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初涌,金蝉子受撩自渎(H)
“禀告佛祖,二师弟昨日在山上收了只妖猴入我佛门。”摩诃迦叶双手合十置于胸前,朝向如来稽首。“此前师弟在您讲经时心不在焉,已是轻慢于我佛法。我佛慈悲为怀,您又念在他是初犯,便小惩大诫,只让他去灵台方寸山上静心思过。谁知他竟仍不知悔改,如今居然收了只妖猴做徒弟。灵台方寸山乃神圣之所,如何能藏污纳垢,让区区妖精污秽我佛门圣地?”
“阿弥陀佛,此事我已然知晓。万事万物自有定数,既是他们有缘,我等倒也不必阻拦。此事就到此为止,随他去吧。”如来阖上双眸神态如常,似乎并不把此事放在心上的样子。
“请恕弟子僭越,只是此事非同小可!收妖为徒此前并无先例,我佛岂能无动于衷任其发展壮大?若一味纵容金蝉子如此任性妄为,日后定然后患无穷!还请佛祖三思啊!”摩诃迦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连磕了几次头,如来却连眼皮都懒得掀一掀。
发觉佛祖铁了心不打算管此事,他便只好先软了态度,低头躬身向如来请罪告退。
阿难陀立于佛祖身后,将低眉顺眼的姿态做了个十成十。他冷眼看着他那耍小聪明的师哥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在佛祖面前装模作样,结果却自取其辱。
他这师哥向来看不惯金蝉子毫不费力就能拔得头筹,所以总是逮到机会就给佛祖上眼药,不遗余力地打压金蝉子。
可金蝉子的出色有目共睹,摩诃迦叶再嫉妒也无能为力。
阿难陀心头微动,捏着佛珠的手指捻了捻,默默做了决定。
“悟空,前两日教你的术法练习的如何了?”金蝉子刚沐浴过,只穿着白色里衣,腰间束带系的松了一点,领口敞开,胸前雪色肌肤还盈着一层湿热的水汽。慧叶替他将外袍披在肩头,扶他坐到床榻边。早便乖乖站好等在屋里的悟空脸色涨红,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眨了又眨,眼神飘忽不定。
听到金蝉子问话,他慌得咬了舌头:“回师父,弟子、弟子如今已……唔!”
金蝉子忍俊不禁,瞥了一眼身旁绷紧小脸儿的慧叶,使了个眼色让他退下。慧叶心领神会,板板正正行了个礼走出门外,待将房门关好才噗嗤一声笑出来。
金蝉子伸手招那已经羞得缩成一团的小猴子过来,摸摸他毛茸茸的头顶,漂亮的眼睛弯成月牙:“乖猴儿莫急,慢慢答。”
悟空抬眼看向正温柔抚摸他脑袋的仙人,干净的光头并不影响他玉质金相。不同于大多僧人的慈眉善目,他家师父眉眼唇鼻皆硬朗清俊,眉心一点殷红的朱砂痣却平添几分女子的柔美感。耳垂也不似各色僧侣佛爷一般肥厚硕大,两只耳朵白皙秀气,只耳垂较常人稍长半寸,圆润可爱,直让人看了就想捏一捏。
如同受了蛊惑一般,悟空两只毛茸茸的小猴爪就这么鬼使神差地揉搓上了金蝉子的两只耳朵,冰冰凉凉软软嫩嫩手感很好。
柔顺的猴毛不住摩挲皮肤最薄毛细血管最多的耳廓,两只耳朵对陌生的刺激很是敏感,原本微凉的双耳转眼变得滚烫,颜色也飞速由白转红。金蝉子愣了愣,面上不受控制地爬上两抹红霞,清亮的双眼也有些失神,不可避免地弥漫一层朦胧水雾。
悟空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和师父的变化,手忙脚乱地缩回双手,像个犯错的孩子慌忙跪下认错。
“你这泼猴儿,竟敢对师父无礼。”金蝉子察觉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丝羞耻的变化,尽管语气严肃,微颤的尾音却使他威严不起来。叹了口气,金蝉子阖上双眸:“罢了,念你年幼,又是初犯,认错态度也诚恳,便不罚你。为师有些乏了,功课且待明日再问,你也回屋歇着去吧。”
悟空如临大赦,行了礼便赶忙回去自己房间了。而金蝉子方才那个他从未见过的艳丽姿态,却莫名其妙深深印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不好,他的身子怎么也像他师父的耳朵一样,突然就热起来了……
确定悟空出去以后,金蝉子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脱力一般倒在床榻上。他本以为自己每日青灯古佛早该六根清净,居然只是被摸了两下耳朵,身体就产生了这陌生又羞人的变化。
将外袍随意搭在一旁,金蝉子抽掉腰间本就系得不紧的束带,立时里衣衣襟大敞,露出光溜溜的胸膛和修长纤细的双腿。同时暴露在空气里的,还有下身昂扬蓬勃的青涩欲望。因着刚沐浴过,他并没有穿底裤,身上还残留着淡淡桃花的香气。
金蝉子的眼尾染上妖艳的绯红,随着喉咙逸出的喘息声,他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嵌在一片雪色中的两颗红豆颤巍巍地立起。两指捏起其中一颗慢慢捻磨,不自觉地抚过顶部,便会惊起一阵甜腻的轻喘和酥麻的战栗。
面对下腹部不容忽视的存在感,那异样的悸动令他有些迟疑,但还是认命的用白皙纤长的手指握住自己下身自顾自胀起来的地方。陌生的快感从下腹部升腾而起,冲击着金蝉子的理智,让他险些叫出声来。
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他右手握住的地方,他试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