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归来(H)</h1>
下班时雨已经停了,公路被洗刷得像新铺了沥青,水洼散落的路面映射着橘黄的路灯,萧瑟无人的街便璀璨起来。
江窈望着马路对面出神,潮湿的路面晕开了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几处鲜亮的光在地面延伸出长长一道。
满目五彩斑斓,让人一不小心就能迷失在这片了无生气的繁华之中。
结了这个月的工资,四月就要过去了。
车流少了许多,她却不自觉想起那夜。
此刻她正站在季远野曾经坐着的那处路牙子上,只觉得大脑混沌,双脚也有些虚浮。仿佛自己游离出了这个世界,再怎么张望也找不到容身之所。
走过去……
如果走过去……
恍惚间有声音在耳边蛊惑着她。
她不再是那个跟在母亲身后懵懂的孩子,也不是拉住季远野的旁观者。她以为自己早已对伤痛感到麻木,此刻却终于意识到,令人绝望的从来不是当下的折磨,而是独自面对一片漆黑的未来。
她已经不知道怎么走下去了。
江窈抬起脚,朝着那红光走去,沉重的步履带着几分茫然,像只扑火的飞蛾摇摇晃晃的奔赴死亡。
“江窈。”
听见有人低声念着她的名字,那声音像在身后,又像是从身体里传出来的。
江窈猛然回神,四下张望却看不见一个人影。
她深吸了口气,潮湿而清新的空气涌入肺部,脑袋顿时清醒许多。
再抬起头时,对面已经变成了绿灯。
逼仄的巷子挂着几盏路灯,江窈从暗处到了明处,又从明处到了暗处,直到远远地,看见那个倚在墙边的少年。
季远野也看见了江窈,一声不响地朝她走来,离得越近,脚步便越发急促,最终俯身将她抱了个满怀。
江窈被逼的连连倒退几步,季远野将她抵在墙上,像只饿狠了的野狼狂乱的亲吻着她的唇,整个身体因极力克制而绷紧,就连牙关都在微微颤抖。
两人津液交接,过于深重的吮吸掠夺了她仅剩的氧气,口腔里的黏液被拉开,粘腻的渍声夹杂着两人的闷哼,显得暧昧无比。
灼热的手掌扣住后腰,压着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意识到季远野身体明显的变化,江窈无意识地夹紧双腿,难耐的推拒。
然而那双箍着身体的手臂像铁一般,江窈感受到深深的无力,恍惚间有种被揉碎的错觉。
很久,季远野才离了她,带出的银丝垂在唇间,瞳孔映着江窈的脸,笑的星河灿烂。
“你想我了。”
江窈无暇理会他,严重缺氧的大脑一时无法清明,只能半眯着眼急促地喘息,微张的唇瓣被含得莹润饱满,随着呼吸轻轻开合着。
季远野盯着她的脸,漆黑的眸子越来越沉,不等回应便把她翻了过去。
江窈双手撑着墙壁,来不及回头,被扯开的领口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一寸寸被湿热的触感覆盖。
紧接着裤子被猛地拉下,硬挺的肉棒直直地插入了她的甬道。
季远野舒服的闷哼一声,拱起肌肉紧实的背部,挺腰缓慢而深入地cao弄窄穴,扶着臀肉的手臂青筋凸起,极力克制自己的力道。
舌尖扫过后颈那处被他吸出的红痕,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情欲。
“你湿了。”
江窈被顶的前后耸动,粗长的肉棒捅过层层包裹的穴肉,硕大的龟头堪堪顶到了最深处的嫩肉上,强烈的快感漫上天灵盖,江窈捂着嘴堵住不断溢出喉咙的呻吟。
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江窈溢出的淫液几乎被捣弄成白沫,臀瓣被溅出的淫水打湿,在一次次撞击中摇晃着肉浪,清脆而淫糜的响声地回荡在巷子里。
江窈难耐地扭着腰,双腿酸软的无法站立,眼看就要跌下去,季远野伸手将她一只腿抬起。两人下体更加贴合,肉棒尽根插了进去,他完全放开了力道,打桩般高速挺cao起来。
江窈的呻吟被颠得支离破碎,溢出的哭腔刺激着季远野的神经,即将高潮的小穴猛烈的收缩,下体不可抑制地大幅度地扭动,抽搐的穴肉密密的咬着肉棒,两人每一处褶皱都严丝合缝。
季远野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咬着牙在江窈体内冲刺了百十下,猛地拔出肉棒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洒在臀上,江窈闭着眼,耸动着屁股迎来了高潮。
喷溅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她颤抖着膝盖,耳边此起彼伏两人情潮后沉默的喘息。
季远野抱起江窈,让她面对自己,低头再次含住她的唇。被情欲淹没的江窈终于有了回应,两人纠缠着舌头吮吸着对方的唇瓣,吞咽的闷哼从嘴角溢出,两人短暂的喘息几秒,又再次亲吻起来。
再次硬起的肉棒横在穴外,柔情地前后搓动,江窈高潮后敏感的穴肉受不了刺激,拱起屁股直往后退。季远野没有追上去,挺翘的龟头正好顶