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市另一头的大楼房顶,王仁丸穿戴整齐,一条胳膊抬起,上面落着一只形似乌鸦的怪鸟,凶悍狰狞。
“自作聪明。把我的式鬼反击回来,我感应不到吗?”王仁丸看了一眼胳膊上的怪鸟,“去吧,黄泉鬼鸦,轮到你上了。”
“嘎嘎!”鬼鸦拍打着黑色羽翼,朝着白鹤飞了过去,不知是否错觉,越飞体型越大。
白鹤下方,最澄穿着短裤戴着头盔开着摩托车,载着匆匆裹上僧袍的孔雀,紧紧跟着白鹤前进。
孔雀在背后抱着最澄赤裸的结实上身,还在劝道:
“知道吗?对手是靠咒法杀人为生的,杀人如麻,血债累累,不会放过任何人。我没有十足把握,搞不好你就回不来了……”
最澄现在年轻气盛,心情激荡,哪听得进去,何况现在俊美健硕的孔雀胳膊搂着自己的身体,肌肤相接,最澄恨不得要更亲近,哪舍得现在回去。
“哈哈哈!现在的我热血沸腾,谁也阻止不了我!”同时赶快表忠心,“让我干什么都行,让我跟着你吧!”
最澄盯着白鹤开摩托车,脑海中始终浮现着孔雀胯下雄根威武不凡的英姿,心中呐喊:孔雀我真的“干”什么都行啊!
最澄干劲十足,摩托车飙得飞起,本来临近半夜,路上看不到车,忽然摩托车正对面传来“嘎嘎”乱叫,一只庞然大物呼啸而来。
“什么鬼?”最澄惊出一声冷汗。
孔雀镇静自若:“继续前进,交给我!”
双方迅速靠近,最澄看得一清二楚,是一只几乎卡车那么大的巨型乌鸦,双翼全黑,鸟喙张得老大,能把摩托车一口吞了。
最澄虽然心跳一百八,想着背后孔雀自己可不能怂,而孔雀那句“交给我”更是让最澄吃了定心丸,笔直朝着鬼鸦冲了过去。
孔雀身手矫健,在高速行进的摩托车上站起,一脚踩在后座,另一只脚膝盖撑在最澄肩膀上,金刚宝杵般的雄根一下挺立,架在最澄头盔上如同巨炮。最澄隐约知道孔雀在自己背后什么造型,心猿意马,百爪挠心,可眼前鬼鸦越靠越近,最澄都能闻到腐朽气味,浑身一个冷战,眼睛一闭硬着头皮往前直冲。
早在“嘎嘎”怪鸟叫声响起,孔雀就认出眼前的鬼鸦不一样,带着浓重的黄泉尸气,决定上来就放大招,速战速决,免得最澄被黄泉尸气侵蚀。
“灵·镖·统·洽·解·心·裂·齐·禅”!就在黄泉鬼鸦的巨喙即将咬到两人的一刹那,孔雀发动密宗奥义九字,雄根马眼迫出半滴甘露准确击中鬼鸦。
鬼鸦一声惨叫,被携带甘露净化之力的降魔灵气斩为两截,最澄的摩托车毫不停歇从两半鬼鸦中间穿过,鬼鸦的两半打着滚消散在夜空中。
“哈哈哈!孔雀大师厉害!”最澄放声大笑。
“继续前进!别跟丢了白鹤。”孔雀坐回最澄背后,刚刚动作过大僧袍散乱,孔雀的上身几乎赤裸,壮硕的大胸直接靠在最澄光滑的背肌上,最澄精神大振:
“好勒!”
白鹤停在一座大楼楼顶,发出一点白光,最澄停在楼下消防梯,孔雀下车让最澄留在原地。
“可是……”最澄刚要说话,忽然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
原来孔雀忽然在最澄面前宽衣解带,解开僧袍,露出那根硕大的金刚宝杵,孔雀自己搓了两下雄根一柱擎天,厚实龟头胀大,马眼徐徐张开,探出半滴甘露。
孔雀把手一捞最澄的脖颈,作势要最澄低头吃自己鸡巴,把最澄吓了一跳。
“孔雀大师……你这……”最澄难得扭捏起来,虽然他一点也不排斥,可是情境有些诡异啊?
孔雀一脸庄严肃穆:“这事也怪我,刚刚你离黄泉鬼鸦太近,必定吸入尸气,现在不驱除等尸气深入肉体,轻则大病一场重则阳气失散。现在我赐你我的半丸甘露,不仅可祛除尸气,若你固守本心不散,亦可保你以后阳气充沛,不惧鬼气。”
孔雀修炼孔雀明王咒小成之后,骨骼肉身阳刚强健,精血更是元阳汇聚,淫液进化为甘露,愈加晶莹甜美。最澄不懂这些,不过他哪里会要孔雀解释,求之不得,满眼欣喜蹲下来含住孔雀的雄根,把半丸甘露吞下,只觉唇齿生香,体内暖流涌动,疲惫和不适感一扫而空,充满了力量。最澄恋恋不舍含住不放,还想吸甘露出来,被孔雀一捏下巴,不情不愿吐出雄根。
见最澄恋恋不舍,孔雀多解释两句:“我之甘露蕴藏阳罡气息,普通人若是一丸甘露吞下,会阳气太重火气太旺,严重的能让人把自己精血烈火烹油一般枯尽。因此我会谨慎控制,赐人吞服半丸甘露即可。如果你只是今晚护身保命,引阳罡之气护持,含一丸甘露在舌底缓缓散发即可。”
最澄听出自己吞下半丸和含一丸舌底的区别,知道自己得了孔雀莫大好处,更想为孔雀冲锋陷阵。
孔雀披上僧袍,严命最澄待在此地不动,转身上到楼顶。
“原来是你?”王仁丸站在水塔上,居高临下看着孔雀,手中握着那只白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