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隔着一层纱幔</h1>
“不过她再如何下贱,也只属于朕,她这骚穴天生也只能给朕cao。”一番说辞,颇有些耀武扬威的意味。
江钰沉负手玉立,眉间凝着些不静之气。
客栈那日后,封凌专程找了许多闺房宝典给他观瞻,他由此明白了许多事,对有些东西却更加迷茫。
里面的人,他隐隐可窥见轮廓动作,不外是男女交合之事。而如此尴尬之景,更兼之心头不自觉地不喜,他本该掉头就走,却无论如何不能挪动脚步。疼爱,交合……他虽不甚理解前者,却也隐约觉得,该并非是眼前这样。
这时寝殿外又追来一人,却不敢擅自闯入其内,正是平安宫的管事大太监。在看到殿中长身玉立的雪衣男子后,他脸色刷得一下变白,扑通一声跪在了殿门口,诚惶诚恐道,“陛下恕罪,奴才刚刚拦过仙君,只是……”
陛下早吩咐了今晚谁都不见,怀邈仙君却只说有要事执意求见。他虽然不敢冲撞这位仙君,但好歹请人留在了外殿,打算先来请示陛下。
不想这位霜雪神姿的仙君,原本还淡然等着,下一瞬却像被什么召唤了一般,忽地便闪身不见了。
也多亏陛下这寝殿里设有禁制,任是道行再高的仙人,在此处也施展不了神通。管事太监抹了把汗,小心斟酌着之后的措辞。
“方才本君忽有感应,似被何人所念,匆忙之下闯入,还望陛下勿怪。”江钰沉眸色淡淡,不卑不亢。
叫了太监滚下去后,纱幔内继而传来北赢煊低哑而轻佻的声音,“被人所念?仙君说的,该不会是朕正cao着的禁脔?”他笑了笑,似乎觉得颇有情趣一般,仍是不扒了那破烂亵裤,一挺腰胯又把肉棒全根撞进水嫩娇穴里,在他精水和花液的润滑下破开层层媚肉,引得女子含糊不清地低吟了一声。他也不作掩饰地喘了一下,随后才从容笑谈道,“不过倒也并非没有可能,这小骚货虽然浪得厉害,却不怎么经cao。被朕cao晕cao烂,在朕胯下哭喊求饶也是常有的事。”
他说着,似乎是为了证明一般,又在纱幔内弄出些淫靡不堪的肉体碰撞之声——绑着顾卿双手的腰带被他换了个花样,别到腰后捆绑,留出的一端则拽在他手中。他扯着那道腰带如同扯着狗链,将女子娇弱的身子拽得一前一后,配合着他抽插的频率用穴儿吞吐肉棒。而他则跪在高高翘起的小圆屁股后,肉棒由上而下地cao进去,像在骑着一只母狗媾和——这是完完全全令人臣服的姿势。
“啊……嗯啊……”曾扰他心神的女子的呻吟再次响起,却似比此前被欺负得更为厉害。
粗棍在股间的一次次没入,如浮萍般摇摆着的身子,点了红樱轻颤着的一对小乳,都避无可避地映在江钰沉清澈的眼底。
这清澈中于是骤生波澜。
“如何,仙君可还有事?无事还是退下,不要打扰朕行宠的好。”北赢煊一手扯起她一条滑腻长腿,拉得笔直梗过腰侧,以便自己的巨屌cao入得更深更畅,“怎么,难不成,仙君是觊觎朕的禁脔,也想来这骚穴里cao上一cao不成?”
心中怒气来得猛烈,江钰沉眸中闪过一丝冷色,竟隐隐有拔剑的冲动。他掌心忽地聚起一团金色灵力,可却只是一瞬的凝聚,转瞬便消散了个干净。
明明一入寝殿,他便敏锐察觉到此地禁灵,方才一怒之下却忘得一干二净。声名卓著的怀邈仙君,居然也会犯如此低级的错。
“此女身份不明,还望陛下容本君察看一二。”江钰沉大步上前,虽说着请求之言,语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
还不待北赢煊有所反应,他已到了龙榻近前,修长四指搭上了纱幔欲要掀开——
“住手!”这一声尖锐而嘶哑,全失了她低泣吟哦时的婉转。
“如陛下之言,妾为禁脔,此时承欢于陛下身下,一丝不挂难于见人,但求……”唇瓣止不住地颤着,心中像被利刃划得鲜血淋漓,“……求仙君怜惜。”顾卿闭上眼睛,腮边滑落凄然一泪。
师兄就在外面,只隔了一层纱幔。而她却被别的男人按在胯下肆意cao弄,姿态放荡淫靡得不堪入目,甚至,她连压抑自己的呻吟都做不到。
她好脏,她真的好脏。看她一眼,都会辱了师兄的清白干净——
她怎么敢?
江钰沉的白玉指尖就此顿住,面上神色微有复杂,心中因这女子的话堵塞不已。她的身子很漂亮,声音也是那般动听,可为何说出的话却令他如此不适?
顾卿将下唇咬出血来,明明压着她的人和自己身子都滚烫灼热,心内却一片冰冷,“……仙君莫非,真想上了这龙榻,与陛下共同玩弄一女?”
诛心之言如利刃般扎下。江钰沉瞳孔一缩,脸色一瞬变得极为难看。他不自觉后退了几步,白袍下摆拂过寝殿玉砖,一丝痕迹也未留下。
皇帝说,身下的是他的禁脔;那女子说,她承欢于皇帝身下。
……承欢?
江钰沉闭了闭眼,转身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