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魔舔了舔嘴角旁的精液,脸红着露出满足地笑颜,满意地摇摆尾巴,心想:真好吃,不愧是我选中的人类。
一旁饮酒的酒友苦闷地将杯中液体饮尽,羡慕嫉妒道:“哼,实习期第一周就成绩爆表,磨炼了二十年,到头来比不过一个好爹。”
“哈?你找打吗?老子也是辛辛苦苦在成长期拼命修行过来的!十几岁就开始被那个死老头丢到器械上锻炼底下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别人长身体的年纪我就得为群交轮奸这种高强度性事锻炼身体,从那天起,这二十年来我没有一天不在身体里塞东西!”阿豹尔杯子重重一放,砸得桌面声音清脆。
“话是这么说,其实你很爽吧……”淫魔坏笑着,尾巴戳戳阿豹尔的胸肌。
两只淫魔互相瞧着,默契地笑起来,碰杯。
“你魔力这么强大,将来肯定能当上淫魔之王,看来征服人类也不是梦想,那个供养者肯定很痴迷于你吧。”
“那当然,他天天扒着我要做,烦都烦死了。”
“嘿,人类就是一群没脑子的种马,精虫上脑就立马乖乖臣服听话了。”
就算不臣服也没关系,想要逃走也没关系……他跑不了的,他人是我的,哪儿也去不了……
心中呢喃着低语,阿豹尔忽然发现四周一片漆黑,眼前是赤裸的毛眠。阿豹尔伸手,抓住毛眠的腰,将他禁锢,握着那根粉嫩的阴茎往嘴里送,舌头伸长,馋得滴下口水,在碰到的一瞬间,毛眠的手抓住了他的脸颊,让他无法动弹。突然一只蛇出现了,往下缓缓地温柔地在他的胸膛上游走,轻而软的滑行又酥又麻,像是探寻,让阿豹尔乳头直痒痒,想要被狠狠揪一下才好。他想要按住那条蛇,却发现动弹不能,扭动着身子挣扎,一下子睁眼醒来。
他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胸前一阵酥麻,什么东西痒痒的在身体上点火,他断定那是一双手,不断在他身上探寻,游走,描绘他身体的轮廓,细长的手指在起伏的肌肉块上来回揉拭,将完美的肉体一丝不漏,细致无遗的描摹。
“醒了?”毛眠的声音轻而冷,吹到他耳朵里,让阿豹尔缩了缩肩。毛眠解开阿豹尔的眼罩,顿时顶光灯照亮四周,阿豹尔眯眼,用了几秒看清自己究竟是被什么绑着,手上一个铁质的古老锁链,花纹古怪,有些生锈。阿豹尔觉得自己一砸就能砸开,身上的龟甲缚绳索更不用说,那东西他在熟悉不过,腿间卡着一根绷紧的绳子,不能屈膝放松,甚至要微微踮起脚尖,绳子上镶着一颗大珍珠,那颗珍珠抵着他的阴唇。
他爱极了自己胸乳被绑着凸起来的模样,他还常常幻想自己被捆绑得动弹不得时,被人类强迫,翘起屁股玩强奸play,最好粗糙的绳子摩擦他软嫩的菊穴乳头,把他淫荡的身体挤压至高潮。不过不是现在,不是这种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捆绑禁锢,不能动弹,这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阿豹尔不禁有些恼火,扭动着鼓起肌肉,只要他想,他能瞬间利用毛眠给他的那些精液魔力,将锁链绳子一并撑破。
但是失败了。阿豹尔用尽力气,出了些微汗,喘气,浑身肌肉暴起恐怖的青筋,咬牙绷紧肌肉,但是绳索没有变化一丝一毫。
“别白费力气了,这是专门束缚淫魔的锁链,看这铁锈就知道有些年头了吧,挺有效果的。”毛眠抚摸着阿豹尔的胸肌,低垂眼眸,语气冷淡,“这东西一直放在我家里没有用,我本来也不想用的,也幸亏你对我鸡巴以外的事没有兴趣,没有察觉到这样一件魔物存在。”
“你想做什么?”阿豹尔抖甩了一下身体,想要把胸上的手给甩下去,不安分地扭动上身手臂,像只不愿乖乖洗澡的狗,怒吼道,“没用的,不就是个锁链吗,还能困得住我?”
毛眠没有回应他,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低头沉默地打开手里的盒子,里头是透明晶莹的膏状物体,细白的两根手指并戳进去,扣挖了一大坨,抹在阿豹尔乳头上,一边揉一边涂抹,膏体冰凉,手指滑溜溜地在红色乳晕上转圈,往下又抠了一大坨涂到龟头上,大拇指重点关照马眼,握着茎身,将膏体揉进去不少。
“这是什么……哟,还真懂事,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小处男,不枉我给你疏解了这么多精液,诶哟!”
生着气,淫魔冷笑着阴阳怪气,嘴上不饶人。毛眠听了往上瞪一眼,有些软软的娇,手指用力插进了阿豹尔的花穴,大拇指滑腻腻摁着阴蒂小豆拨动,揉得阿豹尔直忍不住夹腿,脸红着咬牙,穴里一阵酸软潮湿,涌出些快意的淫液。
毛眠把盒子里的透明膏体大块大块往淫魔穴里塞抹,也同样毫不吝惜地将阿豹尔的菊穴扣挖至每个褶皱,肠道内壁都涂满了厚厚一层膏体,盒子里的所有膏体用得干干净净,毛眠把盒子往后一扔,拿起旁边的水瓶,对住阿豹尔的嘴。
阿豹尔身体热了起来,胸膛呼吸起伏,深呼吸冒着汗,嘴角歪歪,邪笑道:“嘿,小子你还挺会孝敬长辈,什么时候把我放开?我手都举累了。”
被阿豹尔嘴上占便宜,巴拉巴拉这么久,毛眠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