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臣靠坐在榻侧,衣衫半解,臂膀上缠着浅浅的白布。灯火将他侧脸勾勒得清清冷冷,眉宇间掩着隐忍,却偏偏在乐安眼里化成「脆弱」与「怜惜」。
她坐在他身旁,手指轻轻碰过绷带,眼底透出不安:「这样……真的不要紧吗?」
楚轻臣目光微垂,语气淡然:「些许伤,不妨事。能回得来,已是万幸。」
这话说得平淡,眼神却更添一抹深情。
墨玄瞥他一眼,冷声道:「既无妨,便回房好好养着。」
楚轻臣眸光一震,却不与之争辩,只垂眼,像极了任人误会却无言的孤臣。
乐安心里一阵心疼,却也知墨玄说得并非全无道理,只能轻声道:「轻臣,你还是回去歇着吧。」
这一下,楚轻臣神色再淡,唇角抿直,终究起身行礼,转身离开。临出门前,他背影冷峻,唯有一瞬垂眸时,掠过一丝苦涩。
温辞静立于殿外,眼底一抹笑意轻闪而逝。
殿内只余墨玄与乐安。
她正欲开口,墨玄却已大步上前,俯身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力道霸道得几乎不容抗拒。
「颜儿。」他低声唤,气息灼热地落在她耳畔,「还替他心疼?」
「我只是……」乐安声音还未落下,便被他压在榻上,呼吸灼热如火,眼底的黑焰逼得她无处可逃。
「白日里,他们一个个都能缠着你……」墨玄低声哑语,唇齿碾磨在她雪白的颈侧,「我却只能忙于军务,看着你被人伺候、被人抱着、被人疼爱着……」
语声越低,力道却越狠。
乐安被他压得腰背颤抖,衣襟早被撕散,胸前春光暴露在他炙热的唇舌下。她气息凌乱,伸手去推他,却被他十指紧扣,反压到身后。
这一吻带着强烈的占有,像要将她吞进骨血。乐安被他压倒在榻上,身子一阵颤栗,刚才还因楚轻臣的柔弱而起的怜惜,全被这股霸道的气息冲散。
「墨玄……你也受伤了,别这样……」她颤声劝阻,却被他眼中冷焰般的执拗封死。
「他装伤讨你怜惜,我若不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依靠,你便真要被他勾了心思。」墨玄低低咬在她锁骨,语气沉狠。
乐安被迫仰首,细嫩的颈项在他唇齿间一寸寸被留下印记。她气息渐乱,心里既有羞恼,又有一抹难以言喻的心疼。他明明也带伤,却仍要如此强势。
「伤口算什么?」墨玄几乎是咬着牙低吼,猛地一挺腰狠狠入她体内。
「慢点……」她带着哭腔低语,手掌颤颤推着他肩头。
「颜儿……」他的声音低沉压抑,却滚烫得几乎能灼伤人心,「你只能属于我。这一点,谁也夺不走。」
他不顾乐安的推拒,将她纤腰牢牢扣住,几乎是疯狂地一次又一次深入,狠狠磨擦着最敏感的深处。乐安被冲击得哭腔漾开,指尖无力地抓着锦被,腰肢不受控地颤抖。
血色从他腰间的伤口渗出,却全被汗水混没。他仿若未觉,反倒更用力,将自己整个烙进她的身子。
墨玄低头,唇齿碾过她雪白的颈子,再一路咬下锁骨。
「这里……」他咬出一个鲜明痕迹,气息灼热,「这里都是我的。」
乐安哭笑不得:「你……你到底要印多少才够?」
回答她的,是更狠的一记撞入。
榻榻随之震动,帐幔簌簌作响。乐安被迫仰首,声音断断续续,眼角早已泛泪。
「慢一点……我真的、受不住了……」
墨玄却不容她逃,只是更深地嵌入,沉声低喃:「受不住也要受。你只能记住我。」
乐安瘫软在榻上,刚喘息片刻,墨玄却不肯放过。
他俯身将她抱起,半坐在自己腿上,让她整个人被迫骑乘在他的腰间。
「墨玄……」她气息颤抖,手忙脚乱地去按住他腰间的伤口,眼泪浮上眼眶,「你再这样会裂开的!」
墨玄低头,唇齿含住她指尖,一下一下舔吮,声音哑得可怕:「裂开算什么?我宁愿让伤口更重,也要你记住,你是我的。」
他猛地一顶,深到极致。乐安整个身子被迫弯腰,双臂搂紧他的脖颈,泪珠从眼角滚落。
「不要……不要了……」她哭着求饶,声音颤得像碎音,却被他一次次深刻的撞击冲散。
墨玄将她紧抱入怀,唇舌封住她的哭声,带着几近狠烈的温柔,一遍又一遍冲击着她。
乐安被撞得无处可逃,双手只能无力地抱着墨玄,眼泪模糊了视线。
「墨……墨玄……我真的……不行了……」她几乎带着哭腔。
墨玄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残忍的温柔:「没事,你再忍忍。」
最后的深顶狠烈无比,几乎将她彻底占据。
乐安身子一颤,彻底失去力气,在满身痕迹与泣声中,彻底被他要到极限。
墨玄却只是更深地吻下去,唇舌碾磨,气息沉重。直至她整个人被吻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