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道城迷迷糊糊地搂过身旁的肉体,嘟囔着说:“师父……”
道昙身子一僵,感受到道城晨勃起来的肉柱,埋下头试着去舔弄,牙齿却笨拙磕到了柱身。
“斯……”道城被碰得一疼,欲望消了大半,人也全清醒了。看到道昙无措地看着他,道城尴尬地干咳一声,说:“是师兄啊。”
道昙似乎全然不介意他叫错了自己,两只手套弄起道城的肉茎,又让他重站了起来。他打开自己双腿,露出一朵可怜兮兮的小花,一放一缩地呼吸着。
“师弟,进来,师兄想要你。”
道城急促地喘了几下,这时候还能忍住的就是不举了。他直接压上去,挺动腰身直直刺了进去,直捣黄龙。“唔,师兄,你好紧,哈,还那么会夹。”
“是,啊,师兄是淫荡,但也,嗯啊,也只对师弟一个人放荡……”道昙断断续续地吐露出深埋心底的心思。他早知道自己是天生的阴阳道体,或者说是天生的炉鼎,一旦被开苞尝到了蚀骨滋味,就会变得十分放荡,恨不得日日与为他开苞之人交合。
道城被他撩得心头火起,重重抽插着,一边用手去碾他胀大的花核,或者往外拉扯着玩弄。
“啊,啊——呜——花心,花心被干到了——”
这次道城很快就找到了道昙女穴里的软肉,不带怜惜地进攻着那处,直到感觉那里被干开了丝缝隙,穴道里股股水流冲刷着他敏感的龟头。道昙的呻吟中都带这些惊慌:“不,小城,那里不行……”
道城嗤笑了下,说:“怎么不行,可以的,刚才不还在拼命勾引我吗?”
他狠狠往里顶着,把花心全部打开,享受着龟头被柔嫩的宫口摩挲的快感,直到道昙嗓子都有些哑了才松开精关,任由阳精射进去。此时他感到一阵尿意,也许是花穴里太过舒服的缘故,道城没想便直接尿了进去。
“咿啊——”道昙浑身都抽搐着,爽地只翻白眼,这简直比昨晚刺激了百倍。
“爽吗,师兄?”道城伏在道昙身上,“是不是你就喜欢这般被人玩弄?”
道昙喘地说不出话来,歇了一会才道:“嗯,师弟这样弄得我好爽。”他对道城向来坦诚,也不觉得这些事需要遮遮掩掩。
等到日上三竿,道城看着道昙又大又翘的屁股遮盖上宽大的道袍,心里压下邪念,问道:“师兄,你来中原的这几年都干了什么?”
道昙给道城理着衣服,不经意地回答:“也没什么,无非是游历了几个州府,拜访了几家宗门。师父在你下山之前可曾教过你什么?”
“这倒没有,师父只说贪狼破军七杀三星齐聚,大争之世怕是不远矣。”
“确实如此,近年来北燕与南梁的关系看似缓和,也不过是风雨前的平静罢了。”道昙神情略略严肃,给道城讲起俗世种种。
大争之时风云汇聚,各路修士出山的出山、入世的入世,都想在天下之局中分得一杯羹。寻常修士求的无非两样东西,一是宗门气运,二是自身修为。然个人之力有限,术法再强也无法左右大局,唯有辅助明主,建一世朝堂,才能分得气运,如愿以偿。
他见道城听得似懂非懂,笑道:“今日是十五,一会儿城西有文人修士集会品评天下之事,一去便知。”
两人在道观里随意吃了些素食,一路逛到城西近郊的风雅楼。
此处名为楼阁,实际上说是庄园也不为过,春日阳光和煦,垂柳嫩绿的枝条随着微风轻轻摆动,空气里飘着星星点点的柳絮。湖边坐着数十个文人打扮的年轻人,偶有两三个穿着道袍的修士,在玩曲水流觞的游戏。
进了主楼,气氛安静下来,只见一身穿儒服的白须老者坐于主位,正拿着一纸文章诵读,声音苍老却不含糊。读完又对文章品评一番,勉励了身边的书生几句。
道城传音给道昙说:“这文章似在暗讽南梁世家把持朝政?”
道昙点点头:“此人寒门出身,入仕无门,自然对世家势力有所不满……”
两人私下交流着,未有注意一道视线已暗中看了他们许久。
那是角落里坐着的一位身材伟岸的男子,他浓眉大眼,仪表堂堂,头上束着金玉冠,身穿简单的广袖玄色便服,腰间系着一枚鲤鱼玉佩。他低声对立于身旁的侍从道:“那人是谁?”
侍从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弯腰小声回道:“将军,那道人是城北惊蛰观的真人,数月前刚回的扬州。”
男子眯了眯眼,能被称为真人的至少是第三境的修士,现在虽然各路道士纷纷入世,炼神化虚境的也是凤毛麟角。但他并不在意,只是淡淡道:“我问的是他身边之人。”
随从一愣,打量了眼道城只觉得眼生,“属下不知,许是扬州城里哪家的公子哥儿。”
萧衡之抬手按住悸动的心脏,似是困惑的喃喃道:“怎么回事,这种感觉。”顿了一下,又吩咐随从:“去查一下,要快。”萧衡之想就这么走过去,看清那人究竟哪里吸引自己,也想让他看向自己,而不是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