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序</h1>
西歷2000年前,巴達戰爭爆發,黑壓壓的烏雲籠罩在這片大陸上長達一年之久。
腥風血雨、生靈塗炭,在那場殘酷的戰爭下,人類成了教科書上才能出現的名詞,除了殘存於世的獸族、精靈族、神族、魔族之外,各種魔獸也進化出了靈智,共同成為了這片大陸的主宰者。
與此同時,上帝被觸怒,降下神罰。
女人,從這片大陸消失了。
男人怒吼著咆哮著,卻改變不了什麽,人口進一步縮減,在幾乎就要滅絕之際,善良的女神落下了淚水。
淚珠滴落在地,化作一片美麗清澈的湖,從那裏,再次誕生了希望。
湖的旁邊,被女神重重守護起來的秘境,女人們無憂無慮的生活著。
在那裏,流傳著這麽一個習俗。
每當成年,每位女性都會獲得屬於自己的寶劍,走出這個世外桃源到外界闖蕩歷練,拯救世界幫助世界,即使要貢獻出鮮血與生命。
她們滿懷希望,如同飛蛾撲火。
——只為了,成為當之無愧的「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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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的小鎮,菲亞村莊內陽光明媚,鳥語花香,一個個窈窕美麗的身影沐浴在燦爛的陽光下,雪白的肌膚籠罩上一層金色的光暈,就像是女神一般美麗異常。
現在是早晨時分,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奇怪的是,在這裏,看不到任何一個男人。
“羅拉!奧羅拉!這裏這裏!”說話的主人揮舞著小手,頭上毛茸茸的貓耳抖動著,似乎是想要引起前方人員的註意,不著寸縷的軀體在陽光的籠罩下泛著淡淡的金光,看起來美好又聖潔。
奧羅拉,意為晨曦。在這美麗的早晨中,有著晨曦般燦爛金發的少女轉過了頭,一雙漂亮的天藍眼瞳略帶著無奈。
“瑪娜,說過多少次了,不要這麽冒冒失失的。”她站在原地,等待好友小跑著來到自己面前,“你怎麽又不穿衣服了?今天是忘穿了還是又沒幹?”
跟隨主人的動作亂跳好不委屈的兩只小白兔至今還是沒有休息的機會,而是在瑪娜微微的喘息中上下起伏,兩顆粉色的肉珠不知不覺在清晨的涼風中立了起來。
而奧羅拉看著這一幕卻沒有任何的感想,只是感慨好友天天就那兩個理由,用了快三年也不改一下。
菲亞村莊是自由的,任何方面,這裏多得是衣著清涼,穿著暴露,或者幹脆不穿的女人們。奧羅拉還曾經看過穿戴著性玩具出門的女人,人家非但沒有害羞,還大大方方的邀請她一起,還是她以未成年為理由才成功跑掉的。
天生有些害羞的奧羅拉,這麽多年下來也不知不覺被潛移默化,對這一切都習以為常了。
“才不是呢!是媽媽讓我不用穿的,她說反正學校也會準備新服裝給我們,所以就不要浪費了!”瑪娜瞪圓了雙眼,褐色的眼睛水汪汪的充滿了被好友誣賴的不滿,“雖然我自己也不喜歡穿就對了,衣服多麻煩啊。”
“話說——”她一把伸出手,成功握住了躲閃不及少女柔軟的胸脯,一邊嫌棄巴巴的癟著嘴一邊揉著手感極好的雙球,“羅拉你自己也沒有穿胸罩啊,不就比我多一件裙子有什麽好驕傲的。”
“啊、快放手!”猛地被握住雙乳揉弄,懊惱著自己又躲不過襲擊的奧羅拉連忙伸手排開瑪娜的手,臉上浮出了薄薄的紅暈,“說了多少次不要亂摸了!”
“抱歉抱歉,可是羅拉你太可愛了啊。”這麽說著的瑪娜臉上沒有一絲歉意,身後的貓尾得意洋洋地擺動著,停在半空中的雙手還捏了捏似乎在懷念剛才柔軟的觸感,直到被狠狠瞪了一下才消停。
一聲大笑傳來,奧羅拉和瑪雅兩人不約而同的停下動作,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希望你們倆去到外面,還可以這麽有精神。”那是一個身披黑袍的女人,蒼白毫無血色的臉在帽沿陰影的遮擋下看得有些不真切,粗糲沙啞的聲音從她口裏傳出。
“外面的世界——可不是你們想的那麽美好,哈哈哈哈、”說著說著,她笑了起來,明明是在笑著卻不知為何看起來,有些悲哀瘋狂的樣子。
“這個東西,又能保護你們多久呢。”仿佛有什麽實質性的視線掃過自己的身體,然後停留在了自己的胯部,奧羅拉只覺得一股陰冷的寒氣自她視線掃過的地方冒起,不禁打了個寒戰。
她看向剛剛女人事先經過的地方,在自己和瑪娜的身上,同樣的位置有著同樣的東西。
那是從小就戴在身上的貞操帶,堅固的皮革和冰冷的鋼鐵共同協作,在腰部和陰部各圍一圈,把少女的嬌花嚴嚴實實的護在身下。
“別管她,她就是個瘋子。”瑪娜皺著眉,一把拉過奧羅拉轉身就走,“天天絮絮叨叨說些有的沒的,明明今天是歷練的大日子,真是的。”
“唔、嗯。”奧羅拉心不在焉的回應著,順著她的力量向前走去,余光卻悄悄的瞄向落在身後的女人,卻和一雙晦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