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上了朕的龙榻,还想逃?</h1>
北赢煊完美继承了北炎皇族高大英武的相貌特点,一身明黄龙袍更将他修饰得器宇轩昂,贵不可言。
而此刻,这位新登御位的帝王却像个未经世故的毛头小子,双眼直盯着地上形容不整的绝色女子,神色怔仲,显然是看得入了神。
“顾卿……”薄唇动了动,压出的低沉二字,只有说话的人自己能听见。
皇帝身后的众人惊慌不已。毕竟这是在景仁宫,这女子又出现得突然而异样,“这是何人?静妃娘娘呢?”
北赢煊身边的随从没得吩咐,却极为自觉地进了后殿找人。待看到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静妃和两个贴身宫女,七手八脚搀扶了之后,又是一番哭天抢地的呼唤咒骂。
“陛下,您快去看看吧,静妃娘娘被歹人弄昏过去了!”大太监从里面匆匆跑出来,看到北赢煊呆立不动,仍是愣愣看着地上那陌生女子,忍不住凑上去提醒了一声。
说完这话,他又掐起尖细的嗓子,转头呼喝底下的人,“都愣着干嘛!一群奴才都瞎了眼吗?还不把这贼人拖下去!”
这一声尖嗓终于拉回了北赢煊的思绪。却见他陡然回头,冷冷扫了眼狐假虎威的大太监,沉声喝道,“放肆!”
本欲上前的几人抖了抖,俱是不敢再动。
“谁敢动朕的女人?”北赢煊双目带威,负手端立间便有摄人气势。
在场的太监宫婢当即“噗通通”跪了满地,口中连忙齐呼“奴才不敢!”
接着,众人便眼见他们陛下上前几步,俯身将那女子抱入了怀中,随后便头也不回地大步朝外走。
绣有金龙的长靴跨过殿门槛时,它的主人忽地停步回头,高挺的鼻骨在脸上映在一道深色阴影,刀削般的俊朗面容不怒而威。
“今日景仁宫之事,一字也不准声张!若是让朕听到了一句不该有的——杀无赦!”
刚出景仁宫,北赢煊便脱了最外一层龙袍给怀中人裹上。随后便抱着她一路不停,健步如飞地往他的寝宫平安宫行去,途中无论何人与他见礼或是寒暄,一概视之为无物。
北赢煊都忍得极为辛苦。
女子在他臂弯里不安地扭动着,柔软处来回擦过他的胸腹,甚至胯下。而她不时发出的暧昧嘤咛,更是引得他全身的热血都在上涌。
短短一段路途,北赢煊无数次生出就地把人办了的冲动,紧接着又强行按捺下。
若是往常,他身为帝王至尊,在他的皇宫中cao个女人自然是毫无妨碍的。幕天席地,小径回廊,他大可不管不顾地按着这女人肆意cao干野合。
今日却不行。宫里碍事的外人太多,他可没有给人围观性事的癖好。更何况,这副身子只有他一人能看!
一进平安宫,他便急不可待地挥退了满殿侍奴,横冲直撞般往寝殿而去。
寝殿正中横着一丈见方的灵樨木龙榻,顶上垂下黑色的薄纱帐幔。北赢煊大步上前,撩开帐幔,便抱着怀中人压了下去。
后背撞入织物的感觉让顾卿清醒了一瞬,她下意识便想运起灵力挣脱压制。可紧接着她便愕然发现,尽管体内灵力充盈,她却丝毫都调动不了。
“卿儿……”北赢煊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伸出手,轻抚了抚她透着轻红的脸颊。掌心肌肤滚烫。
他忍得辛苦,被欲火烧灼的顾卿又何尝不是?深陷情欲的混沌中,她只感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圈着。而那手臂上微微隆起的紧实肌肉,还有透过衣衫传来炙热温度,都分明昭示她所渴望着的男人。
渴望。渴望这个无论是谁的男人,像洵夜占有她一样,塞满她空虚的小穴,深深插入她的身体。这样的下贱念头刚一升起,顾卿便用力咬了下舌尖。
口中漫出淡淡腥甜,顾卿猛地睁开双眼。即便音色因情欲而微哑,眸中仍带着寒芒,“北赢煊,你想做什么?”
她身子紧绷,满目防备。如此模样叫北赢煊星眸微黯,却仅是一瞬。
“我见过你,北使顾卿。”他说得笃定,随后又语气一沉,面上是皇族惯有的傲倨,“怎么,圣教北使大驾光临北炎皇宫,难道不该是朕问,北使想做些什么吗?”
顾卿往后仰了仰,维持着冷凝的神色,心中却飞快地计较该如何全身而退。
北赢煊看出她的打算。星眸一眯,一把扣住她下巴,将那不及掌大的玉容拉近,“顾卿,上了朕的龙榻,还敢想着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