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一章 惩罚</h1>
天空炽热,夹杂着腥气的海风弥漫,一艘破旧的船只不紧不慢航行着,从另一边,有快艇驶来。掌舵的枭川警觉,待看清来人,轻浮地问了一句:“B?n ?ang làm gì.”(干什么的?)
“T?i mu?n ?i thuy?n.”(我要上船)
一个清亮的女声,带着不容质疑的坚持。身着白裙的卫嫣不等对方答话,拉着绳索就往船上去。枭川在海上飘得久了,很少有这种送上门来的女人,他乐得看她动作,目光就把她剥光。
而船上的另一个男人阴郁着眼,寂得让人发冷。早在她还未走近,还只能远远瞧见一个白色影子的时候,卫初就知道。
她来了。
一个叛徒。
假装虔诚,假装奉他为神。
海风撩过卫初杂乱的刘海,这些天飘在海上,皮肤也被晒得黝黑,他裸着上身,只着一条简单的牛仔裤。
身后是卫嫣踏上甲板的声音。
他面对一望无际的海,眼波无惊。
卫嫣终于找到了他,她从八岁跟着他,就没有和他分开过如此久,整整一个月,她找他都快找疯了。
人人都说他死了,那样的情况,哪有生还的可能,她不信,她的哥哥怎么会死呢,不会的。
双眼发热,她看着他的背影,从心底又生出一股感恩。
一旁的枭川早已难耐,他才不管眼前的女人又要哭又要笑的样子,今天他就要把她给办了,他扑向她,粗糙的手去剥她的白裙子,然后去摸一摸那滑腻腻的肌肤。
卫初回过身,冷冷睥了这边一眼,复而斜靠在船杆上,吹一吹口哨,引来三三两两的海鸥。
卫嫣整个身子都是木的,一时间经历了那么多情绪,她来不及反应,得以让枭川近身,裙子滑落了肩膀。
刚刚那一眼,她太熟悉了,以前,他只要起了杀心,都是这个样子的,可是,在以前他从未这样看过她。
卫初拎起几条小银鱼喂给海鸥,再也不看这边一眼。
海风总能带来声音,肘击,下踢,命脉三寸,匕首,贯穿手掌,钉进甲板。
“啊——”是枭川的惨叫。
最后一条小银鱼被卫初放进嘴里,带着海盐咸腥,他咀嚼。
是他手把手带出来的人。
海鸥散去,枭川也识趣地捂着伤手去了船舱。
她走向卫初,双唇嗫嚅,最终只蹦出一个词——“哥哥。”
喉结传动,卫初咽下嚼碎了的生鱼,抬眸看她。
“阿嫣。”他还是照旧唤她。
他们之间,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卫初大掌握住她的腰,将她抵在栏杆之间,他的指钻入她的裙底,拨开内裤,再往里去。
卫嫣不可置信睁大了眼睛,他在对她做什么!?
“哥哥”她只这样叫,永远没办法对他说拒绝的话。
卫初找好了地方,撤出手指,解开皮带,扶着自己的性器直直撞了进去。
卫嫣捏紧了手指,撕裂地疼,有血溢出,她的第一次。
没有调情,没有亲吻,没有前戏,不牵扯欲念,这不是正常的性爱,这只是一场刑罚,他只想让她痛。
她疼,哪里都疼,这算什么呢,她与他这样离得近了,卫初身上的伤痕格外触目惊心,卫嫣想,和她此时的疼痛相比,那时候的哥哥该是疼上千倍万倍吧。
他被捆绑住,系上大石,投入海中,如何活命,卫初撞上螺旋桨才捡回一条命。
她为他,心疼。
血流到了小腿肚,白裙子已经脏了,卫初才进去一半,他捏住她的下巴,迫她与他对视,“阿嫣。”他唤她的名,宣她的罪行。
叛徒就该有叛徒的觉悟,他丝毫都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按着她的腰继续往里进,欲龙青筋虬结,撕裂扩大,最后他停住,只留两个囊袋在外面,已是最深处。
不够,还不够。
他抬起她的腿,攀附在他的腰,她只能往他胸膛靠得更加近。
她能感觉到他的形状,大小,温度;他们之间隔得如此近,又那样远。
龟头似乎要顶到宫口,一股不明的感受,卫嫣止不住开始发颤,她以为是疼的。
她忍着,小穴不自觉紧缩了一下,明晃晃的太阳炙烤,激得她脚趾都蜷缩。
那一缩,让卫初觉得她似乎在取悦他,他带出来的人,真的就这样贱么,在方子辑的床上也这般模样?
“贱货。”他吐出两个字,咬在她耳朵,平铺直叙的语调,却听得她不知所措。
她终于哭出来,得知他死讯的崩溃,在绝望中寻找希望的搜寻,这一个月里,她没有一个晚上睡得着,她想着他,无时无刻,再到此时的失而复得,她该多么欢喜,可是他嘴里的“阿嫣”变成了“贱货”,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