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维也没料到安德鲁会有这么大反应。
自回到教堂的休息室,安德鲁便脸色煞白地把他从身上摘下来,翻来覆去检查,萨维再怎么恶劣,也不好继续装模作样,叹了口气,触手轻轻缠住对方手腕:“我没事,别怕,安德鲁,我真的没事。”
安德鲁深吸了几口气,才缓和了那阵连手指尖都打颤的恐慌,刚才他真的以为那个隐藏在詹姆斯夫人体内的魔物是什么特别狡诈又危险的种类。即使平日总和萨维斗嘴,做爱,啊不,补充魔力的时候他也常常“不配合”,可萨维始终是他半身一般的挚友、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你真的没事?”
萨维不得不重复道:“嗯,只是不太舒服,真的没伤到哪里。”
好像浑身勇气被倏忽抽走了,安德鲁整个人软下来,发白的指头也不由自主松开,让凝胶状的魔物沿手臂一路往上爬。对方将那几根回击用的触手移到他眼前,转个圈,又翻回来,确实除了颜色有点发暗,没有什么明面上的伤口。
“那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心里大石放下了,安德鲁立马傲起来,瞪圆一双蓝色的眸子,“笨蛋,笨蛋萨维!吓死我了……”他边说边抬手拍了对方疑似脑袋的地方一记。
似乎不将这些骂声放在心上,萨维宛如一滩融化的雪水黏在他身上,总是低沉又成熟的声线此时变得像在撒娇,可怜兮兮地回答:“我没有,真的有点难受,我没骗你。”
安德鲁最受不了他这套,纵使知道这家伙内里黑得要命,还是下意识将他看作小时候那只软绵绵、可爱的小魔物,忍不住伸手抱住快要淌下来的一团:“不就是颜色暗淡了点?会疼吗?”
“舔舔?”
这是他们以前经常做的事情,只要谁受伤了,就让另一方舔舐、抚摸伤口,如同野兽,那会他们不仅缺衣少食,还拿不到治疗的药草。安德鲁一听,就认定萨维还是受伤了,怕他担心才说轻,没怎么犹豫,吐出红艳艳的小舌往那几根触手上慢慢地舔,间或含住大半根,让唾液浸透表皮。
萨维乐得享受福利,整个牢牢地靠在对方胸口,操纵被吮住的触手和舌头搅弄,看似非常纯洁,实则故意触碰安德鲁口腔里敏感的地方,比如舌底、喉头。过了一会,他又得寸进尺:“我想爬进去。”
安德鲁领口还没整理好,露出一小片洁白的皮肤,闻言,伸手又扯开了些衣服,让他顺利从脖子里往下滑,又及时用手托住。
“如果你能长毛就好了,像只小猫。”安德鲁在舔弄的间隙感慨道。
萨维冷哼:“你不怕痒?”
不由得想象了一下毛绒绒的家伙裹住身体的感觉,安德鲁下意识打了个冷战,总觉得那样绝对会暴露,更何况萨维还经常不安分地藏在黑袍底下骚扰他,比什么小猫都坏心眼。他卷起舌尖,咂了咂几根触手:“……算了,我讨厌猫。”
不知道舔了多久,安德鲁嘴巴都有些酸了,问道:“还难受?”怀里的一只闷不做声窝着,片刻,才回应他:“疼。”
“明天出去狩猎?”
“嗯。”
虽然萨维看着像没头没尾拖着一堆触手的凝胶,但需要进食,或者更准确说,他会吞噬血肉,转化为自己需要肢体运动所需的力量,现在也腾出一部分转移到安德鲁身上。进教会前他们没钱买食物,萨维总是去捉野兔、野鸡,吃掉一大半,剩下的分给安德鲁,这些支撑他们活下来了。
安德鲁舔着累了,靠着床头昏昏欲睡,反正这会萨维应该更多是装的,再疼也不可能疼这么久。见他消极怠工,萨维稍微爬出来蹭了蹭他下巴,然后又悄无声息缩进去,转了一圈,拟态出类似人类嘴巴的部位,不过是两张,轻柔地包裹住对方的乳头——刚才被这么摸来摸去检查,又得到了温柔的对待,他早就有点蠢蠢欲动。
“唔……你……别这样……”
听着对方懒洋洋拖长的音调,萨维更加兴奋,左右一起时轻时重地吮吸,还美其名曰“你看起来也很不舒服,是吓到了吧,我给你舔舔”之类的,果然引来安德鲁的不满,试图从怀里把他掏出来。
不过安德鲁确实疲倦,一方面是驱魔仪式耗费了很多精力,另一方面则是担心萨维的伤势,精神高度紧张又猛地松懈。他微微抬起眼皮,发现扯不出来,干脆停手了,接着看到那些挥舞的触手将黑袍上的扣子一个接一个解开,差不多整个胸膛都露出来,也只是不情不愿咕哝了一句:“笨蛋萨维,总是占我便宜,啊呜……”
察觉出对方的放任,萨维倒是不好意思做得太过分,毕竟前一晚才折腾过,如今吃点甜头就够了。他放松身体好像一张薄皮摊开在安德鲁裸露的胸口,两张“嘴”紧紧裹住乳尖,连一些乳肉也含进去,仿佛吸奶一般嘬起来,其余触手则延展到安德鲁的额边,熟练地揉捏,替对方放松神经。
有些惊讶于他的忍耐,安德鲁偷瞧了一眼,不得不说,一大滩猩红色的玩意黏糊糊在皮肤上,视觉效果非常的惊悚。而两边乳头的地方都被结实地吮住,顶起稍微光滑的小尖,以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