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0-12</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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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談論的內容,沒頭沒尾。不明究理的人,自然聽得滿頭霧水。
其實是延續晌午在八卦街的爭執,有關那名夜闖望月居的幪面人。
其突兀的行徑,驀然震碎衣物,赤身露體。
問題於焉產生,徵結在其露出來的性徵,男性的陰莖和女性的乳房,兼容並俱,令人無法置信,難判是男是女。以致於,孫凌和頭大雖然所見相同,但看法卻迴異。
重點在那一對豐滿的奶奶,不知真偽。兩人意見分歧,每每提及便各執一詞。
這個難解的謎團,如今又端上檯面。有別以往的是,孫凌有種撥雲見日的明朗,面對頭大咄咄逼人的詰問,他很有自信,胸有成竹解釋道:「今日出現的淫賊,所知便有兩名。其一是迷昏綠豆的白衣骷髏人、其二是亭妃姑娘所遇之人。至於兩人是否為同一人,實在很難定論,咱們撇開不談。單就亭妃姑娘所見所聞,無異是個大突破,讓我們掌握到一條重大的線索。頭大哥!你說得沒錯,當咱們面對那名幪面人,衣衫爆裂散落,赤裸著身軀,雌雄難辨。那時我確實說過,他身上綁著線,但又認為其胸部有可能是真的。為此,咱們爭論不休,我也提不出實證來說服你。現在可好了,對照亭妃姑娘所見的異象,我更加有把握,敢百分百肯定。侵犯亭妃姑娘的那名淫賊,便是咱們看見的那個怪人。理由很簡單,那晚他有備而來,特地綁著一副假奶。最可能的動機,作為欺敵,不外乎擔心被咱們識破玄機。而他今日敢以真面目示人,八成認為亭妃姑娘不懂武功,經他大肆採陰,生機渺茫,何懼身份曝露,你認為呢?」
頭大道:「我無所謂,只要你把人逼出來,老子一刀切下去,自然就知道啦!」
孫凌笑道:「你的願望,應是無數受害者的希望。但要實現得仰仗亭妃姑娘不可,咱們才能從長計議。」說著轉頭望向綠豆問道:「綠豆!亭妃姑娘目前情況如何?」
綠豆道:「經花媽初步診斷,命懸一線。不過,月姐姐醫術無雙,定能把人救活。」
活字方落,從內堂傳來異聲:「啾咪、啾咪、啾啾咪!啾咪、啾咪、啾啾咪!」
「你們聽見沒?」綠豆一臉疑惑,左顧右盼說:「那是什麼聲音,好奇怪喔?」
頭大忍著笑意,抬頭看著天花板;孫凌咳了一聲,快速使下眼色。
唐國連忙說道:「綠豆妹子!妳有所不知,那是斑鳩發春,聽習慣就好了啦。」
「是啊!」孫凌說:「綠豆!沒別的事的話,妳去忙吧!」
「是!綠豆告退!」她欠身福了福,轉身行出。
「他們來了,咱們到書房談吧。」說著,孫凌起身,帶頭直趨書房。
房內靜立著兩名漢子。
一個紫膛臉,龍眉虎目,眼光炯炯有神,滿臉鬍鬚茬子,黑衣短掛,體型既魁梧又壯碩,約莫四十來歲,雖是尋常的打扮,身上卻有股由內而發的沉穩霸氣;一個古銅臉,眉清目秀,唇上蓄鬍,身材修長健壯,一襲青衣,腰佩長劍,約莫三十多歲。
「怎麼站著,又不是外人,快坐啊!」孫凌招呼著,率先坐下。
頭大和兩名漢子,跟著坐定。四人圍著一方矮几,唐國忙著招呼茶水。
「胡大哥的斑鳩發春,響得恰是時候,省得我一番轉述。」孫凌意有所指,笑望著古銅臉的漢子。他是改頭換面的胡戈,現為劉府的天罡劍士胡之初,說:「我與阿山從密道出來,書房空無一人,便往前面尋去。見綠豆姑娘在講故事,我們便緩一緩聽了個大槪,卻躲不過孫兄弟的耳目。」孫凌道:「你們來得巧,對那淫賊有何看法?」
紫膛臉的漢子說:「你的推測合情合理,八成錯不了。」
他正是易容的萬獸幫幫主江山,平時掌管一家古董鋪,以店主的身份作掩護。古董鋪位於歡喜樓東南方,後院與孫凌所居院落,中間只隔著一條溝渠,表面上看不出兩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