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5-4</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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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畢,他ㄎㄎ直笑,就愛調侃別人為樂。孫凌見怪不怪,只是有點費解。
「頭大哥!那掌櫃的與你有仇嗎?你好像很故意,非得衝著她不可,為何?」
頭大說:「仇倒是沒有,但她一個勁地非往你身上挨不可,我就是看不慣。」
孫凌道:「有這麼明顯嗎?我怎沒感覺?」
頭大說:「等到你有感覺時,衣服都被扒光啦!」
孫凌道:「沒事脫我衣服幹嘛?我又不是木頭,難道不會躲開?」
頭大說:「你當然不是木頭,但以某方面來說,你未經開發,原則上是不折不扣的石柱。所以,除了保護你的人身安全之外,我還得雞婆多事,你想知道為什麼嗎?」
「瞧你說得這般慎重。」孫凌停下腳步,抱拳接道:「頭大哥!勞您不吝解惑?」
頭大說:「你少跟我來這套。其實就算你不問,我也會告訴你。小子!你給我聽好,月姑娘曾指點過我武功,在她未同意前,任何姑娘想接近你,都得闖過我這關。」
聞言,孫凌很是驚訝。「聽你言下之意,莫非,月姐姐私下託過你什麼?」
「那倒沒有。」頭大答得很乾脆。
孫凌更訝異,「那你何必多事?這下好啦,我對色矢霓一無所知,問你有用嗎?」
「當然沒用。不過……」頭大很曖昧低聲道:「這裡又沒旁人,你用不著裝啦。」
孫凌輕笑一聲,朝嚴茵使下眼色。
她馬上招呼那些舔著糖葫蘆的孩童,圍著她聽故事。孫凌才說道:「看來,要瞞過你那雙賊眼,當真不容易啊。」頭大與他並肩望著街道,狀是在聊天說:「若連這點默契都沒有,我頭大豈不白混。說,當我故意擋住那婆娘,那叫化子傳啥訊息給你?」
孫凌道:「咱們一出家門,曹府的鴿子跟著飛出府,步調抓得很準。」
頭大說:「咱們雖不知,那色矢霓是啥貨色。但暗器沒淬毒,在打什麼主意?」
孫凌道:「銀針細如牛毛,不能躲又難接。八成意在試探,我是否握有七星寶劍。」
「霍!曹逢安想得出這種步數,不能說笨。但使在你身上,可就不靈光啦!」
「別得意過早,今日叫賣的小販,老王發現多了好幾張生面孔,要咱們留心點。」
「兔嵬子真要敢來,最好不過了!」頭大掂掂虎翼刀,躍躍欲試接道:「熱血沸騰才痛快,大爺我很久沒砍人了。刀生鏽不打緊,那粒丸子老愛風涼,蛋緊難受吶!」
孫凌笑道:「說到幹架,你精神就來,真那麼懷念,以前刀下舔血的日子?」
「不然咧?」頭大說:「咱們回到洛陽以後,你整天等著挨打,快把我逼瘋耶?」
「是這樣嗎?」孫凌偏臉看了他一眼,嘖了一聲,說:「我倒覺得,是你自己不會當老爺,天生愛勞碌。整天就想往外跑,動不動就想幹架,不逞匹夫之勇會癢啊?」
「對啊!你該慶幸,我是手癢不是胯下癢。不然,你那一屋子的雞,嘿嘿嘿……」
孫凌道:「你要烤要燴,我可沒攔著。就怕你光會出張嘴,放鬥雞從手中飛走。」
聞言,頭大虎目一瞪,很不服氣說:「霍!說到那隻鬥雞,我就有氣,你還好意思笑我?該檢討的是你,從頭到尾站在一邊像木頭,不攔截就算了,還阻止我追下去。到現在我仍舊想不通,大魚好不容易自投羅網。你幹嘛那麼客氣,非得放生不可?」
「瞧你吹鬍子瞪眼的,不就跑了一個人而已,有那麼嚴重嗎?」孫凌毫不在意。
「你不是說,從身形和武功招式,八成是銀彪,還不夠大條?」頭大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