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第四届勃起痛苦研究大会,正式开始——”坐在床上,阿豹尔拿着魔界薯片往嘴里咔呲咔呲塞,不断漏下食物残渣,洒在被褥上,看得毛眠十分心痛,不过更重要的是……
“等、等等!这研究大会什么时候举办的,还第四届!”
“之前我和摩虎在魔界办的。”
“摩虎?就是那个给你药水的朋友啊……”毛眠心里暗自鄙夷阿豹尔,交的什么狐朋狗友。
“经过这三天实验下来,我们得出了一个结论——你阳痿了。”
“你以为是谁害的……”
毛眠捂着额头,被阿豹尔蠢到瞬间脱力,说不出话。
“我也不想啊!这几天塞食物补充能量我都快吐了!关键还根本增长不了力量!”
“你这是自作自受,非要喂我奇怪的药水。”
“我不是也拼命补救了吗!”
想起阿豹尔说的补救,毛眠就更加气到脱力。
那天阿豹尔拼了命吃下了几口精液就立马在毛眠腿间哗啦啦呕吐起来,害他报废了床单。
然后淫魔按住人类,以强迫骑乘的方式,进去了一半,脸色发青,大喊好苦,腰身直抖。被这样按着,人类敏感的阴茎如遭钝击,大腿打颤,硬了又软,软了又硬。
自然也就没能做下去,只剩下捂着下体蜷缩的人类和抱着自己直发抖的淫魔,一床不明呕吐物。
状况一片狼藉,淫魔等到天微亮就立刻逃回魔界,留下人类一个,面色乌青。毛眠的下腹不受控制的在软和硬之间徘徊,行路困难,却不得不拖着这个身体把床单丢进洗衣机,打了请假的电话,盖着被子做噩梦。
梦里他的鸡巴被淫魔啪嗒一下拔下来,如同拿下瓷砖上的贴墙挂钩,淫魔拿着他的鸡巴围着火篝跳舞,发出嘎嘎嘎的奸笑,咧嘴笑到耳后。
他猛然一看,自己居然被挂在木架上,如同烤肉一般被火灼烧。
他大喊救命,淫魔却仍然无动于衷,仿佛没听到一般,手握刀叉,切开他的身体。
瞬间惊醒,已是满头冷汗,屋外黄昏,窗口处,淫魔捂着肚子从窗口爬进来,带着可疑的淤青,嘴里骂骂咧咧趴在毛眠床上休息。
“饿死我了!快点给我精液,可恶!”
“……怎么受伤了?”虽是惊魂未定,但毛眠还是扭头,仔细去看阿豹尔嘴角的淤青,小心碰了碰,“疼吗,谁打的?”
阿豹尔发出嘶的一声:“废话……你别管,快点脱裤子。”
没脸说出因为药水而着急质问摩虎,结果和摩虎打了起来的事情,而且毕竟自己也知道那是实验中的药水,就算失败了也是没办法的事。
对于阿豹尔来说,这一天已经非常糟糕,但是更糟糕的是药水还维持着之前的药效。
阿豹尔头埋在毛眠的白嫩腿间,高挺的鼻子埋在毛眠柔软的阴毛里,唔唔吸闻男人的味道,眼角湿润发红,口舌缠绵服侍,嘴角淤青发紫,隐隐作痛,嘴里却依旧勤恳饥渴地含裹粗茎,滋滋紧嗦,阿豹尔翘着屁股给自个儿扣挖满足,底下两个小穴羡慕得微微抽搐,馋得流下银丝。
鸡巴被他口得笔直竖天,湿润红嫩,毛眠身体也情动红了,如同熟虾,阿豹尔迫不及待坐上去,然而一坐,鸡巴就在里头便射软了。
比起硬度和持久,更让阿豹尔震惊的是……
“好苦啊——”
淫魔的大圆屁股颤抖着,鸡皮疙瘩一直往上,路经绷紧的脊背肌肉,一直冲到头顶发尖。
“可恶!怎么还是那么苦!”
毛眠觉得坐在他身上的大块头过于沉重了,几乎要压断他的腰,只能伸出干枯的手呼救。
做是做不下去了,阿豹尔气得去冰箱拿出毛眠的零食,暴饮暴食起来,徒留毛眠躺在床上,忍受药物的折磨。那种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的状态又出现了,毛眠捂着下体浑身冷汗,只觉得自己会是第一个因为淫魔药水,射精而死的人。
眼见那么多精液射出来,却都无法食用,阿豹尔眼不见心不烦,背过身去,可是依旧能听到男人虚弱的吱呀抽涕声音,而且心里也过意不去,毕竟是自己非要灌他药水。
“……好啦好啦,乱七八糟的。”
阿豹尔两手掐着毛眠的腋下,把他整个人举起来,看着男人哭得红通通可怜兮兮却还是惹人蠢蠢欲动的漂亮脸蛋,往下看男人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红润可爱的长粗棍竖起又射软,滴滴流精,稀疏透明,失禁一样,把床上搞得一塌糊涂。
欣赏了一会儿,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阿豹尔心底溢出某种痒麻,恨不得一把将男人抱进怀里。
真可爱啊,这家伙。
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阿豹尔都震惊了,这种只要一抓就破皮的无力人类到底哪里可爱了?力量和强大不是淫魔最应该在乎的吗?不是应该只关心鸡巴状态的吗?为什么要去想这个人类可不可爱啊!
眨眨眼,这个淫魔难得开始思考时候,手里的人类抽搐着射出最后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