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问责</h1>
白日里挨了打,夜里头该当的值却还是要当。
有了早上的教训,林瑾不敢再放肆,只恭顺地立在一旁伺候。皇帝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批完了奏折便叫她伏侍更衣。
林瑾以为他要像昨夜那样要自己侍寝,于是替皇帝更完衣裳便开始解自己衣裳的盘扣。
皇帝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沿,抬眼看她:“你做什么?”
林瑾一噎,竟是她自作多情了。
他冷声道:“跪下。”
原来这事儿还没过呢。
林瑾下意识地跪在当地,皇帝脚点了点脚踏,“跪过来。”
林瑾跪着上前两步挨到脚踏上,整个人正好跪在皇帝腿间。
待她跪定。皇帝方道:“知道今儿为什么挨打么。”
“奴才对肃亲王不敬。”
“好正经八百的模样。”皇帝低头看她,“你也不是个蠢的。同朕说实话。”
“奴才……奴才怕肃亲王出言不逊,惹主子生气……”
皇帝冷哼一声,“看来是没长记性。还想挨板子?”
林瑾没有回话,只是叩首,将额头紧紧贴着脚踏,肩膀微微瑟缩着。
皇帝俯身捏着她的下巴迫她抬头:“你不敢说,朕告诉你。你怕老十出言不逊,怕朕下令处置他。你想保他。”他笑了一声,“你自身都难保,林瑾。”
“主子恕罪,奴才以后不敢了。”
“不敢什么?”
“奴才……不敢自作主张。主子要做什么都有您的道理,奴才不敢……”
“朕要做什么,轮不到你置喙。你要替旁人出头,且要掂量掂量你自个儿担不担的起这个责。”
皇帝松开她,林瑾想分辩李绍不是旁人,但她若真开了这个口,这事儿便没完没了了,说不准还得招顿打。于是她俯身叩头,“……是,奴才知错。”
皇帝待她好,但还是要警醒她,她是他的人,若为旁人悖了他的意,他一句话便能处置了她,甚至整个林氏。
他要她的全部身家性命都依仗天恩。
“衣裳脱了。”
“是。”
林瑾跪在脚踏上解着盘扣,方解了坎肩,便被皇帝拉起来跪趴在他腿上。
“主子做……”
方才准备伏侍他,他却罚跪问责,这会儿又这么着。林瑾刚想问他要做什么,蓦地又想起他刚刚的警告:他做什么,都轮不到她置喙。她识趣儿地闭了嘴。
皇帝将她的裤子褪到腿弯,瞧她臀上的杖伤。细腻光滑的臀上,赫然是一道青紫的伤痕,虽没破了油皮,内里却也淤血。
“疼么。”
“……疼。”
“疼才长记性。”他朝她臀上又补了一掌,却没使力,更像是调情一般,“起来。”
林瑾站起身子,却不敢用手提被他扒下来的亵裤,任由它落到地上,露出一双曲线分明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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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喜怒无常。我也不能确定我想表达是否是这样的一个人物形象。
最近背书感觉到了瓶颈期,又生病,情绪也很不稳定。对不起大家,大家将就看着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