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魔是真实存在的吗?是存在的啊,阿豹尔本身的存在就证明了这一切,毛眠的父亲没有说谎,他不是狂热的邪教教徒。
那我是淫魔生下的孩子吗,父亲?
带来曙光的阿豹尔同样也带来了绝望,告诉他,他的父亲就是一个入了魔的神经病。
淫魔怎么可能和人类相爱,更别提什么诞下孩子了,那可是淫魔,性欲的化身,怎么可能拥有爱这种东西。
“不过就是一个垫脚石,哪来那么多七七八八的要求,乖乖献上你的鸡巴给淫魔大人享用就是了!低贱的人类,不过是陪你玩玩恋爱游戏,你还当真了!”
第一次就被供养者赶走,阿豹尔气急败坏,嘴巴越损越上瘾,嘲笑着年轻人的天真。手里的瓶子碎裂,蓝色烟雾飘入空中,他眯了眯眼,露出得逞的奸笑。这种烟雾只要吸入一点,就能起不少作用,加上他自身的魅惑勾引,肯定能拿下造反的小羊。
然而背对窗外月光的年轻人没有反应,只是低头,手指捏紧窗沿。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香甜的气息,阿豹尔由原先的大大咧咧坐姿摆成一个展露小穴的M字腿姿势,身上穿的皮质小背心夹克被夹紧在腋下犹如吊带,两个山乳奶胸显得宽阔巨大,凸起尖端如红果,丁字裤从桌下露出来,紧绷的细绳陷入腰肉,小而薄的布料时常包裹不住淫魔肉实的屁股,在腿间会阴处绷紧出两瓣鼓起的肉嘟嘟阴唇,前头也被箍紧成肉棒的形状。
他眼神慵懒而得意,懒洋洋靠着后头的柜子,食指弯曲,不住地拿着关节骨头,隔着透薄的布料顺着肉缝的方向柔柔刮擦,一下两下,布料深湿了一些,贴在肉上,显出一点若隐若现的嫩红,他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毛眠,像是在问不来弄我吗?
年轻人低着头,望着他,眼眶一阵发红,似哭似怒,有些美艳。毛眠冲上去便是一顿毒巴掌。刚刚还兴奋地心想毛眠上钩了,下一秒阿豹尔被就扇得逼肉一阵一阵抽搐夹缩腿,又不敢真的夹住了扫了毛眠的兴,直低低吟哼,眼见那块布料迅速被染深了一大片,黏黏腻腻的沾着肉块,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得阿豹尔身体直抽抽打激灵,大腿内侧嫩肉跟着被扇红,很快便又热又痒起来,空虚得穴肉呼吸般直张合。
阿豹尔舔舔嘴唇,忍不住盯着毛眠的裤裆,又抬眼渴求望着身上的人。毛眠面无表情,解开裤裆,露出里头阿豹尔朝思暮想的,蓬勃的,年轻人的肉棒,勃发,向上,完美的圆润龟头,吐露津液,笔直粗壮的白色大肉柱,缠绕的青筋纹路,蓄势待发。
茎身缓缓凑近了深湿的肉缝,犹如嗅着气味觅食的动物,贴了上去,龟头被凹陷的尻缝给紧紧挤夹住了,两瓣阴唇肉肥厚,硬邦邦的龟头肉不停亲密黏稠地揉蹭阴唇肉,揉来揉去带动了那软肉被压变形,却迟迟不压进穴里,阿豹尔心痒难耐,急得自个儿挪上去,用穴含去那龟头。谁知鸡巴突然后撤,三根手指取而代之,毫不留情地捅进了肉尻深处,就算是淫魔,一下子也吃不消这么突然的冲击,肥厚的阴唇被一下扩宽到扁薄,阿豹尔哦的一声惊呼,痛得夹腿发抖,眼角冒出泪珠,毛眠眼皮半垂,睫毛纤长,仰着下巴趴在阿豹尔身上,近距离地咬阿豹尔的耳朵,手指不停恶意搅弄。
“你以为我会操你吗。”
阿豹尔眼睛睁大,肉尻被搅得又痛又爽,结结巴巴说不清话来:“你、你不是……”
“你知道吗?在你不在的白天,你那个朋友也来找过我。”
摩虎?他来做什么?
阿豹尔想要去思考,底下穴肉却被手指刮玩得淫水直流,两腿难耐夹缩,脚尖蜷缩,脸红脖子粗,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让他额头冒汗,手指无力抓紧毛眠的衣袖。
“他勾引我,却发现我不受诱惑,他说我是不受淫魔影响的体质。他灌了我一瓶药,但是我还是没有爱上他,明明我躺在床上,身体那么虚弱,那么容易被趁虚而入。听说那种药水是连太监都能爬起来发情求爱的。”
毛眠抽出满是透明骚水的手指,五指拉开黏稠银丝,展示给阿豹尔看,阿豹尔气喘吁吁,眼皮半垂,面色荡漾春红,胸肌鼓着上下起伏,底下的肉穴痛得合不拢,润湿了地面一小块。
“然后我就知道了,多亏了你,我对淫魔的药有了抗性。现在,淫魔拿我根本没有办法。你想要引诱我?根本不可能了。”
毛眠的手按着阿豹尔的胸部抚摸,尤其喜爱揉玩乳头尖,在丰满乳肉周围留下痕迹。
正爽得开心,不想停下来,见状,阿豹尔赶紧挺起胸膛方便毛眠摸,讨好地手指圈起自己被宠幸的一边乳肉,乳头红嫩,山丘弹软,淫水擦拭下十分饱满有光泽。
好奶。
换做以往,毛眠早就吃上去了,可如今他却做不到,他嘲讽地笑了笑,也许像淫魔那样没脸没皮的满脑子只想性爱也不错,但是身为人类的自尊,他不想被淫魔勾引,被淫魔瞧不起。
正如阿豹尔所说,淫魔和人类无法相爱,就算阿豹尔再好,他们的身体再契合,终究不会在一起,那不如各自散了,留下梦一样的回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