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希淙出了机场,海城特有的咸湿空气扑鼻而来,潮湿的气息覆盖全身,带走了澳洲的干热。
他拿起手机,点开通讯录里第一个联系人,却又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下午四点。
这个时间,阿海可能在拍摄吧。
他想了想,按了锁屏,出租车排成一排,整齐地停在路边,他拉开为首的那辆,报了个地址。
路希海家住一个老旧的中档小区,所幸还有电梯,他住在五层,路希淙下意识地看了看他的窗子,卧室的窗帘是拉上的,但是隐约有灯光透出,这是在干什么?
他没多想,拉着行李箱走上电梯,钥匙早就揣进兜里,轻松一拿就出来了,他开了门。
门口有一双休闲男鞋,鞋码看起来很大,应该不是阿海的。一旁的打光灯已经架好,白色布景被拉下,一个简易的拍摄现场形成了,照相机架在中央,没有人。
卧室门紧闭着,门缝中透出昏黄的,暧昧的光,走近了才听到卧室里传来的声音,老旧小区的隔音不好,路希海的呻吟声全听到了
“咦呀……好棒……”
肉体拍打的声音声音接连不断,这次的男人寡言少语,看来是个实干家,只管把路希海操得嗷嗷叫。
路希淙点了一只烟,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静静聆听。
路希海止不住地喘着,被操到敏感处就咿咿呀呀的高声呻吟,看来这个男人技术很好,操得他都没时间说话。
“哈啊……好哥哥,快到了。”
听到哥哥这个词,路希淙有点坐不住,恰好烟抽完了,他站起身走向门口。
他压下把手,门没有反锁,轻轻松松就被推开了。一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床上两具赤裸纠缠的身体,在上面的男人肌肉紧实,他双手撑在路希海的两侧,紫黑色的阳具在白嫩的屁股里进进出出,男人撞击的速度很快。身下的路希海媚眼如丝,红唇轻启,不住地喘息,黑色的刘海被撩到脑后,露出汗湿的额头。
身上的男人也开始喘着粗气,两人沉浸在情欲里,没有人注意到门口的路希淙。
“哈啊……啊啊……好快……”
路希海的叫声变得尖锐,因为快感,他失去神志,向后仰着脖颈,小巧的喉结上下动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
“啪”的一声,身上的男人拍了拍路希海的屁股,他加快速度,路希海的声音变了调。
“呼……哈啊”
男人达到了高潮,他低吼着,路希淙猜,滚烫的精液已经射进窄小的甬道里。
“啊啊啊啊啊!”路希海尖叫着,稀薄的精液从粉茎中射出,铺在身上男人的小腹上,腥膻的气息布满狭小的房间,路希淙不喜欢这个味道,于是他又点了一只烟,让烟味覆盖掉二人的体液味道。
打火机的声音提醒了在床上纠缠的二人,身上的男人最先回过味来,他抽出性器,回头看着路希淙。
路希海从情欲里抽身而退,他一下子坐起身,僵直后背,糯糯地叫了一声:“哥哥。”声音颤抖,想必是吓到了。
路希海因为长时间的呻吟,嗓子有一些沙哑,因为害怕,他面色苍白,眼角却被情潮熏得微红,小巧的耳朵上还挂着精致的耳饰,从耳骨到耳垂拉下一条坠子,这早已不是路希淙在韩国给他买的那条。
一切都变了。
路希淙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的白雾遮挡了他的神色。
那个男人转过身来,路希淙才看清了他的外表,很帅,棕色的头发,略微有些自来卷,他眼睛很长,却又很大很亮,鼻梁高挺,身材很好,胸肌硬挺,六块腹肌整齐地排列在腹部,阴茎不小,即使疲软,也能看出来明显的长度。
三人都没有说话,还是卷毛试探着开口,他回头冲着路希海说:“哥哥?你到底有几个哥哥。”声音带着调笑的意味,他可能以为路希淙是路希海的另一位情夫。
路希海缩在墙角不敢说话,他浑身没力气,还保持着交欢的姿势,双腿敞开,一个欢迎的姿势,仿佛谁都能一亲芳泽。红嫩的小穴若隐若现,一些白浊正缓缓流出,打湿了床单。
路希淙皱了皱眉,他说:“我是他的哥哥,”想了想,接着他补充道,“亲哥,一个爸的那种。”
烟雾散去,卷毛终于看清了路希淙的面孔,他瞳孔微微震动,或许是惊讶于二人的相似。
路希淙将烟头扔到地上,用脚尖碾灭,幽深的双眸凝视着路希海,他双唇微抿,路希海知道这是他不高兴的表情。
于是他试探着开口,“哥哥……因为你走了太久……”
“想要了,是吗?”路希淙打断他。
路希海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卷毛十分大胆,他笑着,带着几分戏谑,“他很骚。”
路希淙也笑了,冷笑,他缓缓地走上前,皮鞋踩在木质地板的声音,一步一步,都像敲在路希海的心上,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路淙边走边脱,先脱掉西服外套,丢在一边;再解了领带,脱掉衬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