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这是一个只有汉子和哥儿的世界。(私设:哥儿的标志是身体上会有一颗红痣,有可能在脸上也可能在身体其他部位,颜色越娇艳则生育能力愈好。)
坡西城一处茶馆
“你知道吗?项家要冥婚。”有人神神秘秘地低声说道。
“冥婚?这么缺德的事……他们也干啊。”
“没办法,唯一的儿子早夭,总得给他找个媳妇,不然地底下也太冷清了。”
“有人去吗?这可是笔折命的买卖。”
“钱给到位,什么人找不到。”那人不屑地嘁了一声。
“肯答应的,那也肯定是缺钱缺到极致了。”
“可不,都去卖身葬父了。碰巧给撞上这档子事,刚好八字相合。项家财大气粗,这才过了几天啊,就要把他抬进门了。”
“这……运气,实属玄妙啊。”
项家
外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可房内一片寂静。
“项哥,这样真的可以吗?”张亭抹了抹眼角的泪。
“当然可以。”项岳不耐烦的摆摆手,“冥婚之后,遥之在地下也能过的开心。你就是太妇人之仁。”
“我就是怕……”
“有什么好怕的,这你情我愿的事情,他也是收了钱的,怕什么怕!”
张亭只好住了嘴,想再说点什么又不敢了,他只是个哥儿,被自己的汉子教训也不敢回嘴。
“走吧,队伍就要到了。”项岳率先出了门。
轿子里,秦晚端正地坐着,内心是压不住的喜悦:终于又可以再见了。
轿子进了项家,一直到正厅才停了下来。
良久无声。
“扶他出来。”项岳说道。他对这个突然成为自己儿媳妇的哥儿没什么好感,当然也没有太大的恶感。如果不是他爹心疼孙子,一定要让他给遥之找个媳妇,他也是不会管这事的。毕竟他对张亭也不是很上心,外面的花花草草他还都没玩够。
秦晚被人搀着扶了出来,尽管是冥婚,但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少的。
他一出来,一步三摇,弱柳扶风的样子尽显。
张亭有些愣住:这儿媳站起来有些过分的高,感觉和项岳差不多。就是看起来太过瘦弱,想来是要给他多补补。虽然遥之去世了,也不能苛待了这儿媳。家中也没有什么其他内眷,当妹子养也不是不可以。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礼已经成了。
新房内
两人相对而立。“ 你好好的在这家呆着,肯定不会亏了你的。”张亭牵着秦晚的手,觉得有些粗大,转念一想秦晚之前的生活贫苦,最后只能卖身葬父,又似乎没什么,就继续敲打道,“ 虽然遥之去了,没有男人管你。但是你要是不守妇道,这家也还是容不得你的。”
“ 知道了,夫人。”秦晚状似乖巧地点点头,垂目看着张亭。轻轻摩挲了一下手里的柔荑,果然和记忆中一样柔软细腻。
“ 还叫什么夫人,叫爹爹吧。”张亭随手端起桌上的茶喝了口,继续说,“ 我相信你也是个乖孩子,不会让我失望的。”
“ 嗯姆父,我会的。”看着他被水润泽过的嘴,秦晚勾了一下嘴角,低声应下。
“ 那我先回房了,你今晚好好休息吧。”张亭笑了一下,露出右侧半个小酒窝,立马又抿了抿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端庄,心里却暗想:看起来是个很好相处的孩子,人虽长的有些高大,性子却还不错,以后再好好磨磨。
张亭转身离去得快,并没有看到秦晚的笑容变的有些奇怪。他舔了舔嘴角,锋利的虎牙划了一下舌头,反倒是更兴奋了一些。手在虚空中轻轻地摩擦,放佛还在揉捏着什么一样。
项岳的风流坡西城人尽皆知,一月三旬能有二旬都留宿在风俗之地。张亭嫁给项岳12年只生了一个孩子,幸亏是个能继承家业的汉子,才终于在项家算是站稳了脚跟。可惜体弱多病,强撑到十岁还是不幸夭折了。
项岳今晚应该又会去百香楼里留宿,那里新来了个雏儿,以他的性子不可能不去凑热闹。就算是砸钱砸不到美人的初夜,也可以和其他美人嬉耍一晚上。
张亭夜夜守空闺,肯定寂寞极了。秦晚想着,嘴角的弧度越发上扬:不过以后就不会如此了。而且今晚就可以开始下一步计划了,如梦初醒的药效他还是很相信的。
夜深
张亭一个人在床上熟睡,项岳果然今晚又去了百香楼,他也早已就习惯。也不知是为何,今晚的梦有些奇怪。一开始还是正常的,但是越到后面越是香艳羞人,全身上下都好像被抚摸过一般。他总感觉有人强压在自己身上,舔舐脸上的酒窝,吮吸自己的胸口,就连下面羞于启齿的地方也被人细细揉捏,至于身后那柔软之处,更是被抠挖的厉害,令他忍不住细喘出声。
确实也是很久没有发泄了,项岳根本就不爱他,是年龄到了不得不娶妻,奉了他父亲的命令才娶了他,要他的次数也很少。自从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