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睡觉了!速来</h1>
皇帝已伸了手等着,却见林瑾僵着不动,有些不耐烦:“你进宫做什么来了?”
自然是伺候皇帝。皇帝虽没给她名分,可她不能不把自己不当皇帝的人。
林瑾涨红了脸,伸手去解皇帝腋下的系带。
脱了上衣,那便只有裤子了。林瑾给自己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终于半跪下,将双手搭在皇帝的裤腰上,却怎么都不敢向下拽。
皇帝召人侍寝,妃子们都是在围房里脱光了裹着被子由背宫太监背上龙床去,哪怕是从前在潜邸,福晋格格们也是尽心伺候着。他临幸女人,还没有过这种不情不愿的道理。
她不敢脱皇帝的裤子,皇帝便要来脱她的裤子了。
他一手将她扯起来推到榻上,三下五除二地把她剥的只剩亵衣。林瑾不敢伸手挡着胸前的春光,又被看的心里发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烛光摇曳下,皇帝视线从她脸上移到胸前,又回到她的脸上,眸色越来越暗。他突然扬声道:“晓月,添炭。”
林瑾这才意识到屋内还有旁人。那个叫“晓月”的宫女应了一声,进来添了几块银丝炭,又默默的退去外间。
皇帝把林瑾翻过去跪趴着,开始解她的亵衣。
“主子……”林瑾挣扎着往前爬,“外间有人,她们……”
“管好你自个儿。”皇帝一掌甩在她屁股上,惊得林瑾险些叫出声,她咬了咬牙将羞人的呻吟咽下,也不敢再出声。
她被剥光了放在榻上,皇帝却没急着将她拆吃入腹,只静静地看着她伏在床榻上微微颤抖,害怕又不敢躲的样子,像一只雌伏的兽。
没有什么比这更能令男人满足。他率千军万马从血光中厮杀出来,将这万里江山踩在脚下,天下万民都向他叩首称臣。她柔弱又驯顺,用最娇嫩的身子去承接他的热切与残忍。她将自己献祭一般奉上,他才肯容她跪在脚下。
触手是细腻不染尘俗的温香软玉,在他掌下战栗不止。他瞧着她裸露的脊背,觉得这身皮肉生的是真好。
皇帝的手握了她的脖颈,又沿着光滑的背一路向下,抚上腰臀。方才那一掌留下的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尤为明显,皇帝用了几分力捏了一把,引起身下人狸奴般的一声呜咽。
皇帝轻笑一声,抚上她下身隐秘之处,揉弄紧闭的肉唇,“怕?”
林瑾紧张的嘴都发抖,却硬撑道:“奴才不……啊!”
皇帝不等她答话,已拨开肉唇,将一根手指刺入她身下甬道中。
“叫什么。”皇帝手指摸探了探她里头,“好叫外头都知道你伺候了朕?”
她羞的说不出话,把脸埋在被子里头。皇帝把她翻过身来,捏着她的下巴迫她看着他。
她身下生的实在窄小,又是初次承欢,穴内干涩,竟连手指也难容下。
女人对他来说如同衣物,用的顺手便用,用的不顺便随手弃了。可面对林瑾,他却莫名生了亲自调教她的心思。他要她的每一分情动、每一次战栗、每一声呻吟都由他掌控,要她从里到外都烙上他的痕迹,要她在他身下心甘情愿地沉沦。
于是他将手指从她下身抽出来,凑到她嘴边,“舔。下头的嘴不会流水,上面的嘴总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