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6-7</h1><div class="imgStyle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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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查覺有異,陰婆婆馬上扭頭看過去,卻捨不得放開嘴吧。導致胡戈軟碩的陰囊被含住,使勁一扯,皮肉緊繃,睪丸擠壓,滋味還真他奶奶的蛋疼,難以言喻的難受。他悶啍一聲,顧不得關心自己的陰囊變成什麼形狀,跟著望過去。但見來人頭戴斗笠,葛衣黑褲,手中未持兵器,氣定神閑,毫無猝然出現的匆促,彷彿杵在哪裡很久了。
一眼瞬間,陰婆婆驚慌起身,椅倒碗翻,喝道:「來者何人?」
「在下冒昧打擾,驚斷婆婆的雅興,真是罪過、罪過!」葛衣人不疾不徐說著。
陰婆婆驚魂甫定,沉聲道:「尊駕是何方神聖,竟敢闖進來撒野,嫌命太長嗎?」
「非也。」葛衣人淡淡道:「在下若沒猜錯,妳就是「愛蛋嗜毛」陰卯,是吧?」
陰婆婆暗吃一驚,厲聲道:「既知老身名號,想必不是無名鼠輩,報上名來受死!」
葛衣人輕笑一聲,「婆婆好大的口氣,想取在下的命,那也得看妳有沒那本事囉。」
他就是不報上名號,加上斗笠壓低低,光線又不明,讓人無法看清面目。
但觀其外型,胡戈一眼認出,他肯定就是傍晚在小茶舖,結伴喝酒的那兩名莊稼漢之一。兩人裝束一致,都有一張紫膛臉,一個胳膊大腿皆粗壯,體形壯碩魁梧。這一個身材頎長,長身挺立,裝束和先前一樣,雖是粗布葛衣,卻難掩泱泱氣度。惟來意不明,胡戈不由得想著:「此人突然出現在這裡,多半是為了千年赤蟾,追蹤而來。」
「咯咯咯……」陰婆婆放聲大笑,手中扣著暗器,不動聲色說:「說得也是,閣下宛若鬼魅,未進門便撂倒兩個人,手法奇絕,自是憑恃武功高強,才敢如此放肆。」
葛衣人道:「比起婆婆細膩的植髮術,在下那兩下子突顯粗糙,實在見笑得很。」
自嘲的語氣,充滿反諷的意味。
陰婆婆聽了,面孔發燙,惱羞成怒,真想一掌斃了葛衣人。可是觀他雙手負後,狀似很隨意,渾身上下卻尋不到任何破綻。陰婆婆無隙可趁,心裡直打鼓:「聽聲音,此人年紀似乎不大,修為卻莫測高深,江湖中竟未聞有此人物,究竟打哪冒出來的?」
胡戈更不好受,雖然被晾在一旁,但畢露的醜態並未稍減。再聽葛衣人所言,分明很清楚屋內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