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不过是朕的禁脔(粗口)</h1>
半个时辰里,顾卿被cao昏了两次。
再次醒来时,她半个身子都被北赢煊抱在怀中,裆部破烂了的亵裤还挂在臀上,男根便就着那道破洞遍遍插穴。
而男人正埋首在她的两小团雪乳之间,如饿狼般狠狠吮咬着其中一朵,将软肉咬得满是齿痕,唾液涂得水光发亮。
“啊…啊嗯……”顾卿弓着裸背,脸上是不堪承受的表情,已是半哑的嗓子仍在一声声地婉转痛吟。
“叫得大声些啊,让朕知道你有多喜欢被男人cao!”北赢煊喘息一声抬起头,眸中泛着幽光,身下肉刃在她那处已经充血红肿的小穴里大力蛮横地进出着,语气却是冷讽的,“如何,朕的龙根巨屌可是够粗够大,足够插你这骚穴了吧?尺寸比那破你完璧的野男人又如何?”
都说皇家最是高贵,其实也最是腌臜,这皇宫更是藏污纳垢之所。北赢煊在宫里耳濡目染,千种百种的床笫性交不知眼见耳闻过多少,因为学会的那些下流俚语,不比市井的流氓地痞少。
这话说得极是粗俗难听,羞辱意味更是极浓,顾卿干脆连呻吟也强行忍下,只咬着唇不答。
北赢煊又岂会纵她如此,眼见他眸色一沉,大掌从她裆部的破洞处探进去,“啪”地一声狠狠掴在那丰软微翘的雪臀上,“说,是他还是朕插得你爽?”
顾卿仍是闭眼无言,那巨棍给她带来的痛苦早压过了快感。她明知该乖顺些,来换取男人的愉悦怜惜,可自流飒宫逃出后,她性子便成为如今这样的固执冷淡。
即便这残破的身子雌伏于他,仅剩的那点清傲却绝不肯再折了。
这般模样于是更加惹恼了北赢煊,“刺啦”一声将亵裤裆部撕得更大,两只大掌接连不断地掴在顾卿两瓣白雪臀瓣上,巨擎龙根入穴之狠更是要将它插烂一般。
北赢煊双眼通红,胸口肌肉尽皆隆起,神情身姿都绝似一头发情的野兽,“不说?不说朕便插烂你这贱穴!”
清脆的“啪啪”掌掴之声,以及沉闷的“啪啪”皮肉擦响之声,在这方龙榻乃至整个帝王寝殿中回荡。
“唔……”顾卿终于受不住这样的酷刑,清泪横流,意识不清地微张了张红唇,“师兄……嗯啊……救,小卿啊啊……”
北赢煊以为她是终于服软,不想却听到这样诛心的一句话,顿时怒不可遏,怒气高涨间不防精关大开。他死死掐着她红肿了大片的双臀,将自己的灼热浓精尽数浇灌进了她被撑开的宫口。
嫩穴里再次喷出大股花液,痛苦和高潮堆叠而至,一股脑冲了上来,顾卿又昏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寝殿门口骤然降下一道白影。
北赢煊敏锐地抬头看过去,一双大掌却按着怀中已被cao坏了几分的娇腻身子,龙根还埋在她的小穴最深处,一股一股地射精。
她穴儿紧嫩得不像话,比他上过的处子有过之而无不及,根本不像被人用过的样子。刚刚那一通狠cao,他其实也不太好受,此番连射精也被她紧紧箍着,简直爽得他头皮发麻。
一身雪色的颀挺身姿正缓缓走近,隔着黑色的薄纱帐缦,北赢煊眯眼看清了来人的模样。
他动了动喉头,粗声喘息了一下后,故意又狠掴了红肿的软臀几掌,用浸满情欲的哑嗓高声道,“给你,都射给你!朕这就喂饱你这贪吃的骚货!”
“陛下。”来人在御塌前一丈处止步,清雪初融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紧绷,“这女子……”
隔着一层纱缦,将积攒已久的浓精射了个尽。北赢煊毫不避讳地拔出自己的肉刃,不急不缓地抄起顾卿软烂的身子,将她摆成跪趴于前的母狗挨插姿势。
他挺着不见丝毫疲态的巨根,一下下拍打她在翘起的红肿屁股上,“仙君在问朕胯下的这小骚货?”
即便不用神识去探,这一层纱幔也挡不住龙榻上的旖旎风光,江钰沉本就看得薄唇紧抿。此刻,他好看的眉宇更是不住皱起——“骚货”二字,以及北赢煊粗俗直白的话,都让他心头不适。
北赢煊语气中满是轻佻和不屑,修长食指拨过嫩肉外翻的肿穴,便狠狠掐了一下,“不过是朕的私宠禁脔,锁在冷宫偏殿,绑在床榻上,穿着开裆裤整日张腿等朕cao她!时时渴求男根精水的下贱东西!朕不过两日没插穴,她就自己跑到宫外去跟野男人求宠,当真是天生欠插的淫妇浪货!朕就该把她插死在榻上才是!”
预计有点失败,全c看来是实现不了了。这么黄暴的北赢煊,不是阅女无数,也不可能是个纯情小处男了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