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Toa Day 7.5:欲望</h1>
出于谨慎,天黑后渡久地便一直没有开灯,靠在沙发上刷着职棒相关的新闻,顺便,连自己也不想承认地,等着女人回来。
她周一早上出门前告诉他,周四送他走。转眼便是周四。
刚刚挂断语音之后,渡久地发了信息给她。
没有回复。
屋里安静得时间都放慢了脚步。
时钟指向差五分一点时,终于响起指纹门锁的声音。渡久地不自觉地微微松了口气。
女人进了家门,踢掉高跟鞋,甩掉包,摇摇晃晃地摸索着开了灯,脱了力一般倚靠在墙上。
渡久地将手里的烟按灭,起身去扶她,她便挽着他的胳膊,把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放在他身上,头靠着他的肩,饱满的胸部压在他结实的手臂上。
渡久地小腹一紧,身体某处窜起了火苗。喝成这样,真不知道是怎么安安全全地回来的。
他抓过她的手臂,把她放在沙发上,转身去倒水。回过头时,女人已经躺下了。凌乱的长发披散在锁骨上,面庞因为酒精的作用泛着红晕,短裙被蹭得皱缩起来,露出丝袜根部白得耀眼的一抹颜色。被袜口紧缚而突出的肉感,与她纤细的腿部线条形成格外的反差,再往上,便是一片神秘而诱人的阴影。
渡久地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硬挺,任由自己鼓胀起来。
这时女人眯着眼,眼里氤着水汽,朦朦胧胧地望向他。
“水。”她说,带着慵懒而有些嘶哑的嗓音。
渡久地举过杯子,递到她嘴前。女人不要他喂,挣扎着支起上身,接了杯子,喝了几大口。
“你以为我醉了吗?”她把杯子颤巍巍地递还给他。
“当然不是。”他把杯子妥当地放下。
“过来坐。”女人拍拍身侧的沙发。
渡久地拖过茶几边的软凳,坐在女人面前。
“你是在怕我吗?”女人凑近他,看着他的眼睛。喝过酒竟可以变得如此媚态。
“我是在怕我自己。”渡久地与女人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不露声色地掩藏着自己的欲望。
“你真好看。”女人的视线从上至下地划过他。“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是牛郎吗?”她朦胧妩媚的眼神里多了几丝亵玩,混杂着平日的冰冷。“一晚上多少钱?”
“陪你,不要钱。”渡久地缓缓说道。
“你陪过几个女人?”女人凑得更近,近得能感受到她的气息。
“太多了。不记得。”渡久地还她以戏谑的语气。
“那你一定很厉害吧?”女人的手攀上他的膝头。“一夜几次?”
“你想要几次,我就给你几次。”渡久地的音调依旧毫无波澜。
“为什么你的眼里看不到欲望?”女人轻声问他,“明明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原来她又在试探。她收回手,想要站起来。
风一般变化的她,吹得渡久地内心打起了旋。
“想做什么?我帮你。”渡久地伸手去扶她。
“我要去洗澡。不卸妆对皮肤不好。”女人推开他扶来的手,晃晃悠悠地进了浴室。
随后是淋浴的声音。渡久地靠在浴室门边,等女人需要的时候呼唤自己。
所幸不能稳稳当当地洗澡不是什么过于危险的事。女人花了比平时更久的时间,还是洗好澡,跌跌撞撞地出来了。穿着从烘干机旁的衣篓里捞出来的男士衬衫。她似乎很喜欢宽宽大大的款式,男装几乎盛满了她的大半个衣柜。
女人露着两条光洁修长的腿站在渡久地面前,要他帮她吹头发。然后便像个孩子一样,支着脑袋乖乖坐着,像百灵鸟一样哼着歌,等他帮她吹好了头发。
“澡也洗好了,头发也吹好了,是不是该睡觉了?”渡久地发觉自己的语气异常轻柔。
她不说话,站起身,因为起来得太快而有些不稳。
女人扶着墙,渡久地在她身后护着她,跟着她慢慢地走。这时她便转过身来,双手抚上了他的肩头,渡久地下意识地后退,却退无可退,靠在坚实的墙上。
“我没说错。”女人氤着水汽的双眸里,泛着嘲弄。明明已经卸了妆,却没有恢复往日的淡雅出尘,朦胧的眼里混着妖冶。她更加逼近,小巧红润的嘴唇凑到渡久地颈边,吐出的气息打在他锁骨上,令他全身都紧绷起来。“你果然是禁欲系。”声音里也泛着妖冶的味道。
女人一手攀着他的肩头,一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渡久地任由她动作着。她柔嫩而细长的手指划过他的锁骨和坚实的胸膛,一路向下,停在他紧致而轮廓突出的腹肌上。
她用手指细细触摸着他腹肌间的沟壑,抬起眼看他的反应。
渡久地从不压制自己的生理冲动,只是习惯了用绝对的理智控制自己的行为,只要心理状态不露出破绽,显露生理上的本能反应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愈发硬挺起来,眼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