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
唐廉华动作顿了顿,挥挥手,让身边的保镖离开。
常欢是他的情妇之一,她像蛇一样灵活地绕到唐廉华身前,娇媚一笑,蹲下来解开他的皮带,殷勤地从里面掏出紫黑的阴茎塞进嘴里吃舔。
唐廉华一手撑着车门,垂眸冷眼看她。
地下室灯光暗淡,适应了,便看得很清楚。
阴茎胀大,常欢嘴巴几乎塞不住,只能勉强含着他硬挺的龟头舔舐。她边舔边把手伸进自己的内裤,插湿了穴,捞起裙摆敞开大腿给他看骚穴被手指翻开的画面。
穴肉外翻,湿润的嫩皮在灯光下翕动。她红唇呻吟,化了浓重眼线的双眼媚眼如丝,斜挑着勾引他,手指用力地揉搓,一副期待被狠狠操干的骚样。
唐廉华慢条斯理地从上衣口袋拿出一个安全套,撕开,套上。
常欢眼睛一亮,主动站起身趴在车门上,像发情的母狗一样翘起屁股。
唐廉华仍然神情冷彻,看不出半点情动。要不是他阴茎胀得大,翘得高,谁会知道他情欲正盛?
唐廉华挺腰凶狠地插进那个洞里,丝毫不顾及对方感受狂插狂干,看得出他仅仅是为了泄欲。
女人扭腰迎合,不敢叫的大声,像母狗一样吠。
唐廉华嫌她叫的难听,快速射了一次,草草了事。
女人哆哆嗦嗦地摔倒在地上,痉挛抽搐,有气无力。
唐廉华把套拔出来随手扔。
保镖走过来递给他消毒纸巾,顺便把瘫软的女人拖走。
唐廉华擦拭完身上所有碰到过女人的地方,上车离开。
会场内。
牧歌陪着禾宿与周围人周旋。
因两人身份都不一般,已然成了宴会上聚焦的中心。
有不长眼色的人问起。
“唐夫人,陪在您身边的为什么不是唐总啊?”
牧歌眸光微冷,笑容依如春风。
禾宿道:“哦,他有事走了。”
“什么事让唐总抛下自己正在过生日的夫人?”
禾宿说:“男人当以事业为主,他要什么都不是,你又怎么会踮着一双柯基似的短腿贴上来?啊,抱歉,我绝对没有说你像柯基,它至少会摇尾乞怜,你只剩一张满口酒味的嘴。”
她本来想说臭嘴。
问者脸色讪讪地退去。
牧歌笑道:“说得好。”
禾宿戳破了周围人的心思,牧歌又摆明了赞同她说法,让大家一时面子挂不住,没聊几句,也跟着散了。
牧歌好笑得看这群鸟飞散的场面,等人又散了一圈。
“禾宿,累不累?我送你回去。”
他语气温柔的不像话。
禾宿知道他对女人都这样,淡笑道:“呵…两个主人公都走了,宴会开着给这群煞笔看吗?再待一会。”
牧歌失笑。
禾宿侧头把酒杯随手放在一旁。余光瞥见一道视线,她扭头看去。
远处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站着一个漂亮的少年。少年神色冷清,目露探究,直勾勾看着这边。他身边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傲慢地裹着披风,也盯着她。
不是没有钱多的贵妇人们爱在她面前炫耀资本。以为找了个年轻的男孩,自己也能跟着享受青春朝气。
禾宿觉得可笑极了。不过,这次这个男孩比她之前见得都好看,看来母猪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许悠树目光越来越沉,那个牧歌什么时候离开?
他旁边的傲慢女人叫陈莲,她用手半捂着嘴,压低声音说:“小少爷,就是那个女人!唐总最在乎的人,只要攻陷了她,您叔叔横死的真相唐总一定会告诉你的!”
许悠树淡淡道:“我知道。”
但他私下调查叔叔死去的真相,没让家里人知道。他不能打草惊蛇。牧歌是什么人他清楚,要是他在场,可不会给他和唐夫人单独交谈的机会。
此时,宴会有一个男人姗姗来迟,他带着一个与宴会不合时宜的画筒要入场,差点被保安拦住进不来。
还是有人认出来他是谁,给他解围。
祁雨泽谢过这个给他解围的人,抱着画筒在场内四处寻找,他在找禾宿。
“啊…是那位年纪轻轻的国画大家!听说他一幅画在国际拍卖会上拍到了千万价。”
“怎么可能!他看起来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是真的!他出生国内有名的传统大世家,从小开始学习书法国画,琴棋技艺,四书五经六典,无一不通。”
“这么惊才绝艳,长得也好帅哦!贵公子啊!”
祁雨泽愁苦得找来找去,也没找到人,他这段时间为了准备禾宿的礼物天天熬夜,偏偏今天睡过头,她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不会已经走了吧?
他正想着要不要去禾宿家里看看,肩膀忽然被人拍了拍。
祁雨泽扭头看去,见到心念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