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6-8</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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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胡戈十分驚訝,毫無頭緒。
最主要的是,單從容貌來看,葛衣人肯定比胡戈年長。偏偏,他口口聲聲尊胡戈為大。若是自謙,也過火得突顯矯情。以致於,胡戈總覺怪怪的,記憶中就是想不起來,有見過這號人物。他滿頭霧水,不敢待慢說:「壯士言下之意,我曾揹過你?」
「正是。」葛衣人說得很篤定。
胡戈更加惶惑,怯怯笑下,「抱歉!胡某翻遍記憶,就是找不到兄台片影。」
葛衣人聽了,毫不意外道:「那也難怪。事隔數年,胡大哥容貌改變不多,左耳下方又有顆朱砂痣,很好辨認。而我則不同,以前還是個孩兒,現在面目又變個樣。」
聽見孩兒,胡戈靈光一閃。「若是小孩的話,我倒記憶猶新,等等!」他仔細端詳起來,邊說:「恕胡某直言,壯士這雙眼睛,我確實印象深刻,想起一個人。可是屈指算算,他現今也還不到二十歲。就算長相變化再大,也不可能如同兄台這般……」
「這般老成是不是?哈!想不到,胡大哥竟然還記得我,小弟怎好再故作神秘。」
說著,葛衣人從臉上撕下一張人皮面具,露出真面目。
一張青春的少年容貌,英挺俊朗,充滿陽光。
胡戈一見,驚喜十分,很興奮抓住他的手,激動異常說:「小兄弟!果然是你,轟動皇城的少年英雄,孫凌、孫凌!想不到還能見到你,這實在太好啦,哈哈哈……」
這事得回到八年前,洛陽四強欲搶人,把孫凌和嚴舒姬圍困在皇城。當南英來到時,胡戈正是借出肩背讓孫凌爬上去,得以一覽火肌武士英姿的那名青衣劍手。兩人因緣際會發生一段小插曲,實際上雙方只是打個照面,匆促交談兩句。事隔經年,胡戈竟然沒忘記,彷彿故友久別重逢,很開心拉著孫凌蹦蹦跳,像小孩般天真轉圈圈。
孫凌笑道:「胡大哥!你平常中規中矩,瘋起來挺活潑呦。」
胡戈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開心嘛!難得一時忘情,放縱一下調劑身心,感覺挺不錯。再說,更丟臉的事,也讓你撞見了。我也沒什麼好保留,還怕你笑話不成?」
孫凌笑笑,從地上拾起陰婆婆來不及帶走的寶貝木偶,朝著他晃動說:「好看的我都沒見著,你說的可是這個?」胡戈伸手搶奪,笑道:「好啊!蛋蛋沒讓你摸是吧,竟敢取笑我。」孫凌道:「不會吧?胡大哥開竅了,居然主動要讓人家摸蛋蛋,該不會是上癮了唄?」手中的兩個木頭人,左閃右避,使的都是近身過招拆解的小巧招式。胡戈總是慢半拍,連邊都摸不到,深知修為差一截,乾脆放棄。「說也奇怪,剛才被羞辱時,我真的覺得生不如死。可現在想想,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豁然開朗啦。」
「這就對了。人總有遇上倒楣事,情非得已,或者身不由己的時候。與其鑽牛角尖被陰影纏身,不如換個念頭往好處想。大哥能想通,可喜可賀。最重要的是,若無大哥犧牲色相,我豈能得到這兩個寶貝蛋,當然要好好珍惜。」說著,孫凌將木偶收入懷裡。見狀,胡戈很驚奇,很不解說:「那麼淫穢的東西,你還真當寶貝收藏?」
孫凌說:「不止收藏,我還要深入研究。」
「蛤?」胡戈的下巴差點掉下去,「小兄弟!你若沒吃錯藥,是在開玩笑吧?」
「胡大哥!你不用緊張,實話對你說吧。方才我與陰婆婆的對話,你也聽見了,事關玉蟾宮……」其實慾纏宮才正確,因兩者讀音近似。而孫凌又是間接聽來的,所以會錯意而不知。「很神秘的幫派,據聞宮主是個巫師,性別不明。幫眾重質不重量,個個都是好手,擅長暗器和使毒,以及巫術。聽說施展邪術時,通常得從人身上取某樣東西,諸如頭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