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全镇子都在讨论住进了小教堂里的神父,他是多么美丽,多么高贵,犹如远山顶上常年不消的白雪,要人仰望。而镇长看出对方脸上的些许倦意,简单介绍了教堂和镇子的情况后,便立刻退下了。
小教堂里有专门供神父住宿的房间,面积不大,摆设得很简洁干净,把安德鲁送到这里的车夫则被招待去旅馆,他的身份可不足以留宿如此神圣的地点。然而,人们眼中极具气质的神父,此时却与一只绝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魔物交谈,黑袍也慵懒地解开了大半。
“……气息很淡?看来不是什么难对付的家伙,只知道让女性怀孕……”安德鲁躺在床上,一双眼微微眯起。
原本缠绕在神父身体各处的触手都收回来了,一整个猩红色的黏稠魔物趴在胸前,蠕动着,看上去软绵绵又湿漉漉的:“亲自去看看,才能判断是寄生还是孕育了魔胎,你可别轻敌。”见安德鲁还是一脸随意,他冷哼一声,随即将注意力放在了一路上被摩弄到鲜红的乳头上,刻意让触手扫过顶端:“既然不累,就好好补充魔力,免得第一次历练就落得坏名声。”
听了这话,安德鲁的神色才稍稍转变,不过性情难改,他咕哝了几声,还是顺从了对方:“那……你轻点。”
一般来说,能被教会选中培养的孩童,基本上有着很不错的天赋,随着学习的深入,可以不同程度地操控圣书驱魔。教会只会把他们养育到十八岁,接着就派他们到处历练,一边驱逐危害人类的魔物,一边弘扬光明神的伟大,吸引更多信徒。
但实际上,安德鲁身上一点驱魔的力量都没有——他是个小时候收养了魔物的贫民窟骗子,为了有吃有喝才混进教会,如今要上阵应对魔物,自然得求着能够替他遮掩的萨维。
萨维的品种暂时未知,从外表看似乎是一团不定形的凝胶,可以随心所欲延展肢体,最重要的是,他并不惧怕圣书,因此能够发挥制约甚至杀死其他魔物的力量。可据他说,如果要应付历练过程中遇到的魔物,就不再像以前那样小打小闹,必须借助安德鲁的身体来施展威力。
正因如此,这两个从小到大的玩伴、挚友不得已发展出了肉体关系,一方尚且有些犹豫,一方却早已乐此不疲。
由于“神父”必须身着教会黑袍,弄脏了会很麻烦,所以安德鲁强忍着羞赧,把自己脱光了,冷白色的皮肤一接触空气,就不自觉浮起了一层小疙瘩。同时,他面上、耳根的红被衬得愈发明显,萨维注意到了,问他是不是很紧张。
“习惯就好,嘿,你明明没有嘴,怎么整天唠唠叨叨?”安德鲁抱紧双臂,眉眼间流过一丝难耐。
萨维快被他气笑了,发狠地揪了一把左胸上的红点,然后数条触手一拥而上,肆无忌惮在这块肌肤上游动、舔舐,顺利激出几声闷哼。不过他非常清楚安德鲁嘴硬的毛病,慢悠悠地帮对方进入状态,而不是直接蛮干。
唇缝忽地滑入一条软物,安德鲁不再逞强,专心感受上颚被有一下没一下地搔刮,那些触手在口腔探索,温柔得不似萨维那骇人的外貌。不一会,黏腻冰冷的肢体似乎染上属于人类的温度,和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搅动到一起,黏腻得过分。他是在挑逗着安德鲁的舌尖,引诱对方不自觉的应和,姿态相近却本质不同的柔软相互纠缠,共同享用蜜一样渐渐汹涌的情潮。
他们太熟悉对方了,安德鲁的脑内一瞬间闪过这样的念头。
萨维倒是不在乎对方跑远了的思绪,又分出几根触手,从后脑勺绕过来,构造成环形,嵌在安德鲁的嘴上,仿佛黑市里售卖的淫戏道具一般,迫使对方张开嘴巴。他便继续在里面肆意玩弄,尖端有意无意滑到靠近喉咙的地方,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
“呜……呜呜!”
刚开始安德鲁还打定主意,要克制住自己,这会已经神志一片混乱了,全凭本能压抑声音。虽然外人不会轻易接近教堂,更不怎么到后方的休息室,但淫秽的交合不能发生在这里,若是被发现了,他们都将大祸临头,尤其当中一方还是魔物。反而萨维毫不顾忌,故意加重了动作,在意识中调笑道:“可怜的安德鲁,嘘,记得安静些,这么淫荡的身体不应被别人察觉……”
安德鲁狠狠眨了眨眼,想咒骂他,喉间却涌上来呻吟,而他的双手也不知怎么被触手束缚起来了,紧紧捆在脑袋上方,另一些触手则拉开了他的大腿,令隐秘的地方显露无遗。他被摆成了最适合侵犯的模样——萨维满意于自己的作品,不停地分裂肢体,使触手抚摸到每一处。
因为这些年养得精贵,安德鲁的皮肤禁不起摩擦,很快一道道红痕交错,把他的身体勾勒得更加迷人。见状,萨维不由得在心底称赞了一声教会,盘踞在对方胸口的触手们开始作乱,一会重重碾过饱涨的乳头,一会挤压周边柔软的乳肉。偶尔力道过于尖锐了,便带来一阵刺痛,欲望愈发升腾,身下不能动弹的人就皱起眉头,露出既快乐又难过的表情。
尽管双乳被伺候的感觉非常棒,但安德鲁始终不明白对方的兴致从何而来,毕竟男人的胸前不能产乳,好像是个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