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玉势</h1>
林瑾站起身子,却不敢用手提被他扒下来的亵裤,任由它落到地上,露出一双曲线分明的腿。
皇帝拉着她的手,带她走到一处桌案前,压着她俯身趴到案上。
林瑾上半身尽贴在案上,脚尖堪堪着地,不着寸缕的下身微微发颤。
皇帝没有给她一丝一毫的抚慰,二指沾了桌上冷透的茶水权当润滑,并拢了伸入她花穴中。
她昨日承欢,如今食髓知味,穴内初时干涩难行,不一会儿便被皇帝勾弄出津液来。皇帝却不予她痛快,偏避开她那一点,只两根手指在穴内缓缓抽动。
林瑾羞红了脸不肯出声,只难耐的忍着,下身却不自觉的往皇帝手上凑,盼着他深入。
皇帝轻笑一声,收回了手,却转身从暗格中取了什么,挨在她下身。
林瑾方才已然情动,这会子身上燥热潮红,突然身下触了那冰凉物什,惊得她往前一缩便要起身。
皇帝摁住她的腰,迫她伏在桌面上:“别动。”
林瑾不知晓他是拿了什么,还以为皇帝要惩戒自个儿,可那下头岂是能挨罪的,当即哭道:“奴才知错了,主子饶奴才这一回罢。”
皇帝一怔,方知道她误会了。可他实在恶劣,不仅不解释,反而俯下身子压住她,抓着她的发髻迫使她转头看他,在她耳边低声道:“这下头生的是真好。可惜学不会伺候朕,要她何用。”
林瑾挣扎的厉害,哭得也更狠:“奴才学得会,主子饶了奴才吧,奴才再不敢了。”
皇帝见她怕得厉害,又怕她哭坏了嗓子,柔声哄道:“嘘……嘘……,不怕,乖。哪就能伤了你呢,不怕,啊?”
林瑾泪已落了满面,她扭头看皇帝的神色,似乎是在确定他有没有骗自己。
皇帝只觉得这丫头蠢的可爱,拿了手中的玉势给她看,“一点子小玩意儿,好叫你松松下头,没的伺候朕还疼的掉眼泪。怎么就值得哭成这样。”
林瑾瞧见他手里的玉势,通体洁白无瑕,是上好的玉料,却被做成这副样子,一时看得呆了,竟打了个哭嗝。
皇帝笑了一声,在她耳边道:“朕放进去了,疼就吱声儿,可不许再哭。”
林瑾伏在桌案上闷闷地嗯了一声。
方才皇帝逗弄她许久,借着润滑,玉势轻易的便进了甬道。林瑾觉得有些酸胀,倒不至于疼的地步,便安静地任由皇帝将它推至深处,只馀一小节在外。
皇帝从一旁木施上拿了他的大氅裹住她单薄的身子,抱她站到地上,“给朕侍墨。”
林瑾实在不晓得他这时候怎么还有心思写字,可皇命不可违,她光着下身立在案前,里头又填了那样物什,只能红着脸裹紧了他的大氅,伸出一只手来替他研墨。
皇帝铺开了一张祥云洒金绢本宣,挥墨写就了几句诗,他瞧了瞧林瑾,笑着扔了笔。
他对她道,“来瞧瞧。”
她走近了一瞧,赫然是首淫诗。
软香雕成玉门关,
东风一度花已残。
春情到时露方浸,
雨意过处涧如澜。
开阖但凭蛟龙入,
盘旋只把玉杵缠。
春潮掩来花心动,
烂漫娇蕊实堪怜。(百度来的)
林瑾红了脸,“主子好不知羞,写这样的七律来磋磨人。且这样不合格律,写出来叫人笑话。”
“不若你来替朕修改。”
这样的淫诗,又是写她,她如何能改。林瑾佯怒,“主子可别留下这诗,没的叫人见了说主子不正经。”
皇帝搂她入怀,“食、色,欲也。朕记得圣人言。”
“朱夫子可说了,存天理,灭人欲。”
“什么天理?朕才是你的天理。”他笑着将绢纸叠好塞给她,“你可仔细给朕收好了。丢了朕的墨宝,朕拿你是问。”
———————————
明天开始可能不会日更了,我尽量写吧…背书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