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害怕(微H)
“贺清涵,做我的情妇,从今晚开始。”赵之南眼中有势在必得的光芒。
半晌,贺清涵才开口:“可是……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吗?”
“我只是很享受跟不同女人做爱的快乐,但这跟我未来的婚姻并不冲突,事实上我的未婚妻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也不会介意。”赵之南解释道,“你在海南见过的我身边的那个女人,甚至是我的另一个情妇。”
贺清涵不能接受地后退两步,赵之南便逼近,甚至欺身捧住了她的脸逼她直视自己:“贺小姐,你一定也是知道的,你的硬件条件十分诱人,我在三亚第一眼看见你,就想跟你上床了。”谈起这种事情的赵之南,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清冷,浑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欲望感。
贺清涵有些害怕,刚要张口,赵之南便说:
“贺小姐,我希望在你拒绝我的提议之前先好好深思熟虑一下,以你现在的处境,是否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实现最终的愿望。第一,你已经跟家里决裂,没有退路;第二,今天你也看到了,顾字淮绝对不会乖乖等着你去告他,你在这里的工作有极大的可能不能继续,甚至人身安全还会受到威胁,你这样注定会败诉,A市里能跟顾家对抗的人不多,我算是唯一一个有这个能力还愿意帮你的人了;第三,我给你钱,保护你的安全,帮你实现愿望,而这一切的筹码只需要你陪我上床,多么划算。”
“你……到底是谁?”贺清涵被他说得愣住了。
“王姐不是告诉你了吗?一个弹钢琴的而已。”赵之南笑笑,站直身体,收敛了那股强势而又纯粹的占有欲,又跟贺清涵印象中那个声音淡淡的人一样,“你不需要管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可以帮你。怎么样,干不干?”
贺清涵有些泄气地低头看着自己低胸的衣裙,被酒打湿后的布料黏在腰间更显曲线,手腕是红的,因为刚才被顾字淮凶狠地抓住过,会所走廊里的香气似乎更浓郁了一些,那阵轻风也彻底消失了,只让人觉得天地都是喧哗的闷。
她,是如此,如此,如此,恨透了固执、无能又弱小的自己。
“……好。”最后,她听到自己的声音。
赵之南抬手把她一缕凌乱的额发挽在耳后,声音极其温柔,却也极其热烈:“回去拿包,然后跟我走吧——我的,贺清涵。”
就在今夜,来会所之前,赵之南都可能只会偶尔在想到贺清涵的时候为没有得到这个女人而有些遗憾;来会所之后,在他的打算里,如果他真的想要,就可能还要花费更多的筹划和心力才能让贺清涵那样固执的女孩愿意对他投怀送抱,但是顾字淮一出现,事情瞬间就简单了许多。
说起来,他和顾字淮本质上又有什么区别呢?都是馋她的身子罢了。不过,顾字淮失了原则,反而伤害了人家,他却用合情合理的手段馋到了,甚至还让他有了一种反而保护了她的感觉。
现在,是轮到他享用成果的时候了。
会所旁边就是一栋国际酒店,赵之南连车都不用取,直接就拉着贺清涵步行到了酒店,登记缴费取卡一气呵成。贺清涵站上电梯的时候脑子都是懵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就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是说做赵之南的情妇是权衡利弊之后的孤注一掷,但是今晚她刚刚接受自己从学生到陪酒小姐到情妇的身份转换,这么快就要履行职责了吗?
赵之南站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回头温柔地笑着说:“你不用这么害怕。”
明明是句安慰的话,但背后的深意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贺清涵听了更加害怕了。
赵之南一脸自然地刷卡进房,松开牵着她的手,轻快地对她说:“去洗澡。”
贺清涵的高跟鞋在柔软的地毯上崴了一下,房间自动感应的吊灯应声而亮,一下子将她脸上紧张的表情展现在赵之南面前。
赵之南笑了一下,脱下外套挂在门边的落地衣架上,催促她:“快去,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
贺清涵深吸一口气,不敢直视赵之南的眼睛,放下包直接走进浴室,浴室是透明玻璃构造,只有一层轻纱帘子遮挡,她很没有安全感地放下了扎起来的头发,褪下衣裙,梳洗台上那面镜子照着她,是那样美好的一具躯体。
她想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突然很想流泪,刚才在走廊上被顾字淮那样对待都强忍着没有哭出来,现在却忍不住了。她把淋浴喷头的水量开到最大,让温柔的水冲走脸上的那些眼泪。
赵之南等到贺清涵出来,发现她还穿着那件黑色的低胸长裙,头发放下来披在肩上,有那么几缕调皮地落在胸前的浑圆上,甚至有些被挤在两团雪白乳肉之间,她却没有注意到。
他喉咙一紧,状似随意地问:“为什么不换衣服?”
“我没有别的可以换的,也不想穿酒店的浴袍……”她乖巧地走到离那张大圆床最远的那个沙发的最角落的位置上坐下。
“过来。”赵之南轻声说,声音有些喑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