 一切听爹亲的。”
……
老夫人是张亭的远房亲戚,当初张亭能嫁入项家,他也出了不少的力。虽说项岳对张亭不上心,但老夫人对他是很好的。项家可是坡西城远近出名的大商贾,要不是项岳名声实在是太差,他父亲去世之后连老夫人也管不住他,成日里流连于娼妓,自这项家主母的位置还不一定轮得到张亭。毕竟张家虽然家境也还算是不错,说得上是小康之家,但比起项家那可是差的远了。
当然老夫人看上张亭也是有原因的,张亭的孕痣颜色十分鲜亮,是个极好生养的哥儿。老夫人在项岳二十二岁都不肯成亲,且没有留下任何子嗣后,逼迫他娶了张亭。
项岳可是夜夜笙歌在外面花惯了的人,对张亭这种不懂风情的雏儿实在是兴致缺缺,成亲后就没碰过他几次。即使是一直被老夫人一直敲打,项岳也懒得做样子。
在成亲两年后项岳有次醉酒又要了张亭一回,终于一举得男,这下他更是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任务,基本无事就留宿青楼,反正项家家境丰厚,有专门的管家打理家产也不怕他挥霍。他成日出去喝酒耍妓,也没有什么人管得了他,日子过的舒心极了。
要不是老夫人心疼遥之早夭,害怕他在地下一个人孤零零的太冷清,强迫项岳为他娶妻,只怕他也懒得回家操心这档子事。昨晚拜完堂礼成之后,他就回他的温柔乡继续醉生梦死了。
张亭这几日的生活都快活了许多,家里新来了一个哥儿能陪着说话拉家常,比之前一个人可有趣多了。
他自从嫁入项家之后再也没有人可以陪他说些家常了,家仆们毕竟主仆有别,在他面前个个都闷着不敢说,怕冲撞了他。老夫人虽然疼他,但毕竟比他大太多,是个长辈的身份,有些事情也不好说。
项家就项岳这么一个独苗苗,也没有妯娌之间关系需要他处理。张亭有时候出门参加哥儿之间的宴会,也不敢放开了讲,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就看人说不说。他还要维护项家的脸面,生怕自己说错话,他也实在不是那种心机深沉能把自己掩饰的很好的人,次数多了,宴会他也就去的少了。
秦晚个子长得比一般哥儿都要高,看着瘦弱,平日里笑容也浅,看起来不太好相处,但是脾气却是一顶一的好,他俩像是相识已久,没过几天就已经迅速交好。
他虽说家境清寒,爹亲早亡,但其父乃是秀才出身,才学兼备。只可惜为人过于迂腐,视金钱如粪土,始终不肯放下身段,是真正的家徒四壁,甚至去世后家里连个安葬的钱都找不出来。秦家人丁单薄,秦秀才又无什么兄弟姊妹,秦晚确确实实是没了办法只能卖身葬父。
恰逢项家小儿早夭,找了道士算生辰八字要找人冥婚,秦晚就这么好巧不巧,正正对的上。才在街上跪了两日,就被项家火速抬进了家门。
秦晚和其父一样,虽然只是个哥儿,但也满腹经纶。张亭越是相处越是觉得欢喜,认为娶到这个儿媳妇真真是捡到宝,相处起来很舒服,有时候聊起天还会觉得自己真是虚长了些年岁,想起他来总觉得他哪哪都好。
除了眼下的孕痣有些暗淡,不是大家都喜欢的好生养的哥儿,但是遥之也已经去世了,儿媳生育能力差也无所谓了,反而更加怜惜他。于是对他愈发的好,内心也是真的把他当自己妹子来看。
不过张亭最近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