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老同事说:这是自然地新陈代谢,担心什么,掉了还会长出来的。
水白将信将疑,其实也没很把这事放在心上。
只是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对人的毛发产生了兴趣。
周五水白直到天黑才到青青的家里,水白觉得拜访一个人,尤其是nv人,夜晚b白天好的多,白昼的亮光把一切展现了,让人发慌,但夜光往往把什么遮掩了,但也能把那被隐藏的g引出来。
出来开门的是艾子,艾子一看是水白,就板起了脸,飞快地朝水白身上吐了一口口水。
幸好母亲出来了,青青说:艾子,你怎么能对姐姐这么没有礼帽?
艾子又朝水白呲呲地做了个鬼脸,然后扭身跑进了屋。
青青很快拉了水白的手,一边掀起自己的睡衣往水白x前擦,水白被青青在x前擦着有点难为情,就说:没事的,小孩子的口水不脏的。
青青说:这孩子是被惯坏了,脾气也是古怪,连我这个做母亲的都m0不着头脑。
水白说:人小时候脾气都怪吧。
青青看着水白笑,又搂住了水白的腰,青青说:我看你小时候也是一个古灵jing怪的人。
水白被她看着,又这样被她搂着,感觉很是局促。
青青又说:你来了就好,你是不知道我是怎样等你来的。
说着就拉着水白的手进了客厅,转了个弯,进了水白上次进过的那间卧室。
在卧室门口的时候,水白又吃了一惊。
房间里的布置已经完全不同,床没有了,只有一张紫se的大概两米长的沙发,还有靠近窗户放着一张黑se的梳妆台,梳妆台的镜子是椭圆型的,很亮,正对着卧室的门。
梳妆台前还有一张皮质的圆座的小凳子,看上去就感觉很柔软。
青青拉了拉水白的手说:进来啊。
水白说:你这房间我都认不出来了。
青青呵呵笑说:我喜欢不断地重新布置自己的房间,你会习惯的。
水白说:原来那张床呢?
青青指指沙发。
水白认真看了看,才发现沙发其实就是由原来的那张床折叠成的,只是把被褥拿走了而已。
青青拉着水白的手在沙发上坐下,又看着水白微笑。
水白更觉得无所适从,不知道是回应她的目光呢,还是把眼睛转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青青说:你来了,我觉得整个屋子都有生气了。
水白只是疑惑,跟这个nv人其实才不过刚刚认识,为什么她对自己能够这么亲昵呢?
(10)青青拿了一本黑se的jing装的书来,水白发现这书的封皮封底和侧封都没有字。
青青把书翻开到一页,摊开了放在膝盖上,水白在书页上发现一根头发,心想可能是青青的头发,刚刚落下去的。
青青问:水,你在这书里发现什么了?
水白说:我没细看上面的文字。
青青说:与文字无关的。
水白说:那是什么?
青青用两根手指轻轻捏起了那根头发说:水,这是你的头发。
水白有点尴尬地笑笑说:我还以为是你的头发。
青青说:难道你连自己都认不出来吗?
我的头发怎会是这个样子呢?
水白认真地看了看青青的头发,乌黑发亮的,水白又用手去m0,发丝b较粗,但还柔软。
青青说:只有你才有这么纤细的头发,而且是淡褐se的。
我看到这头发,就好b看到你了。
水白有点吃惊,说:怎么可能呢?
一根头发算什么,落掉就没有了,而且不断地有新的长出来。
青青说:你若把它看成是你身外的桌子凳子之类的东西,它对你自然没什么。
但其实它是b衣服与你更接近的。
我在你的衬衣闻到你的气息,但看着这根头发,我就看见你了。
青青把头发重新放回书页,把书合上,那黑se的封皮在她的手下显得越发诡秘。
水白想起在岛上看见的那个梳发的妇nv,蓦然想到点什么,就问青青:你说头发对人究竟有何用呢?
青青说:毛发使人柔软和隐秘。
水白想到恐怖片里的nv鬼一般都是披散着长长的头发,而且把自己的脸都遮住了。
又想到有专门甩头发的舞蹈,又想到古时候的人几乎不剪头发的,只是把头发拧成长辫或者盘在头顶。
青青大概觉察到了水白在发呆,就用胳膊碰碰她说:想什么呢?
水白回过神来说:哦,没想什么。
青青笑着说:你肯定在想什么,眼睛骨碌骨碌地转着。
水白被她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就说:我只是觉得头发对人b较奇怪。
青青说:那是因为你远离它了,所以你会觉得它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