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9</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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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對,啥都別想,隨心所欲,想叫就叫。」羅威擼打得更快速。
爽快的感覺越發強烈,一波一波像洶湧的浪潮在鬆弛神經、撫慰心靈的渴望。倪宏彷彿徜徉在汪洋中的小舟,突遇一陣一陣大浪衝擊,沒辦法不叫。「噢……噢……」
羅威呼吸急促,雙眸充盈狂烈的渴求,很溫柔說:「大哥沒騙你,很爽是吧?」
「嗯。」倪宏羞到抬不起頭,垂視的眼光很好奇,緊盯著硬挺在羅威的陰毛叢中翹舉威猛雄風的黝黑巨根,一顫一顫,透明的液體便從那顆圓潤紅頭的尖端開口處急湧出來。看起來不像尿液,他無法理解,鼓足勇氣問道:「羅大哥,猛流而出的是啥?」
聞言,羅威壞笑著伸出食指貼著他圓潤紅頭的頂端,一撇,手指往上拉出一條水亮亮的銀絲,顫危危忽然斷掉。羅威又如法泡製拉出一條,笑微微說:「你說這個?」
「嗯,很神奇。」倪宏覺得很有趣,忘了害臊,有樣學樣。沒想到,當他的指頭一觸及羅威的圓潤紅頭,粗長肉棒竟然猛烈抖了又抖,噴出一股水箭。「哇!好強喔!」
「這沒什麼,」羅威毫不自滿,還以鼓勵的眼色說:「你也行的。」
「我?」倪宏毫無信心,怯怯說:「我連那是啥都不知,怎麼可能。」
「絕對可以。」
羅威說得很堅決,進一步解釋道:「那叫淫液,如同精液一樣,男人一成年,自然就會有,體力越強便越旺盛。當然啦,尋常人要噴得很高,誠屬不易。不過,練武之人只要輔以內力催發,說不得你噴得比大哥還高,不信你試試。來!聽我指令行事。」
驀然,腦門一震,倪宏神志一清,發現男童正夾著他的陰囊在捏弄兩粒睪丸。
而嚴舒姬就站在跟前看著,一臉焦急說:「蛋蛋很弱脆,你別太大力……」
倪宏嚇得後退一大步,又羞又窘,一時語塞。
「少俠醒了,」嚴舒姬臉上陰霾一掃而空,很興奮說:「這方法真的有用耶!」
「我就說嘛,」男童大言不慚說:「倪宏什麼都好,就是小氣不給人碰蛋蛋。」
倪宏羞到無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洞可以鑽,卻不得不問:「你們這是在幹嘛?」
「還說咧!」男童抱怨道:「我要你看汗巾,你卻看到呆掉,完全不理人。」
「沒錯、沒錯。」嚴舒姬接腔:「你滿頭大汗像個木頭人,快把我們嚇死人。」
「竟有這回事……」倪宏看下手中的汗巾,本想丟掉,想想又往懷裡塞。
見狀,男童很疑惑。「只不過是條髒手巾,你留著要幹嘛?」
倪宏訕訕說:「這東西有鬼,又不能丟在這裡。不如留著,日後慢慢研究。」
「研究?」男童竊喜,心想:「那好,等你再發呆喔喔叫時,我就可以……」
他暗藏心思,都是因為嚴舒姬在場。他不想害倪宏難堪,所以沒講出全部實情。
另一方,嚴舒姬是名女子,懂得分寸,自然更不便直言。
以致於,倪宏並不知,方才自己著魔出神時,其實醜態百出。不過,他卻知不對勁,心裡很羞愧,只想趕快離開。他牽起男童的手,轉身前說:「姑娘!我們走吧!」
三人出了院子,倪宏熟門熟路,藉由花木避開巡邏的府衛。
只是心裡很納悶,他邊走邊尋思:「事情邪門得緊,殘留在汗巾上面的污穢,確是男人的體液無誤。也不知是誰自瀆遺留的,為何會令我陷入莫須有的幻境?當年我向羅教頭討教時,他知無不言,教我如何自慰抒發、渲洩於汗巾是事實。可他並未解褲示範,我怎會看見……」那體毛濃密的恥部、亢奮賁筋的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