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希尔公国与特瑞斯大森林的边缘,有一个名为“罗拉”的小镇,传闻建立者是位美丽果断的女公爵,由此得名,至今镇上仍保留着她的雕像。但自从光明教会的名声越传越广,外界魔物肆虐频繁,信仰逐渐传入希尔公国,由上至下,雕像旁便伫立起一座小教堂供人们祈祷。
然而,罗拉镇地处偏僻,平日出产的大多是普通农产品,很难得到教会重视,因此教堂多年来都没有真正出身光明教会的神父莅临。幸好这里也极少发生魔物袭击人类的事件,大家生活安稳,只需愁心天气、植物的变化。
“嘿,莎拉,你这么急要去哪里?”
枣红色长发的少女闻言回过头,此时天边已经泛白,日光温柔地洒下,一点点将万事万物染上金色的边缘,连少女的发梢也带上了些。她却无暇顾及,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篮子,对邻居家的少年答道:“麦克,你还不知道吗,今天有一位神父要来哦!”
少年刚从田里归来,闻言,瞬间瞪大双眼:“神父?”
少女却来不及向他解释,匆匆朝镇子边缘生长着鲜花的草地赶去,她得趁尊贵的神父到来之前装点好屋子外面,这可是镇长派人到街道宣扬的呢。
若说惊讶,人们倒早有些预料,只因今年镇上确实发生了不太寻常的事情,诸如河水在夏季泛滥的夜晚突然变黑又恢复清澈、原本繁盛的花丛不知缘由枯萎了以及詹姆斯家的夫人怀孕了。好吧,最后一件听起来似乎不算奇怪,但只要了解詹姆斯家的人,都会为之惊慌,毕竟这位夫人还未嫁过来就失去了丈夫,本身贞洁得要命,甘愿守寡,便得到了人们的怜悯和尊重。
最初她在出门采购时意外昏倒了,裁缝店的大婶有经验,一眼就看出她身子不对劲,还以为她终于想开了,私下叮嘱她千万保重身体,别过分信任情人。这位夫人却立即脸色发白,嘴唇哆嗦起来:“不,不可能,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听了这话,大婶连忙细细问她最近遭遇过什么,却发现不出端倪,疑心更重,急忙劝住她,两人一同去找了镇长。
虽然觉得一个女人怀孕不是值得过问的事情,本着尽职尽责的心,镇长还是专注听她们讲述,眉头不自觉慢慢紧蹙。结合近来一系列怪事,镇长马上断定,这可能与魔物有关,一边封锁口风,一边暗地用信鸽向教会的分部传递消息。直到几日前,他收到了回应,那边表示将会派来一位“成年历练”的年轻神父,协助他们驱魔。
等花瓣上的晨露被风蒸干,一辆外表简单的马车驶入了罗拉镇管辖范围,守卫迎上去,正好对上从窗口探出的脸庞——这是多么漂亮的长相,似乎是十七八的青年,皮肤白皙,黑色的领口妥帖系到了最顶上一枚扣子——可能由于车厢太闷,又谨遵礼仪,他的脸颊有些发红,轻启双唇:“您好,我是被派到这里的神父。”
“是,大人……”守卫连忙垂下眼,只敢用余光打量那枚递过来的徽章,确实是光明教会给予初级神父的证明。
安德鲁的声音再次传来:“不必这么拘谨。”
守卫没料到他如此平易近人,交还徽章后,朝同伴挥一挥手,示意打开镇子大门。马车便“踏踏”继续前行,一路往教堂的方向去了。
不过在车厢里,这位被守卫暗暗在心底称赞为“尊贵的大人”的神父,却好似松了一身力气,背部挨在软枕上,从喉咙漏出几声喘息。他脸上挂着旁人绝不可能看到的神情,连眼尾都微微噙着泪光,正低声求饶:“我错了,萨维,别碰那……啊哈,求你了……”
使他展露这般姿态的始作俑者稍稍一动,那柔软的嗓音就变得更加妩媚,他还要变本加厉,灵巧地在黑袍下蠕动,将粘腻的肢体延展更开,直到紧紧包裹住对方的身体。
光从外表上看,神父仍裹着那件宽松的黑袍,滴水不漏,但他的衣下偶尔抖动起来,胸前的布料出现皱褶又被抚平,毫无疑问,有什么东西正伏在他身上,借助遮掩不断挑逗这具年轻且敏感的躯体。
“萨维——”
听到对方再次呼唤,这东西终于发善心般整个缩到锁骨附近的位置,把黑袍撑出一块凸起,很快,一根细小的猩红色触手探出,缠绕过安德鲁的脖颈,再拨弄起他齿痕未消的嘴唇。这赫然是属于魔物的肢体——神父毫不惊讶,伸出小舌熟练地舔舐着,那根触手也迎合交缠,一次次绵绸地触碰舌面。
这是一个浸染了欲念的亲吻。
可惜安德鲁并未安心多少,因为对方显然揣摩清楚了他的底线在哪里,伴随不急不缓的马蹄声,藏在袍子里更多的触手朝隐隐有些挺立了的乳头袭去,先是一圈圈缠起来滑动,使乳肉更加肿胀,接着探入尖端,开始搅弄里头最受不住刺激的乳缝,内陷的部位就颤巍巍暴露出来。触手显然很喜爱这里,一刻不停地抚摸、摩挲起来,直把这两颗羞涩的小家伙弄得宛如饱满的果子。不过除了车厢里的魔物,再没有谁可以近距离观赏这副美景。
“不准对陌生人这么温柔。”
脑海中忽然出现一道低沉的声线,安德鲁一个激灵,舔舔唇角,故作委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