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拾叁</h1>
自昭元殿搬出之后,卫容轩就陷入了分身乏术的忙碌中。这次他回朝,还带来了金国的使者——金国新任大汗的长子,他正是代表金国前来和谈的。本来这事就被仁宗指派给了最熟悉金国情况的卫容轩。但这个不孝子愣是用伤重的借口,在昭元殿赖了近两旬时日。当日欠的,如今连本带利地都要还。以至于刚开荤的晋王殿下甚至连找机会去昭元殿找卫韶偷香的机会都没有,纵然欲求不满,可也毫无办法。
相较而言,卫韶的处境要好很多。年轻女子在这方面欲求本就比男子要弱,卫韶虽然体质特殊,但骨子里的冷情却能轻易压住那种躁动。不过两三日,她就从之前时日里的连绵不断的情潮中恢复过来,销假回了弘文馆,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夜深人静之时,她从如梦似幻的极致梦境中满身汗地醒来,夹紧微湿的腿心,忍不住会恍惚那段纵情肆欲的时日是否只是一场梦境。
这种感觉在她无意间从弘文馆其他人口里听闻晋王有意娶妻的消息时,彻底破碎。
开什么玩笑!
卫韶和卫容轩一母同胞,在许多地方都有相似的影子,虽然平日看着不显眼,但卫韶骨子里的占有欲跟卫容轩完全是如出一辙。便是两人没有奸情的时候,卫韶都未必愿意卫容轩娶妻,更遑论如今。
年幼的公主神色莫测,周身的气势强得令人压不过气,吓住了一干有志于成为她嫂子的少女。
惹得周围人坐立难安,不由在心中感慨道:果然是天家子弟,连这位不受宠的公主在这等年纪,都有如此气势了。
不过卫韶的气势能吓住别人,却吓不住荀安。
荀安算是即少数能让卫韶允许靠近的人,即便卫韶因着卫容轩的缘故只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但两人之间却有一份不言自明的默契在。
当荀安也来询问卫容轩娶妻一事时,卫韶并未像对待别人一样无视他,而是瞥了他一眼,问道:“什么时候你好上断袖了?”
俊朗的少年露齿而笑,悠然道:“若换作是晋王的妹妹,我是愿意,可换他本人?那就算了吧!我是替我亲戚家的姐姐妹妹问的。”
“那你回去让她们死心吧!九哥无意娶妻。”
荀安啧啧道:“那还真是可惜了。晋王如今手握重兵,朝中也有根深蒂固的辛氏支持,倘若再结一门恰当的亲事,那真是大事可期。”
卫韶眉梢微动,警告道:“朝中论嫡有太子皇兄,论长也有梁王皇兄,什么大事都不会与九哥有关系。”
荀安嗤笑道:“太子才疏,梁王气小,其余诸王不过碌碌,唯晋王有明主之相。”
“这些话你留着和你的明主说去,与我何干?”卫韶起身,甩手就要离去。
荀安见她真的气了,不免急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抓,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卫韶的手。
卫韶猛地甩开那只手,后退几步。
她如此情状,荀安眼神微黯,苦笑道:“殿下还是这么讨厌与人接触啊!”
卫韶抿了抿嘴,没有回答。
荀安自嘲一笑,说道:“还请殿下,小心梁王和太子。”
卫韶愕然。
“晋王如今风光无限,太子与梁王岂不忌惮。偏偏晋王行事实在太过无懈可击,那两位怕是会从殿下下手。”
卫韶在回到昭元殿的路上,一直在思考着这句话。
对她下手?她在卫容轩的保护下,太子和梁王能怎么对她下手?即便是想通过婚事,她的年龄也还是小了一些。
但她却没有怀疑荀安的话,荀家是历经多朝的顶级官宦人家,荀安作为当家人荀太傅最宠爱的孙子,信息灵通远胜常人,而以他的性子,断不会无的放矢。
不过这份思考也就持续到回到昭元宫。
因为卫韶刚踏进花厅没几步,就被一只大手拦腰凌空抱起来,然后一个不容拒绝的吻就落到她的唇上。
连让人轻碰下手都受不了的公主殿下却没有任何抗拒地接受这个吻,顺从地伸出手揽住那人的脖子,双腿也夹住了劲腰两侧,微起的柔软胸脯和健壮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到了一起,沟通着彼此的心跳。
但这样的顺从还不够取悦对面那个欲求不满许久的男人。一根舌头粗鲁地撬开朱唇,勾搭起里面那条娇滴滴的小香舌。小香舌有些害羞,躲在里面不大愿意出来,可对面那张嘴正在使劲吮吸,没一会,小香舌便跟着周遭的津液被吸了出去。一相遇,那根舌头就使劲纠缠起小香舌,粗砺的表面直把那根小香舌摩挲地轻颤不已。
这个吻又深又长,卫韶都快闭过气去了,卫容轩才把堵住她嘴的舌头收回,离了那张红艳艳的嘴。透明津液在两张嘴间拉出长长的几条细丝,像是两张嘴不愿分离一般。
不知何时摸到卫韶腿间的手隔着亵裤揉搓着腿心,感受到那股湿意,卫容轩低声笑道:“亲一下都能湿,宝宝很想我嘛!”
卫韶脸蛋立时红了起来。这些日子过来,她原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