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简单了。”
“都给你揣崽了,别的也都无所谓了。”
把他放了下来,安置在妇科用的手术台上,分开双腿在两边的架子上捆好,却没解开他上半身的束缚,我就是想看着他上半身伤痕累累的样子。
上半身只能用皮带扣在手术台上,在他头低下垫了毯子,这样他就能看到我在他身下做什么了。
“你还记得这个老朋友吗?”随手拿起桌子上的尿道按摩棒给他看,他不说话撇过头去,这才是他。
扶着他渐渐苏醒的性器,扒开马眼,他没有任何要射精的感觉,尿道棒这么进去会伤到他,我干脆拿着尿道棒在他下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彻底沾上了滑溜溜的液体之后再抵在他的马眼上。
“放松身体。”说着轻轻捅了进去。
他哽咽了两声,直到我把这东西整根没入他的尿道里,外边只剩一个皮环,然后扣在他的性器上。
铃铛不断发出声音,我用指甲刮着他的性器,忍不住弹了一下。
“呃啊!别乱动!”周朗皱着眉嚷嚷。
不理会他的话,把铃铛的开关打开,抵在阴蒂上,周朗不断的发出低沉的吼声,他挣扎的动作不大。
身体一阵痉挛,就看着下边那张小嘴往外喷水,周朗脱力的躺在手术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我扶起他的上半身把麻绳给解开,胳膊上不回血,周朗的手颜色发紫,他晃动着胳膊。
身上的痕迹十分明显,甚至有几处磨破了皮,往外渗着血。
“你从哪儿弄来的绳子,扎死我了。”等他手恢复了血色之后,被捆绑过的痕迹映在眼前,“你就是冲着这玩意才要勒死我的吧,什么癖好。”
我不理他的牢骚,毕竟都是要给我揣崽的人了,能让则让。
看他答应的那一刻又比较现在的状态,感觉这件事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少影响,似乎他完全不在乎这件事。
“不放我下去吗?”周朗看着我问道,我摇头,“你累了?”
“我快死了。”说着,周朗又躺好,催促我,“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为什么非要我给你揣呢。”
除了身体上发顺从,周朗这张嘴是从来没怎么服过输。
我现在也没那么在乎了,反正一会儿被操哭的人不是我嘛。
扶着性器对着周朗下边刚刚潮吹过的小嘴直抵黄龙,紧致的穴道包裹着我的性器,温暖得我不想拔出来,就这样把他填满。
没一会儿周朗的感觉就被挑逗起来,现在不用靠别的,就这么直接操他他都能有快感,带着哭腔的哼哼唧唧。
他的性器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抵着我的小腹,就那么一眼,周朗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他抓紧了身下的床边,紧锁着眉仰着头。
迎来的是尿道内的电击,一股一股的精液顺着尿道棒的边缘溢出马眼,被电击的一瞬间,温热的穴道夹紧,像是要把绞死在他下边的小嘴里。
他半张着嘴,沙哑的吼声从喉间发出,一股接着一股毫无规律的电击让周朗得不到喘息的时间。
嗓子哑掉,紧紧抓着床边的手指节泛白,身下无意识的溢出精液,最后竟然潮吹了。
“你真厉害。”不由得感叹,这个周朗带给我的惊喜,真的难以想象。
周朗此刻犹如一条濒死的鱼,毫无生气的躺在手术台上,泪水和口水抑制不住的往外流。
没几下抽插,马上又唤回了他的神智,他沙哑着嗓子哼哼唧唧的,不断的摇着头。
我一个挺身,终于射进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