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言子初一觉醒来,便觉得眼睛酸涩难以睁开,甚至浑身都酸软无力,他无力地倚着床栏坐起身,想要叫来贴身侍者来服侍自己穿衣,却在被子滑落时,看到了那一片青紫的痕迹,他急忙掀开被子,却见密密麻麻的吻痕遍布他全身,他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急忙将身体用被子裹住不露分毫。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心下明白自己虽然贞操未失,但身体却被人如此猥亵了一番,以至于他差点气晕过去。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他想起那个猥亵自己的人竟是同窗好友祁宣,只觉得一阵痛心,他真没想到祁宣竟是这样的人。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祁宣走了进来,穿着紫色玄衣的他格外英气逼人,似乎是昨夜的魇足,令他格外的神清气爽。
言子初怒视着这个轻薄他的人,想开口怒斥,却因嗓子干涩嘶哑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子初,感觉好点了吗?”祁宣从茶壶中倒出两杯清冽醇香的茶水,随后端起其中一杯温柔的走至床沿,扶起言子初将茶水喂给他。
言子初虽然心中愤愤,却不能言语,只能被迫顺从的喝下了茶,等嗓子舒服多了时,他才开口“祁宣,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你滚!……唔……”后面的话未出口便消失在了唇齿之间,祁宣直接堵住了他的嘴,情色的又吸又舔,让言子初愤怒的声音变成了“呜呜”声。
一吻毕,言子初感觉到一双手在他身上不规矩的摸来摸去,他只觉得羞耻难当,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他抗拒的阻拦那双手,却被那双手按住,身为双子的他根本抵挡不住单子的攻势,只能被动的被祁宣压在床上,任由对方在他本就赤裸的身体上摸来摸去。
祁宣感受着手下光滑细腻的触感,只觉得爱不释手,他双目暗沉的在言子初耳边低语“真想现在就把你办了。”
言子初吓得一个机灵过去,差点摔下床,却又被祁宣拉了回去。
祁宣亲昵的蹭蹭言子初的脸道“放心,现在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只是摸摸罢了。”
言子初忍无可忍的用尽刚积蓄起来的力气把祁宣推下床,声音虚弱嘶哑的吼道“滚,你滚!”
见言子初实在是过于激动受不得刺激,祁宣只好听话的推开房门离开了,留下言子初一人在房里满脸泪痕。
……
言子初称病在家休息了三天,期间祁宣多次拜访,言子初均把其挡在门外,直到一纸诏书下来,他被封为了摄政王近臣不得不去上朝。
言子初身为此次皇榜特招的状元,被分配到这样的官职也算是物尽其用,毕竟现在掌权的是摄政王,他想实现抱负就必须经过摄政王这一块,可他一想到祁宣那变态,就不想去上朝了,和一个天天想扑倒自己,甚至前些天还猥亵了自己的人天天在朝堂上见面,他可受不了。
于是他只能再次称病不早朝,也不再离开言府。这让担心他身体的言太傅急急忙忙地从国子监出来看望他,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祁宣的请求。
祁宣多日见不到言子初,只觉得想的慌,他知道言子初在躲着他,但他却没办法,只能拜托言太傅去看看情况。
言太傅见到言子初后才知道言子初并无大碍,便只好关切几句便与言子初告别离开了,毕竟国子监的事很多,他不能离开太久。
言子初因为那件事难以启齿便也没与言太傅多言,只道自己会去上朝便一直沉默着。
……
在快小半个月时,祁宣终于忍不住了,他避开了守门的护卫,偷偷潜入言子初的房间,捂住了言子初想要喊人的嘴,便不顾阻挠的把言子初压在圆桌上,导致桌上的茶盏被扫落在地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祁宣的手长驱而入,在嫩滑的肌肤上摸来摸去,极尽挑逗之能事,他清楚的知道言子初的敏感点在哪里,于是他的手指指尖时不时便划过那几处敏感点,惹的言子初只好咬紧唇瓣,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门外守着的侍卫听见杯盏碎裂的声音后,敲了下房门,向门内请示道“大人,是否需要下人进去打扫?”
言子初被侍卫的声音吓到,碍于被祁宣压在身下不能起身,担心被侍卫看到影响声誉,只好强忍住呻吟的欲望,沙哑的开口“不用……唔……你……你们退下吧。”
祁宣好似在与他作对,在他说话时更加卖力地挑逗他,让他声音止不住的发颤,门外的侍卫们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听话的退了下去,不再守着房门。
“子初……我好想你……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了你。”祁宣红着眼飞快地褪下两人的衣物,在言子初身上留下一个个濡湿艳红的吻痕,边吻边发出粘腻的水声。
言子初被压着,他的腿胡乱的扑腾着却很快被制住,他白皙纤长的手指抓着身下的桌布留下一道道抓痕,他不知道又要做多久,只能拼命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渐渐地,他陷入了莫名的情潮中,就像在大海中浮浮沉沉而祁宣便是那唯一的救命稻草,他恍惚间似乎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