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心中一惊,伸手握住最澄的肉棒,还未有动作只是轻轻一撸,最澄发出“啊哈啊哈”的大叫,胯下肉棒瞬间流出一大滩白浆。轻易好发射的最澄依旧欲火焚身,顺着孔雀的手臂就抱上去,搂着孔雀雄健的肉躯往上蹭,肉棒不停地冒出白浆,两眼通红,口中叫着“孔雀大师……要我……啊,孔雀大师……”
孔雀知道最澄已经走火入魔,肉棒再这么泄精就要精尽人亡,连忙结印封住最澄下身。最澄下身肿胀,欲火攻心,肉身越来越烫,嘴唇都起泡,呻吟不止:“好热……我要……要射……让我射……啊……孔雀大师……”
王仁丸看着孔雀似笑非笑:“这臭小子就是个废物,阳气太旺要把自己烧了,你要怎么救他?”
孔雀眉头紧皱,现在最澄体内气血过旺,最好的办法就是泄出来。若是最澄精力充沛,元阳稳固,自己雄根进入最澄后庭,运功过渡阳气让最澄尽请发泄倒也无妨,可此时最澄吸入孔雀琼浆,周身热血沸腾,精关已垮,元阳将散,一泄就要完蛋。孔雀要是举棒捣入,最澄肯定爽上西天——直接爽死。
“要不你在他死之前干一炮,也算了了他的心愿?”王仁丸挺着硕大的巨根隔着最澄站在孔雀对面说着风凉话。
孔雀狠狠瞪了王仁丸一眼,刚要说什么,胯下一紧,最澄抓着孔雀的阳物就要往嘴里送。孔雀往后一跳,把最澄推开,自己龟头上即使现在没有琼浆,甘露一直不断,要是最澄吃下去,必定马上爆体。
一丝不挂、热火朝天的最澄滚到王仁丸脚下,王仁丸把最澄抱起来:“你不干,我就受累,干他一炮。”
孔雀闻言一愣,瞬间想到什么,干脆盘膝坐下,双手结印打坐念经。王仁丸毫不怜香惜玉,把最澄抱在怀里,拉开架势,胯下往上一顶,巨根破开最澄后庭直捣黄龙。
最澄一声惊心动魄的惨叫,仿佛肉身被王仁丸捅穿。这还是王仁丸床上功夫很棒,已经运功辅助最澄后庭容纳自身巨根的结果。王仁丸人高马大,身强力壮,最澄虽然肉身也很结实,在王仁丸面前就是小孩一般,被王仁丸抱着轻而易举边走边干。
王仁丸迈开长腿围着打坐的孔雀绕圈,走一步最澄就是一声大叫,体内的巨根胀得吓人,摩擦后庭肉壁疼痛难耐。孔雀充耳不闻,闭目念经之声不断。乱葬岗大树下,三个精壮赤裸男人,一举一动都透着诡异。
王仁丸走了一圈,最澄的叫声听上去从肉体痛苦转为了热辣爽快,肉身上似乎都要冒出热气;走了第二圈,最澄的浪叫声中充满了淫欲,肉身遍布红晕,但不像之前那么烫红;走到第三圈,最澄销魂的呻吟一咏三叹,肉身很有精神地和王仁丸纠缠在一起。
王仁丸走完三圈,在孔雀面前抱着爽得不行的最澄站定:“孔雀,难得我今儿心情不错,送这个臭小子一程!”
孔雀眼睛豁然睁开:“王仁丸,你……”
最澄“啊啊啊啊”发出淫荡地嚎叫,王仁丸解开了他下身的封印,让最澄毫无阻拦地喷发。同时王仁丸胯下会阴紧缩,插在最澄体内的巨根一阵涌动,汩汩白浆灌进最澄后庭。
王仁丸“啵”一声拔出巨根,最澄摔在地上,后庭大张,没有任何东西流出。说来也奇怪,最澄虽然喘息不止,明显是高潮余韵,肉身很正常,没有元阳溃散的迹象。
王仁丸挺着高耸的巨根走到孔雀脸前,捏着孔雀脸蛋要孔雀把自己的下体舔干净。孔雀居然照办了,王仁丸发出满意地长叹:“孔雀,这次我看在你的份上,救了那个废物。不过还有后遗症,你在肯定没问题,就是便宜他了,让他吃几天苦头。”
说着,王仁丸蹲下身伸手把玩了一下孔雀的宝杵雄根,在孔雀耳边低声道:“孔雀,我们还会见面的,后会有期。”说罢,扬长而去。
孔雀看着王仁丸魁梧雄厚的背影默默无语,起身去看最澄的情况。最澄欲火发泄,精虫退却,眼睛又亮晶晶,只是后庭被洞开合不拢,火辣辣地疼。
“孔雀大师,这是……”最澄有点懵,不知道为何自己被王仁丸干了。
孔雀叹口气,还真多亏王仁丸。最澄吞下孔雀琼浆,精血烧旺,孔雀要是干最澄就是火上浇油,烧得更快;王仁丸则不然,他出身咒禁道,咒术源自大暗黑天,天天和式鬼打交道,肉身带着一股黄泉阴气,能中和最澄体内暴乱的阳罡之气。
所以王仁丸一说要干最澄,孔雀明白这是当下最佳方法,马上配合念起密宗经咒传功最澄,帮助他承受王仁丸惊人的大屌。王仁丸通过与最澄的交合吸走了阳罡之气,并且催动精关放出了自身精华打进最澄体内,最澄肉身将之全部吸收。王仁丸和孔雀都是实力超群,对自身精关控制也是收放自如,他的精华和孔雀琼浆相比,阴气颇重,是以平复了最澄沸腾的气血。不过,王仁丸所练咒术出自黄泉,与常世相悖,最澄一介普通人,阴气入体,必定不会好过。
“我后面……好疼啊……”最澄听说自己一会儿阳气太旺,一会儿又来阴气,哭丧着脸。
“那是他故意,要让你后面疼痛。”孔雀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