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啊!姑娘!妳這般識大體,俺老王佩服、佩服!」老王一起頭讚美,群眾跟著起鬨。高素梅趕快摟上去,笑咪咪說:「哈蜜瓜!妳立了大功,進去休息哦。」
因此,孙凌当机立断,动手又动口:「姑娘!衣裳借一下!」话说完,左边那名按摩女郎身上的薄纱外衣,已被孙凌扯下化为一片光影旋开,将射来的银针一网打尽。
那名姑村与孙凌之间,并无旁人,局势形成一对一单挑。
高素梅被噴了滿臉口水,差點昏倒,還得打起精神委婉解釋:「大爺!你真愛開玩笑呢。全身按摩確有分節數,但從未有客人會因故押後,更何況是腳底按摩呢?」
非常耸动,充满凶险的逼命一刻!
高素梅道:「凌少無端遭受無妄之災,難道一點也不好奇,刺客的來路?」
幸运的是,刺客还算颇有良心,出手的时间点,选得恰恰好。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
「哎呀!凌少誤會啦!呵呵呵……」高素梅嬌笑數聲,進一步解釋道:「滿天花雨乃是外號,色矢霓是人名。顏色的色、箭矢的矢、霓虹的霓。聽聞此女出身蜀漢,是個拿錢辦事的魔女,向來活躍於各國間,刺殺驍勇善戰的名將,不知幾時來到洛陽。」
暗器无眼,扑天盖地。惊动群众,尖叫躲避。
原因很简单,银针细如牛毛,数量庞大,范围几乎涵盖整个骑楼的宽度。
頭大說:「以前沒有,不代表以後不能。老姑娘!妳到底會不會作生意?」
只不过,孙凌发现一个陷阱,无论他避不避得过,先决条件,他躲也不能躲。
頭大說:「很好啊!妳給人家方便,客人更滿意。我提供點子,不用妳感謝啦!」
群眾難以置信,主角喜呆了,好半晌才回過神,接過衣裳,好不嬌羞說:「凌少為了救人,出自權宜,何罪之有。再說,奴家毫無被冒犯之感,反而覺得光榮之至。有幸能為凌少稍盡棉薄之力,奴家這件衣裳,可謂物盡其用,只怕眾姐妹羨慕死呢!」
以致于,孙凌如果闪开,他身后的那些孩童,势必成为肉靶子。但他倘若不闪避,银针不比飞刀,数量又多。纵使徒手接得住,恐怕也无人有能力可以接得一根不剩。
「來就來,老子怕她不成!」語落,頭大一把拉走孫凌,回頭說:「老姑娘!我們的事不勞妳操心。妳還是回去顧好專業的櫃檯,確保每位客人賓至如歸要緊啦!」
她硬將哈蜜瓜推入店裡,轉身對著孫凌正欲獻殷勤。頭大橫身擋前,朝著她身後,扯開嗓門道:「小櫻桃!剩下的節數,我以後再來繼續,煩妳幫我把鞋子拿出來。」
「好啊、好啊!凌少硬是了得,臭婆娘认输吧!」欢呼声一面倒。村姑很惊异,脸色很难看说:「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也!」她飞身疾退,左臂扬动,咻咻射出五支袖箭。排成一二二进攻队形,劲道强大、速度十
★待續★
眾所周知,只要是未出嫁的大姑娘,在世人眼中,不分貴賤,個個都是老姑娘。只是世人習以趨炎附勢,越有權勢的人家,受到嘲笑的閑話相對越少。卻無法抹滅掉事實,沒一個姑娘家願意承認自己老。更何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瘡疤被大剌剌揭開,教人情以何堪。幸好圍觀的群眾陸續散了,加上龍精閣這塊招牌具備噤若寒蟬的嚇阻作用。高素梅保住幾分顏面,心裡暗罵:「好個頭大,不說老,小屌會爛啊?」陪笑說:「大爺!奴家從本店開張便坐鎮櫃檯至今,雖沒日進斗金,至少也沒倒閉呀?」
「射死我?」孫凌啞然失笑。
八卦街最孚人望的凌少,居然向身份低賤的按摩女郎請罪。
適時,小櫻桃衝出店門口,直接將提著鞋子的雙手從高素梅的雙肩上穿越過。害她冷不妨吸入臭腳味,頭暈腦脹聽見小櫻桃很興奮說:「大爺!奴家幫您把鞋子送來啦,下回再來捧場,記得要點我小櫻桃喔!」頭大笑咪咪接過鞋子,很熱絡說:「一定、一定!妳讓我印象深刻,想忘也忘不了。」兩人一搭一唱,高素梅夾在當中好像擺設,有氣發不得。見孫凌欲往前走,她抓住頭大穿鞋空檔,身一扭猶如水蛇溜過去,擋住去路說:「凌少!請留步!」孫凌笑道:「掌櫃的這般匆促,想必有所見教?」
更要命的是,飞行的轨迹不是平行并进。而是满天花雨,由上斜下疾射。
孫凌道:「在下初到洛陽不久,並未與人結下仇恨,非置我於死地不可。方才承賣糖葫蘆的老板告知,以前未見過那名村姑,想必是刻意喬裝改扮,要尋恐怕也難。」
高素梅道:「從對方使的手法,奴家有把握,對方肯定是,滿天花雨色矢霓。」
顆大眼珠回瞪那票心懷不軌的登徒子。這時候,孫凌正在安撫頭大。然後,他左臂一震,抖開那件收攏的輕衫,叮叮噹噹輕輕流洩,無數銀針掉落地上。隨即,孫凌雙手捧著羅衫,對著那名按摩女郎,說道:「姑娘!全虧這件衣裳,救了吾等一命。雖說事出突然,但在下多所唐突,逾越禮法為姑娘帶來困擾,理該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