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你穴里插着什么</h1>
顾卿不及躲闪,一双薄唇便压了下来。
炙热的吻,一经开始便铺天盖地夺了她的呼吸,粗砺大舌狂肆地卷过檀口内各处,逼得小香舌退避无处,只能被强迫着共舞。
他一边将顾卿吻得无力思考推拒,一边已将她全身摸过一遍,外衫里衣都在他的抚摸下层层如花瓣打开。
肌肤上的凉意让顾卿清醒了几分,可还不待她挣扎,她的双手手腕却先被一条锦缎腰带绕住,绑缚结实以后推过头顶。
封住呼吸的热吻终于离开,北赢煊微撑起身子,一边打量着身下女人轻喘着的怒容,一边慢条斯理地脱起了衣裳。
皇帝的袍服很是复杂,在他手下却极快便被除了个精光。他胸膛极为健壮,一块一块尽是隆起的肌肉,下至腰腹则线条立时收紧,到了臀部却又打开,真正是猿臂蜂腰,宽肩翘臀。
一杆黑紫巨刃挺在两胯之间,规模极是雄壮吓人,连柱身附着的青筋都一鼓一鼓跳动着,似乎迫不及待。
“北赢煊,放开!”顾卿冷道,在这时却无任何的威慑力。
她披在身上的龙袍早被垫到了身下,衣衫也没了大半,漂亮的身子上蔽体之物只剩下绣着昙花的白色肚兜,和单薄的一条亵裤。
北赢煊欣赏着美人衣衫半褪的模样,微勾了唇角道,嗓音低醇带笑,“放开?北使以为到了这种时候,哪个男人还会放了你吗?”
他说着一把扯掉了顾卿的肚兜,两只小巧雪白的奶儿便一瞬跳了出来,直直撞入他掌心,又滑又腻,手感很是不错。
北赢煊捏弄了几下,眼看顾卿的神色随之变化,下身于是也挤进顾卿双腿之间,隔着亵裤便想用自己那根粗黑物什去探穴,如同诱哄般道,“卿儿放心,朕会温柔些……”
他的声音忽而一僵,女子腿心的触觉,竟非湿润柔软的穴口,而是坚硬如铁的平面。
连同面色,北赢煊的声音立刻冷了下来,“你穴里插着什么?”
他没有扒下顾卿的亵裤,而是直接使力,将亵裤裆部的位置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青碧色的玉势尾端迫不及待地闯入了他眼中,上面沾了些湿润花液。而它更长的大半部分,则都嵌在女子娇嫩粉红的小小花穴里,将那穴儿占得满满的,撑成十分圆润的形状。
“你竟已不是处子?”北赢煊眸中划过厉色,脸色阴沉得厉害,“是谁?江钰沉?是他破了你的身子又把这东西插到你穴里头?”
顾卿咬着唇不说话,实际上,现在的她也没力气去说什么。情毒已上泛到了极盛的地步。
但是听到北赢煊的话——师兄怎会和她行如此苟且之事?
她还是强撑情欲,冷笑着开口,“陛下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想法?”
“那就是别的野男人了。”北赢煊想到他们二人如今的处境,也立刻否决了自己刚刚的话。因为曾经的事,他看到她穴里不干不净,才会第一反应想到江钰沉。
只是,他没想到,他放在心里念了这么多年的,原本那么冰清玉洁的顾卿,竟然已被别的男人cao过了穴。
心头恼怒不已,他握住玉势尾端一把将之拔了出来,怒沉着面容冷冷宣判道,“这穴既然已经脏了,那朕也不用再怜惜什么。”
玉势离穴发出的“啵”的响声还没落,比它粗大了两倍多的虬结肉棒便代替了它的位置,猛贯了进去。
“啊!”顾卿痛得尖声哀吟了一声,不需大脑指使,身子便拼命地想向后缩,却是被按在肩膀的一只大掌牢牢阻住。
她内里温软紧窒,这般蛮横闯入下,巨棒被箍得发疼,北赢煊也抽了口气,嘴里却偏偏还道,“果然是被插过的女人,穴入得畅通无阻。”
越说越怒,心头蓄积的郁气让那巨棒便毫无停顿地大力cao干起来。
一下一下,如打桩般又快又狠,每次抽出便几乎连根拔出,每次插入都将这朵小嫩穴儿入得透透的。
“唔唔……疼,嗯啊,啊啊啊好痛……”顾卿不住地摇着头,泪水不受控制地一滴连着一滴滚落眼角。真的好疼,这场性事不过刚刚开始,她便觉得要被插坏了。不仅是腿心被穿凿插弄得难以忍受,左边被男人玩弄着的玉兔上,充血樱红的乳尖也似要被掐掉。
她这才恍恍惚惚又不合时宜地想起,过去的五日里,洵夜每压在她身上入她穴时,即便最粗暴那次,也不及北赢煊的十一。
所以……他竟对她,也存了几分的怜惜?
扑街作者,可能就是写到哪就扑到哪吧(╥﹏╥)但还是要写,还是不肯放弃,几年如一日地扑着,几年如一日地写着(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