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川泽觉得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胶衣密不透风,流下的汗水浸满了他的两条长腿。但他能感触到弟弟的拥抱,呼吸间全是弟弟身上的清香。他甚至不合时宜地想,弟弟分化后信息素会是什么味道呢?
一定很甜很甜,让人闻到就忍不住咬上一口。
相依的惩罚也没那么难熬了。
当他终于被弟弟解救出来的那一刻,一只小手替他挡住了室内的白光,少年拥抱着他汗湿的身体,在他耳边许下承诺。
“哥哥放心往前走,不用等我,小河会跟上你,与你比肩一辈子。”
那天他们在浴室里做爱,严川泽跪在弟弟身前扒开臀瓣,露出两个被调教得足够乖巧的艳红小口。
他们都是第一次,楚月河在哥哥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浑圆的肉臀果冻一般弹跳起来。
他凑上哥哥汁水四溢的小穴,伸出舌头挑逗着未经人事的阴蒂。
一小颗红肉从包皮里探了出来,被年少的猫咪卷进嘴里,啮咬舔舐。
感受到哥哥的花穴开始紧缩泛滥,楚月河笑道,“哥哥的小蒂子硬了哦,穴肉好嫩好嫩,咬一口肯定甘甜无比。”
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舌头探进穴口的一圈肉箍,那是哥哥处女的象征。
哥哥的第一次是我的。
严川泽的花穴张开又夹紧,锁住了主人伸进去的舌头,调皮的小口被主人用力一吸,一大股淫液不受控制地奔流而出,被楚月河接住咽了个干净。
“哥哥的小逼这么热情,担心小河口渴还给小河喂水,哥哥的水好甜。”
小手探到哥哥的前胸,“哥哥这里什么时候能给我喂奶呢?”
楚月河霸道地将哥哥转了个身,啃上了哥哥的奶头,哥哥的奶子软软地包裹着楚月河的嘴唇,很快被吸得又红又大。
奶子被吸吮得高高立起,又被“啵”的一下放开,奶孔被外力钩缠着微微张开。娇嫩的奶头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严川泽难耐地挺起胸膛,将另一只奶头也送进主人手里。
楚月河停止了吸吮,两手一边一个抓起哥哥的奶头,小小的圆粒在他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他忍受着下身的渴望,对哥哥提了一个要求。
“不管我怎样玩你的奶子,哥哥都要保持在原地不许动。”
可他的动作却完全没想让奴隶完成任务,而是捏紧了奶子狠狠一拉,把奴隶拉到了身前。
这种强度的拉扯,想要保持不动奶子都会被扯掉。
小恶魔冲扑倒自己身前的哥哥挑了挑眉,可怜的奴隶只得努力重新挺直身子。
可这哪里做得到,两个小小的肉粒泛红肿大,被拉成了圆柱形,本来不算丰满的奶子也被拉成了锥形,他主人抓着手里的奶粒不仅拉扯还左右旋转,可怜的奶子初次遭难,小奴隶简直要哭出来了。
“痛哭了?真是可怜,那下面那个抵着我肚子的是什么东西?嗯?”
严川泽只得求饶,“主人,奴隶真的不行了……呜呜……好痛,好爽……呜呜呜……”
楚月河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好吧,那哥哥犯了错,要怎么补救呢?”
“主人,插进奴隶的逼里……”严川泽主动用穴口磨着主人肉棒,第一次主动求欢令他羞赧又性奋,“主人,让奴隶的骚水给您润鸡巴,主人,干我,让我属于您,让我给您生孩子……”
楚月河抬起头,认真地注视着哥哥的眼睛,那双眼睛布满情欲依然明亮,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像一只求欢的小母猫。
他吻着哥哥的喉结,吻上哥哥的嘴唇,唇齿交缠间交换着津液,交换着爱意。
“奶子还痛吗?主人给你揉揉。”
他彻底沦陷了,他们都沦陷了,他放过了手里肿大一圈的乳肉,将哥哥压在浴缸边缘,支起一条腿扛在肩膀上。
“哥哥,你真是个发情的小母猫,我要操你,我要干你,哥哥……”楚月河的性器在严川泽的花穴四周生涩地刺戳了几下,终于找准了入口,挺了进去。
他能感觉到那圈紧致的肉箍被撑裂了,这具身体最后一道屏障也终于向他打开了大门。
在肉棒刺入的瞬间,严川泽的穴肉乖巧地缠上了他,他的主人吻湿他的眼睛,舔掉他的泪水,他的主人问他,“哥哥疼吗,哥哥怎么哭了?”
“不,不疼,大力操我吧,哥哥只是,太爱你了。”
初经人事的楚月河像一头凶猛的小兽,发育得不算太大但干净坚挺的肉棒不得章法地在奴隶身体里冲撞,严川泽还没来得及感受破处的疼痛,便被主人的操弄带进欢愉的海洋。
滑腻娇软的穴肉被大力抽插着,翕动的逼口乖乖承受来自主人的责罚,肉腔被操了个通透,咕叽咕叽地冒着淫水,阴唇很快被撞得熟烂,严川泽的小腿爽得抽搐起来,另一条腿也忍不住朝主人的手臂蹭过去。
楚月河将奴隶的两条玉腿全部举过肩头,膝盖压向奴隶的前胸,可怜的两口骚逼朝天抬起,彻底张开,花穴随着主人的挺弄带出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